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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1 / 1)

另一人道:“君上,文华殿方才收到临川府衙奏报,临川知府说之前摄政王驾临之时,他已将水匪之事告知摄政王,摄政王仅让他告诫百姓别走水路,说等瘟疫平息,再来处置水匪之患。”

旁边大臣愤懑:“临川知府真是糊涂透顶!摄政王让他如此,他就听了话,对君上瞒而不报,匪患如何处置,当听圣意!”

“君上,臣以为应当严惩临川府衙上下,以儆效尤!”

“臣复议!”

他们的争辩,夏侯沉一句也没听进去。

事已发生,一枚问责有什么用,知而不报的官员固然该死,但当务之急仍是除治瘟疫,如今再添两则重要的事,便是平息匪患和找她。

殿外内侍禀道:“君上,傅将军到了。”

“王卿留下,其他人回去各司其职,该善后善后,该问责问责,有了结果再来见朕。”

“臣等遵旨。”

等大臣离开,柳别情请了傅将军进来,关上了殿门。

夏侯沉看向王珩,“王卿,摄政王找的大夫和朕派去的太医还在途中,被劫的粮草和银子只是少数,但如今摄政王下落不明,依你看,船队该当如何?”

王尚书道:“回君上,如今欣州局势混乱,又有水匪作祟,只怕官府已自顾不暇,摄政王本是去主持大局,如今竟又生了意外……找到王爷固然要紧,但最重要的还是救治百姓,臣以为,大夫和太医应继续赶往欣州。”他拱手,接着说,“君上龙体贵重,不宜亲临欣州,君上留臣下来,是信任臣,臣愿前往欣州,照摄政王先前所想,主持剩下的事宜。”

傅将军拱手道:“君上,臣已清点好兵马,只等君上降旨,臣即刻率军赶赴欣州清除匪患。”

夏侯沉言:“剿匪本是地方的事,如今欣州动荡不安,府衙难以应付,欣州驻军已用作封锁欣州,不好调动,只能辛苦舅父跑一趟。”他又对王珩道,“朕依王卿所言,将摄政王未尽之事交由王卿主持,王卿明日随军一同去欣州。”

王尚书行礼应道:“臣遵旨!”

夏侯沉徐徐启唇,“还有一事,朕不瞒你们,如今下落不明的除了摄政王,还有暮霭,是朕让她与太医同去医治瘟疫,她在与水匪打斗时受伤落水,至今下落不明。”

王尚书和傅将军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惊,而后神色又更添沉重。

“朕要你们除治瘟疫,平定欣州,也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把她平安带回来!若人手不够,东面所有军镇的兵马,任舅父调遣。”夏侯沉言罢,看了柳别情一眼。

柳别情端着木盘呈到傅将军面前,盘中放的是天子的调兵勘合。

这勘合能调动东面数十万兵马,这些军队集结在一起,足以将欣州翻个底朝天。

傅将军接过勘合应道:“臣明白,穆姑娘是我傅家的恩人,臣一定竭尽全力找寻穆姑娘!”

王尚书也揖手正色道:“臣当助傅将军一臂之力。”

“早归。”

夏侯沉留下一句,缓步离开了大殿。

柳别情上前送尚书大人他们出去,“二位大人请。”

傅将军一直目送着君上走远,看着君上落寞的背影,小声叹道:“我上次见君上如此,还是太后娘娘离世的时候。”

柳别情言道:“灾情的事君上虽然忧心,但一直处置得有条不紊,二位大人便该明白,君上何故如此。”

王尚书点点头,对柳别情说:“柳总管得多劝劝君上,找穆姑娘的事交给臣和傅将军去办就是,君上万金之躯,实在不宜去欣州那等地方。”

“尚书大人放心,君上起初动此念头只是一时心急,但君上并非不顾大局之人,不然不会让尚书大人和傅将军跑一趟,不过君上如此,也足见君上信任二位等同于信任自己。”

二人一同拱手,“臣等明白,定不负君上所托。”

柳别情送了二位大人离开,回到紫极殿,见君上独自站在寝殿窗前,望着天上的月亮。

殿中只点着几盏烛火,照不亮偌大的寝殿。

柳别情行礼喊道:“君上……”

夏侯沉望着夜空,徐徐言道:“朕昨晚在想,她离开几日朕尚且不适应,她若回了南邺,朕又会如何,所以朕向李阔打听,朕想知道她在南邺的经历,想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

“君上,穆姑娘那么多次死里逃生,足见姑娘是有福之人,吉人自有天相。”柳别情话虽如此,但心里也明白,穆姑娘深夜落水,还中了箭,又流落瘟疫肆虐的地方,没有吃食,没有良药……摆在她面前的全是鬼门关!

君上若是不知这些,也不会如此忧心自责。

月黑风高。

山林里静谧幽深,李暮霭蹲在半山腰的一处岩缝里,仅靠着一直蜡烛照亮,用石头碾着她白天采回来的草药。

蜡烛和火折子还是她前几日路过一处土地庙,管土地公借的。

岩缝狭长,连转个身都困难,对她而言却是个极为稳妥的栖身之所。

她那日中箭落水,起初拼了命地游,想远离那艘船游到岸上,无奈后背的伤太痛又没力气了,迷迷糊糊间抱了块烂木头随水漂流。

后来江水上涨,且越来越湍急,她想上岸也难,就抱着木头在江上飘了一天一夜,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再后来,拐过一个河湾时,她被江水冲到了山壁边上,她趁机抓住崖边的树枝才爬上了岸,进了这处山林。

箭扎在她左肩后方,不致命,就是痛。

她爬上山后采了些止血的草药,用袖剑将伤口划开了些,自己拔了箭,那一下子真是痛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左手也不能动,一动肩膀就疼,凡事只能靠右手。

她磨碎药草,脱下衣裳,小心翼翼地揭下盖在伤口上的药布。

上次敷的药已经干了,黏着血肉,撕起来犹如扒皮。

李暮霭强忍着撕下药布,将新的药敷了上去,穿好衣裳,吃了些她摘来的野果填肚子。

她这几日都躲在这儿,料想她应该被江水冲出很远了,夏无念他们定不在附近。

她孤身一人不敢带伤出去,怕遇到危险没法自保,打算等伤好些再下山,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带她去报个官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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