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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兴亡繁华梦(1 / 1)

元平二年初八夜晚亥时三刻,太后王氏,薨于仁寿殿,谥号“恭”,帝殇痛,无心朝政,夜夜缠绵于姬妾妃嫔之榻,群臣劝之无果,以酒度日萎靡不振。

太后薨世第二日邓为就带着这则消息来到刘瑾房中,推开门正看见刘瑾刚把睡着的黎歌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被子,刘瑾看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别吵醒她,我们出去说”

邓为配合的低下头让开一条道,刘瑾用手轻轻撩起黎歌脸颊上的碎发放到耳朵后便站起身离开,他悄悄关上门对他道:“走吧”

二人顺着门前的阶梯走到庭院里,快要步入春月房梁上的积雪正在逐渐融化

“她薨了?”

“是,昨日亥时三刻饮椒而死”

刘瑾闭上眼沉默几秒,“她和冯安的那档子事父皇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可怜她还以为瞒住了所有人,若不是当时事事都要依仗王家,她这个中宫之位早就被废了”

“殿下,臣提前得到消息,冀州战役萧将军亲自率领一千骑兵上阵歼灭北朝主力军七万余人,导致敌方损失惨重照这样下去,下个月月底就能够结束战役班师回京了”

刘瑾听到这则消息依旧淡定,他相信他能打赢这场战役,现在看来自己没有看错他

“无衣如何了?”

“前方的人说萧将军杀敌的时候不小心被敌方将领射中了右臂,愣是没有看出他脸上有一点难受,仍是握着剑不肯撒手”

刘瑾转过身负手而立,听闻萧瑜挂彩叹了口气,“他太拼了,要是萧老夫人还在他也不会这般作践自己,对了,长沙王那边如何了?”

“长沙王夫妇从昨日清晨一大早就回封地去了”

当夜刘义宣抱着痛晕的王吉抱到偏殿临时安排的产房里,司马衍在给黎歌看完伤势后就匆匆赶往产房内

他给王吉施了一针人就醒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撕扯般的疼痛,司马衍退出产房原是要走谁知刘义宣硬是拉着他留下,就这样等了三个时辰终于生出来了是个刚刚成型的的男孩

王吉醒来后痛哭流涕大悲了一场,最后烙下病根再也无法身孕,刘瑾突然想起此事就随口问问

“嗯,总之让人多加盯着刘休那边的动向就是”

“诺,臣告退!”

邓为走后刘瑾无意间瞥见给黎歌栽种的海棠树有几棵开了花,想到马上就要入春到时这院子里定然会开满粉红色的海棠花

自打黎歌在宫宴上被刘休刺中受伤虽然并无大碍,但是却变得越来越嗜睡,有一次睡到下午没醒还是他亲自去叫她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

刘瑾又走回屋里,推开门看见黎歌坐在床上一手摸着额头呼吸急促,他走过去坐到她面前小声问:“可是又做噩梦了?”

黎歌微微点头,说:“若生,我是不是病了?”

刘瑾脸色立马惊忧,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若是不舒服我现在就下帖子请御医令过来”

刘瑾做势就要起身,黎歌急忙拉住他的手摇头道:“不用了,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这几日头脑昏厥总是嗜睡不太正常,可能是我太劳累了”

刘瑾握着她的手担忧道:“你最近恐怕得想的太多了,遇到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憋着,知道吗?”

黎歌向他点点头,咕噜一声肚子发出了饥饿信号,黎歌抿唇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刘瑾,他垂眸哑笑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底里充满了宠溺似聚拢了温和的月泽

“饿啦?”

“嗯嗯”

“那我去给你拿吃的,你在这躺一会吧!”

他眼里笑意分明抬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划她的鼻根,随后便站起准备到膳房给她拿东西吃

***

时光飞逝很快就来到七月,萧瑜胜仗归来,刘休大喜又给他升官封爵,朝廷打算办个庆功宴给他和各位将领接风洗尘,谁知到了宴席这天他突然告病给拒绝了,自己窝在家里好几天直到八月初才说病好,这一个星期就在西郊军营操练新兵

初九这天一大早伯媛命膳房熬好莲子粥自己亲自送到萧瑜房间,一进屋里就看到人已经起了,正换着衣服瞧见她,不好让她那么尴尬就随口说了句:“怎么起这么早”

“昨日睡得早当然今日就起的早了,将军昨日不是念着说想吃莲子粥了嘛,我特让阿措她们采了来给你熬粥吃”

伯媛说着走到木架前将萧瑜准备要穿的外衫拿过来给他换上,“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伯媛面容僵住抿了抿唇,心觉委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笼络自己的丈夫,只能尽自己所能他不喜欢也没办法,只要她心里有他便足矣

萧瑜穿好衣服看见自己床边四方桌子上已经放上了伯媛带来的莲子粥,知道刚才说话有点难听现在不好扫了她的一番心意,只好握着她手拍了拍给自己找补

“我是想着公主有孕不宜太过劳累,万事还是要多顾着自己才是”

这是萧瑜自大婚之后再一次触碰她,伯媛心中顿生痒意暗自欣喜,萧瑜走到桌边坐下看着这还冒气的莲子粥拿起勺子在碗里滑弄了两下就是没有送进嘴里,他看着伯媛已经九个月的肚子心虚不已

转而又低下头舀起粥送进嘴里,他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她:“什么时候生啊?”

