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百微书院>玄幻魔法>福运医妃旺夫命,王爷越宠江山越稳> 第0章 孙亭长要纳沈冬素当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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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 孙亭长要纳沈冬素当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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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爷爷一幅视死如归的态度要摸黑进镇,老村长忙拦下他。

说天太晚进镇不安全,等明天找几个村里的青壮一起去,孙亭长要真是无缘无故抓人,他和里正就去县城告到县太爷那!

又悄悄对沈父说,不管情况如何,先准备点银钱,但凡跟官吏打交道,没钱难办事。

又提醒沈爷爷,见孙亭长之前,先把自家人处置好,一家人关起门怎么闹都成,这把外人扯进来就不对了。

沈爷爷先是不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追问才知道,李大夫的同谋竟然是二儿媳妇和大孙女。

竟然是二房要置冬素于死地!沈爷爷大怒,从厨房提把菜刀就要去沈大志家。

正被沈父几人拦着让他先冷静,却见沈大志和沈青牛找了过来,沈大志伸着头问

“冬素回来没有?青牛他娘和冬月一直没回来,我怎么听人说和冬素在一起呢!”

沈爷爷大骂一声“我打死你个贱种!”

丢了菜刀捡了根竹子,噼里啪啦就往沈大志身上抽,把沈大志抽的原地乱跳,又叫又喊

“为什么打我?我就来问问,你们没见到就算了,打我干嘛?”

沈大成听出不对劲,拦住父亲后问沈大志“你真不知道你媳妇干了什么?”

沈大志一把鼻涕一把泪,父亲回来之后,有事没事就抽他一顿,他冤啊!

“她干啥了?她早上和冬月出了门,一直没回来。我隐隐听到邻居在议论,说她和冬素在镇上干了啥,才来问问。

爹上来就抽人,我到底干了啥招人打的事了?”

沈大成听他的话不像做假,忙将王金花和李大夫勾结,陷害冬素的事说了,沈大志果然不知情,茫然地问沈爷爷

“那咋办啊爹?她娘俩不会也被亭长扣下来了吧?”

沈爷爷气的脸都红了,抽过竹子又要打“你还有脸问她俩!她们要害了冬素,我打死你个贱种!”

沈爷爷在屋外打沈大志,二姨母和大姨母在屋里劝蒋氏。因为蒋氏不想出钱去救冬素。

二姨母听到村长的叮嘱,进屋就把今天卖粉的钱全部取出来,大姨母也一样,两堆钱倒在一起,在桌子上堆在怀座小山。

二姨母急道“快数数有多少,你们村长说的对,但凡见了官,没钱就别想全须全尾地出来。

咱们先凑凑,不够再想旁的法子。唉,冬素丫头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

大姨母忙说“一会我让大鱼回家,把昨个拿回家的钱都拿来。村长说不行他去见县太爷。

要我说,咱们这样的人家,能花钱买平安就花点钱。万一遭了孙亭长记恨,以后日子更难熬。”

两人议论着该怎么救冬素,却见蒋氏不动。二姨母催促道“你快把钱拿出来数数啊!”

蒋氏低头道“我那钱是留着盖房子的。”

这话把两个姨母给听愣住了,大姨母还好,二姨母当场气的拍桌子“你什么意思?不管冬素了?”

蒋氏冷声道“那丫头自从出了那件事,就变得心大主意大,心里眼里都没我这个娘。

这回不也是她自己招惹了事端!要我说就当给她个教训,反正亭长最后也是放人,早一天晚一天的有什么差?

何必白花银钱?姓李的摆明想讹钱来的。”

二姨母气的嘴唇都颤抖起来,指着蒋氏道“我才说你家二叔是个狠心的,连亲侄女都能坑去见官。

没成想你这个当娘的更狠心!冬素怎么就心里眼里没你了?

她琢磨出的红薯粉,教你做,给你负责。她琢磨出的梨糖生意,也教给你。

你还好意思说出了那事之后,孩子不理你。你都要把她嫁傻子卖了换钱,孩子能理你吗?

事后冬素可说过你一句不是?当着我和大姐的面,冬素从来没给过你脸色!

你口口声声说盖房子你要出钱,我可听仲阳说了,盖房子的钱都是冬素去别人家做厨娘挣的!

冬素到底是不是你新闺女?我养大的闺女,眼珠子一样疼着,你到好,把孩子当野草啊!”

