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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啊?(1 / 1)

第二日,江立桦便亲自登门送还了生辰贴。

都知道是因着林大人德行亏损这婚约才不作数的,但他毕竟刚从战场回来,是有功之人,大家也不敢妄谈。

元旦,永安帝举办了宫宴,庆贺此次西南纷争顺利解决。

江立桦本和此次事件无关,但因着位高权重,也在受邀之列。

家里人小聚完后,江尘兰顺势跟着江立桦,在皇宫前的棠湖下了马车。

“爹爹,不必太记挂着我,我放完花灯就回去。”

江立桦点点头,方才走了。

正好,棠湖边上有处地方热闹的很,江尘兰也凑了个脑袋上去。

那卖花灯的商贾吆喝着,“猜灯谜哟!五文钱一次,猜中了这里的花灯随便选!”

江尘兰想着这人可真有头脑,买一盏花灯才多少钱,他搞个猜灯谜去尝试的人那可多了。

盈喜看中了一盏绣球花灯,拽着江尘兰的袖子,说道:“小姐,那盏绣球花灯好看!”

江尘兰宠溺道:“想要?”

盈喜一向会撒娇,此时就粘着江尘兰不放,语气软糯,又颇有奉承之意,“可奴婢这脑子猜灯谜是猜不中了,囊中又及是羞涩,若小姐能帮奴婢猜那就再好不过了。”

被盈喜用亮亮的眼睛望着,江尘兰是受不住,跃跃欲试的就要给钱参加。

可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旁人抢了先。

那人

带着几个人,着鹅黄飞蝶戏花罗裙,一脸好奇的问老板:“猜灯谜,是什么?”

便是换了服饰,这番不拘礼节的豪爽气质也让江尘兰一眼认出是次曲。

“我问姑娘,小姑娘打一字可是什么?”

次曲左右望了望两边的人,那四人都垂头后她才嘟囔着嘴回道:“你们中原人的字我哪里认识?”

“是‘妙’。姑娘,这便是猜灯谜了。”

“和我们西宁的打谜一样嘛。”

此话一出,大家才知街上这女子是来胤朝做质子的西宁公主。

于是立马就有人起哄,“蛮族安知我大胤文字之妙,公主不会猜灯谜还是下去吧!”

次曲好胜心强,哪里这样被人嘲笑过,手里的糖炒栗子一扔,叉着腰走到那人面前,“你们大胤的谜语我不会猜,我们西宁的谜语也不见得你就会猜啊!凭什么说我们是蛮族!”

“若非西宁蛮族不讲理,又怎么会被大胤派兵镇压,公主又怎么会来这里当人质呢!”

他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次曲自是要同他说个明白,“早听说大胤是礼仪之邦,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要不是为了两国战士的性命,我才不会来这里呢!我看你才是没脑子的蛮人!”

......

两个人越说越厉害,黑夜暖黄的烛火照出了她们脸上涨出的青筋。

江尘兰皱起眉头,

在盈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那男子被次曲说的占了下风,看着大胤人上来,以为是来帮他的。

盈喜隔开两人,先是揖礼向次曲谢罪,又镇定的转过身去,直视那男子。

“小女适才想了一个灯谜,这位公子猜猜如何?”

“你说。”

“十人九死,打一中药名。”

他愣着,说不出话。

次曲看他吃瘪,嘲笑道:“我以为你多厉害呢!怎么,中原人自己的谜语你也猜不出来?”

盈喜这才按着江尘兰教她的话说:“其实是否能猜出灯谜和猜谜人的身份无关,只看是否了解罢了。适才我出这谜,随便找一江湖郎中他们都能答出。西宁公主来大胤是为了两国安宁,若是因为你的傲慢坏了大胤民风,你可担待得起?”

次曲一边听一边鼓掌,“这位姑娘说的极是,你还不给本公主道歉!”

那男子恼羞成怒,指着盈喜,“哪里来的胡搅蛮缠的女子!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你爹是谁?”

盈喜正不知如何应对,面前突的窜出一人。

他不怒而威,平舒的眉宇蕴着不耐。

那男子曾在太子出兵西南时瞧过两眼,认出了萧定安,扑通跪地,“太子殿下恕罪!”

其余众人皆齐刷刷给萧定安行礼。

萧定安道:“本王不想知道你爹是谁,但西宁公主地位尊贵,不是你

可以议论的。”

“殿下恕罪,我不过是一时心急罢了。”

“今日元旦,本王不想坏了各位百姓的兴致,你走吧。”

萧定安带着次曲离开,他的侍从三两下便恢复了街上的秩序。

自从上次萧定安给她送过羊肉干后她就好久没见过萧定安了,今夜他出来解围,身上倒没有在锦源时的那股肃杀之气。

他将兔子花灯给次曲,道:“公主下次出来需得知会陛下。”

次曲又惊又喜,对那花灯爱不释手,“做得真好看,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盏兔子灯?你不是该在宫里吗?而且我出来陛下同意了。”

“我身子不爽,回来路上便瞧见你在街上瞎晃,又打发走了陛下派给你的士兵。这里不是西宁,你若在上京出事了两国该怎么收场?”

次曲点点头,重复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盏兔子灯?”

“公主的眼睛都长在上面了。”

萧定安回答着她,眼睛却望向别处,紧紧跟随着那位着薄缥色衣服的女子。

次曲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说,“萧定安,谢谢你。”

“谢我做甚,公主半月前不还说要剥了我的皮吗?”

“本公主想通了,觉得你是个好人。”

萧定安脚步挪动,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那湖边上的女子,“本王当不起公主的赞誉。公主注意安全,我有事走了。”

次曲想拉住萧定安,手扑了个空。

次曲自觉无趣,嘟囔着萧定安不解风情,一个人去酒馆喝酒了。

月光在湖面上架起了一座桥,桥上的花灯将月夜铺满了欢喜与希望,或许是想见的人,或许是经年的夙愿。

江尘兰放了两盏绣球灯后起身,和那人一起感受湖面的风。

“殿下来了。”

“你不是在等我吗?”

江尘兰无情的拆穿他,“分明是殿下在跟踪臣女。”

她指着那处猜灯谜的地方,“呐,臣女下马车时就注意到殿下了,殿下不在宫里庆功,跟着臣女做什么?”

萧定安被问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过节嘛,无非是找个借口见一见相见的人,可在宫里,他不知该去找谁相见。

想来想去,他的脚步迈向了丞相府。

萧定安顾左右而言它,“你放了两盏绣球灯?银子多得没地方花?”

江尘兰:是他的风格,一张口就想捶死他。

江尘兰无奈,“臣女贪心,愿望太多,怕一盏花灯溺死在棠湖里。殿下近日身体可好?”

“你的药方有用,观脉象已有康复之状。”

她始终和萧定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此番落落大方的模样倒让萧定安想起了西宁那位不成体统的舞姬。

江尘兰问到想问的,自然道:“既然陛下贵体安康,那便赏脸配臣女过个节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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