伯媛差点没反应过来忙道:“御医说大概在下个月中旬左右,将军,要不咱们先给这个孩子取个名字吧?”

萧瑜眨了眨眼嘴里嚼的东西即刻吞下,不敢看她随便找个借口敷衍道:“这孩子还没出生,等生出来再说吧,现在取未免太急了些”

“也好,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将军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萧瑜并不想回答也都怪那时喜宴上亲朋好友一个个给他灌酒灌醉了,他极其无奈的回答道:“公主喜欢就好,无衣都能接受”

说话之际他已经将碗里的莲子粥吃完,萧瑜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不想再跟刘伯媛继续待着,于是他起身跟她说:“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公主自便吧!”

说着他就快步离开了,伯媛还想嘱咐他一些事才刚说出一个字对方就已经走出门,她有些泄气回眸又看见挂在架子上的披风他没拿,想着无衣每次出门都是骑马去,今日又是早上比较冷担忧他着凉便拿过披风过去想要追上他

侍女阿措看到公主从屋里出来走的急,马上过去扶住她,“公主您是要去哪?”

“无衣的披风还没有拿,万一在路上受了风寒怎么办呀,我得给他送过去”伯媛挺着个肚子又走的急,结果大门还没有走到自己就感受到阵痛来临,她兜着肚子用嘴喘着气一手紧紧抓住阿措的手腕

阿措低头看见伯媛下面滴着羊水,她哪见过这场面一时脑袋空空慌不择乱,“公主,怎么办呀!你的羊水破了”

伯媛忍着阵痛咬牙道:“快扶我回房,我怕是要生了”

“好,好”

阿措搀扶着伯媛往前走,可她实在是痛到不行走了两步就感觉有一把刀在捅进了自己的肚子不停的搜刮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摇头打住,“不行,这样不行,我走不了了”

伯媛已经被痛哭冷汗直流,正好府上的家丁朝着这边走过来,一眼就看见地上的羊水这个时候阿措招呼着他过来,“阿厌,你过来下,公主要生了快抱着公主先回房”

阿厌跑过来二话不说就抱起伯媛赶往屋内,等到了屋里机灵的他知道妇人生产需要稳婆,于是便跟阿措说了一声就跑去找稳婆了

伯媛躺在床上剧痛稍微缓解了一点,她趁着下一波宫缩还没有来便抓住伯媛的手说:“阿措,去别宫,把皇兄叫过来”

阿措有些为难,说:“可是没有陛下的旨意太子殿下他出不来呀!”

“那就让人到宫里跟陛下知会一声,就说是我生产在即想要见皇兄,只要有皇兄在这里给我守着,我才能安安心心的生产,你快去啊!”

说着又一阵宫缩席卷而来给伯媛痛出眼泪,阿措慌张的站起身嘴里应道:“是,是,奴婢这就派人过去”

伯媛看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抓住床上的立柱想翻身都翻不了已经痛到脱声

别宫离建邺城还是有点距离,阿措自己还要留下来照顾伯媛就派了两个人,一个负责去皇宫将公主生产的事情告诉刘休,另一个人则到别宫去叫刘瑾过来

两个家丁刚一出门就看见黎歌带着人来,他们没见过黎歌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事情紧急赶紧给主人家办事故而就没有搭理她,黎歌看到他们神色慌忙便拦住他们,“诶等等,你们这是要去哪?”

其中一人答道:“这位娘子想是来找公主的吧,刚不巧我家主子正要生产恐怕招待不了,您可改日再来吧”

“诶......”

言闭,二人不等黎歌再问就分别跑开了,方才听到伯媛生产不是说要到下个月吗?

黎歌觉得不对劲便自己带着寒花走进萧府,一进来就看见府里上下仆人端着好几盆热水送到伯媛屋子

彼时正巧看见阿厌拉着稳婆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身后的寒花问:“姑娘,看来公主这是要早产了,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黎歌摇头道:“不成,来都来了还是要过去看看,我回去的时候也好跟若生说一声,话说伯媛生产那么大的事满屋上下怎么都没看见无衣?”