大姨母忙打圆场“别吵了,把孩子都吓着了。”

大莲、小虎、小满三个孩子,外加小黑狗,挤在角落无声地听着三个大人的谈话。

听到蒋氏不想管冬素,三个孩子皆是满眼惊恐,大莲怎么也没想到,对她那么和蔼可亲的四姨,竟然不想管冬素姐!

小虎和小满则越发认清了一个现实,蒋氏靠不住,她是连亲女儿都不想要的人。

蒋氏见孩子跟看仇人一样看着她,有些讪讪地道“我又没说不管她,我就是说不能花冤枉钱!”

二姨母又拍桌子“这怎么叫花冤枉钱!行,别的钱你留着,卖红薯粉的钱拿出来!

红薯粉是冬素捣弄出来的,拿这个钱去救她总应该吧!”

就在这时,仲阳的声音响起“爹,阿爷,别担心,大哥去救姐姐了!”

屋里屋外的吵闹声都停了下来,沈爷爷把手中的竹棍往沈大志身上一掷,在他嗷嗷叫声中,抓住仲阳的肩膀急问

“你哥去找孙亭长了?”

仲阳喘着气道“是,是的,我哥和甲大哥的上峰,一起去的。

我哥说都别担心,他肯定能把姐姐平安带回来。”

大麦在一旁补充“甲大哥真的是九品武官,不是巫医。”

沈大志捂着脑袋喊道“把你二婶和你冬月姐也带回来!”

沈爷爷转身一腿将他喘倒“你给老子滚!管好你媳妇和你女儿,不然打子打死你!”

沈青牛跑来扶起父亲,两人带滚带爬地跑了。

蒋氏一听不用出钱去赎人,忙将银钱藏好,又对两个姐姐道

“刚我就是说说,真要花钱能买平安,我肯定是愿意花钱的。

这事别跟冬素说,她心眼小,知道了肯定不待见我。”

大姨母默不作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她有两个女儿,实在不理解四妹为什么对那么懂事的冬素不上心。

女儿眼看一年大一年,等过了二道门嫁到别人家,能跟娘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

看来是母女缘份浅啊!

二姨母却丝毫不给她面子,重重地哼一声道“我看这酸辣粉生意咱们还是早点分开的好。

连亲女儿出了事都不想管,更别说我这姐姐和外甥女了,以后真有啥事,也不指望你。”

这话是直戳蒋氏肺管子,她气的当场呜呜哭起来。

二姨母除了担心冬素,还担心阿沅,去书院找莫小盼,怎么还没回来呢?

正想请大鱼和她一起去寻人,就听小黑狗吠了起来,两道人影出现在河堤上。

正是莫修谨的阿沅,莫修谨还不知沈林钟去要人了,忙对沈父说

“我询问了夫子,如果是亭长仗势欺人,我可以童生的名义写讼状,到县太爷面前告他。

姨父姨母别怕,明天我们先去亭长家要人,他要不放人,我立即就进县城。”

沈父忙将沈林钟进城的消息告诉他,莫修谨和阿沅皆松了口气。

沈家一夜灯火通明,除了几个孩子被强制去睡觉,其他人都边干活边等消息。

与此同时,被关在柴房的沈冬素和甲十八,见日渐西沉,月亮升起,依旧没有动静。

不禁心急了起来,沈冬素是担心家里,不知道李大夫去搜家会闹成什么样?爷爷肯定很担心她。

甲十八则疑惑为什么凌王府还没人来交涉?黄木匠得到消息,应该立即会来救他,怎么会这么久都没点反应?

见沈冬素还算镇定,没像别的姑娘,遇到事吓懵了,只会无措地哭。

他安慰道“别怕,亭长不是官,没找到证据,他没权力囚禁我们。”

沈冬素看他一眼道“你是不懂农村民情,在农村,亭长就是大官!

就怕这孙亭长被李大夫骗了,真以为我家有钱,想讹一大笔。”

甲十八笑道“反正他说我是巫医,真要讹钱,你就跟我撇清关系。”

“我沈冬素是那么没情没义的人吗?”

甲十八闻言正感动着呢,就听她又道“再说,我只是给甲神医打杂的,啥都不知道。

要钱没有,要命……你跟他拼了!”

甲十八……感动早上。这个财迷,孙亭长能从她手中讹到钱才怪!