黎歌心里犯嘀咕主仆二人一路来到伯媛屋前,听着里面稳婆的说话声:“公主,吸气,吸气,再使点力啊”

恰逢这个时候寒花端出来一盆浸染了鲜血的热水交给外面的婢子

看见黎歌像是见到救赎者一般双眼骤然一亮马上跑过去,“侍中娘娘,您怎么来了太子殿下呢?”

“我昨天就回来看望阿翁了,知道伯媛有孕想给她送点鸡蛋,这一来就听到伯媛生产不是说下个月吗?”

阿措解释道:“原是这样,可是今早我们公主非要给将军送什么披风,不知道是不是走得急了还没到门口呢羊水就破了,公主非要殿下过来我等没办法只好派了人去叫,不过现在娘娘来了,有娘娘在这守着,我等就能安心些”

黎歌听到无衣不在觉得不妥便问:“无衣呢?怎么不见他”

“将军去西郊军营操练新兵去了”

“这哪行啊!快去叫个人让他回来”

“是,是”

“诶等等”黎歌叫住阿措

“娘娘还有何吩咐”

“你们真是,怎么就只想到找稳婆呢,再去把御医令叫过来”阿措情急之下一时忘了,经黎歌这一提醒才想起,“是,奴婢一时给忘了,奴婢这就去办”

说话间,屋内伯媛听到外面黎歌的声音忍着痛大声问道:“是黎姊姊吗?”

黎歌赶紧走到门口,“是我,我就在门口,伯媛呐,我已经派人去叫无衣了,你好好的,别有太大压力,我在这给你守着”

床上的立柱已经被伯媛的指甲嵌出了痕迹,她用力哭喊道:“黎姊姊,你进来好不好,伯媛好痛,我实在是害怕”

黎歌听到她这样凄厉的哭喊心里都不禁颤了一下,她让寒花在这里看着自己则走进屋内,进到里面一屋子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黎歌差点干呕最后她硬是给忍住了

她过去握住她的手,伯媛弱弱道:“黎姊姊,这孩子有点不对劲啊,我生不出来”

黎歌脸色瞬间陡然一变问稳婆:“这是怎么回事啊?”

“公主的胎位有点斜侧了,恐怕是要难产”

难产二字飘出黎歌倒吸一口凉气,神情惊愕,这时外面传来刘瑾的声音,“伯媛她怎么样了?”

外面的婢女答道:“奴婢只是负责送水的,里面的情况一概不知,哦对了,刚刚黎侍中来了被公主叫了进去”

听到黎歌也在里面刘瑾便试探的在窗户边喊道:“文殊奴,你在吗?”

黎歌扭头看向窗户那边正好站在一道身影,“若生,伯媛的情况不太乐观,宫里的御医忙等着人来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先让人到外边叫个女大夫过来”

如今伯媛难产御医令还没到,她现在哪里还等的了还是赶紧找个能进产房的女大夫过来,刘瑾也管不得那么多立马就答应:“好,好,我这就让人去”

黎歌接过婢子递给她的帕子给伯媛擦拭着头上流出来的汗,外边派去叫萧瑜回来家丁过来向他躬身道:“殿下,萧将军他不在军营”

刘瑾听着皱眉什么叫不在军营

“那他在哪?”

“奴才不知,那里的人只说将军没在,刚刚和朋友狩猎去了”

刘瑾来了火气对着家丁怒道:“狩猎?怕是躲着不肯出来吧,他就这么不情愿当我皇妹好欺负是不是,我还没死呢他就这般对待,好啊萧无衣有本事他就不要回来,他要是敢回来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若生呐,先别管萧无衣了,他不想回就不回好了,你到膳房让人煮碗参汤过来”

黎歌嫌他在外面太吵干脆派个活给他支开一个时间段,伯媛这边还是生不下来,黎歌看得自己都要吓晕过去,她心里也焦急万分问稳婆:“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稳婆见状只好得罪掀开被子,说:“为今之计只能这样了,公主,待会可能会有点疼您可得受着点啊!”

伯媛紧张的心上下狂跳,黎歌看着稳婆摸着伯媛的肚子找准胎儿的头尾位置,然后隔着肚皮轻轻转动着想要把胎位移正,伯媛痛的咬牙黎歌急忙将一卷干净的帕子塞到她嘴里,她看得都心惊胆寒

不经感叹原来生育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古代医术不够发达的情况下遇到难产简直就是半条命都给搭进鬼门关了

这次胎位终于摆正,可是伯媛已经痛晕过去,这时派去叫的女大夫已经过来

黎歌看人来了马上就给她让开,大夫跪在地上给伯媛把脉,然后什么也不说拿出药箱里边的一卷银针,烫过火后扎入穴位,阿措进门端着膳房那边煮好的参汤,几针扎下去不一会儿伯媛终于醒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黎歌端过汤到她面前,说:“伯媛,先喝了这碗参汤,喝了才有力气”

她端着伯媛的后脑勺将汤喂进嘴里,喝到一半她定了定神蓄力再用尽力气给生了下来,“出来了出来了”

稳婆突然面色凝重看向黎歌,她察觉到异样走过去看,这一瞧见那孩子更是令她触目惊心,生了个男孩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红斑。

“怎么会这样?大夫你快过来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了?”

大夫过来一抹脉搏脸色也不好对着她说:“这孩子想来是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

下一句她不敢说,此时伯媛用尽力气又晕了过去,黎歌抿着唇低头看着这个死胎心里很沉重,待会出去不知该怎么和刘瑾说

良久,她先让这里的收拾一切自己先出去交待,黎歌轻轻推开门看见刘瑾坐在凳子上跺着脚,见黎歌出来立刻站起走过去问她:“怎么样啊?生了吗?”

“我,我......”黎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刘瑾急道:“哎呀!你倒是快说呀”

黎歌深吸一口气低沉道:“是个男孩,刚一生出来就满身红斑,大夫一抹脉搏说是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已经.......”她眼眶红润说不下去,刘瑾听后差点晕倒站不稳。

“若生,你别吓我”

黎歌给他顺着气扶他坐下,二人就这样坐在外面气氛压抑着,黎歌沉声问道:“你说该怎么办,待会她醒过来我们要怎么说”

刘瑾心情低落埋着头看地面,叹气道:“还是要让她知道,总归纸包不住火,等她醒来我们好好开导她,唉!”

不远处萧瑜珊珊来迟,刘瑾看见他瞬间有了精神怒气腾腾站起身走向他一个拳头就揍了过去,他被揍得退后两步

刘瑾冲着他大骂:“你去了哪?知不知道伯媛今天生产,成亲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你就是这样善待她的,我皇妹在这里给你卖命你倒好躲着不见,萧无衣你竟敢这么作践她,你是当我死了不成”

萧瑜像是不觉得自己有错一般冷漠道:“我当时确实不在军营”

“今日萧将军不是应该在军营里操练新兵吗?哪里来的闲工夫跑去和同伴上山狩猎,打了几场仗倒是抖起来了,你当以为她非要舔着你是不是,待她醒来我就带她回宫,住在哪里都比住在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里强”

萧瑜自知自己理亏只能埋着头任凭刘瑾对他破口大骂,黎歌更是上前话语中带着哭腔说:“无衣你知不知道,伯媛生出来的是死胎啊,她当时生的时候胎位不正难产痛得要死,我们都吓坏了还差点以为救不回来了,你倒好什么也不管枉她那么喜欢你,我都不知道等她醒来要怎么跟她交待”

刘瑾动气太大突然咳嗽看着他依旧是不消火,等到他二人说完话萧瑜才开口:“殿下要带公主去哪那是殿下的自由,可是公主刚刚生产身体虚弱要是带回到殿下那里,别宫缺物少资的恐怕公主也很难恢复,臣虽然狼心狗肺但是这狼心狗肺的窝里比殿下那边的东西要齐全不少,殿下要是觉得自己能照顾的好,那臣绝不阻拦”

萧瑜给刘瑾让开一条道

“你......”他气得眼冒火星就要过去再揍他一顿,黎歌急忙拉住劝道:“哎好了好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还是先等着她醒来再说吧”

这时阿措跑了过来跟他们说:“殿下,将军,娘娘,里边已经清理干净了”

黎歌拉着他小声说:“走吧!我们先进去,等她醒了再做打算”

刘瑾只好作罢但是还是狠狠的挖了他一眼被黎歌搀扶着走进屋内,萧瑜用舌头划过齿间下颚瞥了眼他们便又出门去找司马衍,他骑马到了茶楼来到往常的包间,推开门看见人在那里风轻云淡的喝茶

“你交待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哎呀!真是替那个孩子感到可惜,这世上尽然会有那么狠心的阿翁”

萧瑜与他隔着一张桌坐下,司马衍到了一杯茶给他,萧瑜拿起送入嘴中滚烫的茶水经过口腔刚被刘瑾揍过的那一面开始发痛,他闭上眼自认倒霉

司马衍瞧他神色不对劲问:“怎么了,牙痛?”

萧瑜闭着眼极不情愿的说出三个字:“被揍了”

“谁,殿下?”司马衍觉得好笑,一个杀敌无数眼都不眨一下的大将军尽然被人揍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满京城的笑闻

“不是他还有谁?别看他平时弱不禁风的样子打起架了比我还狠,毕竟他自幼多病先皇为了他能好就让他练武强身,平时教授他这门课可都是举国上下最好的武术大师,他要是在用点力我下面侧排的牙都会被他打掉”

萧瑜现在的脸还是隐隐作痛,他实在是忍不了说:“待会还是给我开副药吧!”

司马衍转过身嘴上不禁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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