没一会,听到外面有动静,李大夫回来了。沈冬素忙拍门“放我们出去!”

孙亭长亲自来提人,不过只提甲十八一个“本官要分开审,以防你们串供。”

沈冬素无语,怕串供就把我们分开关押啊!

甲十八淡定地对她道“安心等着,没事。”

孙亭长冷笑道“你这巫医胆子是真大,死到临头还嘴硬!带走!”

沈冬素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让自己害怕,一会单独审的时候,一害怕就会说出他想要的证据。

无语地翻个白眼,这回她一定让李大夫好好得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骗人。

一刻钟后,甲十八被送回来,不给两人交谈的机会,孙亭长又带走沈冬素。

甲十八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看来李大夫根本没找到什么证据。

甲十八耐心地等着,以为沈冬素会和他一样,跟孙亭长、李大夫说几句废话,让他们抓不到一点破绽,然后就被送回来。

他不知道的是,沈冬素并没被孙亭长带去见李大夫。而是带到了后院,摆了一桌酒菜请她吃。

“沈姑娘今日受委屈了,饿了吧?来,吃饭。”

沈冬素哪里敢吃他的饭菜,抱着双臂道“亭长大人这是何意?

如果确定甲大夫不是巫医,还请放我们走,再治姓李的一个诬告之罪。”

孙亭长眯着一双绿豆眼,笑的额心黑痣油亮,将沈冬素从头扫到脚,最后最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嘿嘿笑道“沈姑娘是个聪明人,本官跟你说实话。姓甲的确是巫医无疑,只要本官一上报。

他就算不死,也会被发配边疆。但沈姑娘你,本官念你年幼无知,被人诱骗,到是可以将你和沈家的包庇罪划去。”

沈冬素挑眉道“那大人是要放小女回家吗?如此,告辞了!”

不放甲十八也没事,他睡草窝睡习惯了,孙家的柴房比沈家的厨房大多了。

反正她去把事件告诉凌王,凌王府自会救人。

孙亭长高喝道“站住!”

“又怎么了?不是说我没事吗?大人出尔反尔?”

孙亭长只觉太阳穴青筋直跳,算是理解李大夫为什么说这个女子难缠了。

“本官说会放了你,但不能平白无故地放了你!”

“哦!大人还是想要银子,这个要叫大夫失望了,小女家就是普通农家,家里全是老弱病残,实在没钱啊!”

孙亭长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摸她的手,被她躲过,孙亭长也不恼,笑道

“只要咱们成了一家人,本官头一次见姑娘,就对姑娘心生爱慕。

你还不知道吧,本官的妹夫是光州县尉!

只要你嫁给本官当小老婆,以后本官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沈家一家老小,本官养了!”

沈冬素只觉阵阵反胃,看他的脸,活像看一只猪妖。她左右一看,只要这人敢动手动脚,她就立即跑路。

闹出动静,让甲十八来相救。

她的反应被孙亭长看在眼里,冷笑道

“你若不愿意,那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窝藏巫医可是大罪!你一家老小,都等着蹲大狱吧!”

见她在发愣,孙亭长只当她被吓住,上手就摸沈冬素的下巴,淫笑道

“乖,让爷吃个小嘴……”

沈冬素挥起一拳,正中他眼睛。一腿踢向他下体,转身就往外面跑,边跑边喊“救命啊!甲十八救我!”

却被门口守着的两个壮汉按住,孙亭长气怒不已,竟然着了这个死丫头的道。

怒骂道“你个天煞女,能做本官的女人是你的福气!你还敢反抗!

把她给我扒干净绑起来,今晚本官要洞房!”

两个壮汉目露绿光,嘿嘿笑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定扒的干干净净。”

伸手要来扯沈冬素的衣领子,突然一道白刃飞过,那人的手齐腕而断,一只断手痉挛着掉到沈冬素的脚面上。

吓的她一脚踢开,那人的手腕血流如注,他惊恐地抱着手腕尖叫起来。

孙亭长和另一个壮汗也吓懵了,齐齐喊道“是谁?“

只见花园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人。

这人一身黑衣,仿佛跟黑夜融为一体,那双愤怒的眼睛,显得极亮。

来人正是甲十八,他等了一刻钟见沈冬素还没回来,生怕她出事。

直接拆了柴房的门,取回自己被拿走的匕首,一路找到后花园。

结果就看到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二话不说,一刀砍掉那只袭向沈冬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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