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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醉卧芍裀(1 / 1)

贾琮趁着湘云牙关微启,挥兵直进,肆虐城中。

同时大手也没闲着,贪婪地覆在她饱满绵软的胸前。

“嗯?!呜呜!”湘云察觉不对,猛然惊醒,慌忙挣扎推拒。

“嘘,是我。”贾琮忙抬起头。

湘云大怒,是你又怎样?是你就可以随意轻薄别个?

“你……你!你混蛋!”湘云又羞又气,不知说什么好,反手掩着唇骂道。

贾琮老脸一红,求饶道:“好妹妹,我见你在这里睡着了,怕你着凉来叫你,一不小心没忍住,绝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天日可鉴。”

“呸!下流!”湘云头脑还有些晕乎乎地,不知是酒劲,还是被眼前的色坯子气的。

忽觉胸前有异,见贾琮的大手还好死不死抓着自己乳峰,忍不住惊叫一声,猛去拍他的手。

“哎呦,抱歉抱歉,忘了这茬。”贾琮忙缩回来,陪笑道。

湘云又耻辱、又委屈、又羞恼,百般情思刹时涌上心头,饶是她素性坚强豁达,仍禁不住小嘴微微一扁,便要哭出来。

贾琮忙道:“好妹妹,别哭别哭,是我不对,我给你跪下了,你饶我一回可好?”

他对女人虽无什么耐心和细心,却舍得下身段,反正没人看到不丢人,扑通一声便跪下。

“你……快起来,成什么样子,我都替你臊得慌。”湘云吃了一惊,没想到当朝少保,堂堂国公竟真给自己跪下,连声嗔道。

贾琮见这招果然有效,忙道:“除非你饶了我,否则我就跪到死。”

“无赖!下流!你趁人家睡着便来使坏,还有脸叫我饶你?”湘云啐道:“我告宝姐姐去。”

贾琮忙道:“云妹妹,你不念在咱们至亲姊妹的份上,也该念在前儿我还救了你一命呢,好歹饶我一回。”

“呸!你怎么不说你假公济私,以为我忘了么?”湘云红着脸嗔道,忽觉臀儿阵阵发烧。

贾琮见状,忙拉着她手,求道:“好云儿,你这般海棠春睡的模样,哥哥见了一时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你大人大量,我保证不会负了你,就像对宝姐姐、颦儿一样,如何?”

湘云大羞,想抽回手又被他死死拉着,口中骂道:“下流坯子,这些颠三倒四的话我不听,我才不上你的当。”

贾琮见她神色并不决绝,暗道有门儿,忙把宝钗搬出来抵挡,道:“我绝无半字虚言,这也是你宝姐姐的意思,说你从小儿孤苦,难得姊妹们在一处,若以后出去了,谁来疼你?

不如偏了我,以后日子也快活,我的人品么,你也放心。”

湘云不知有诈,又是感动,又是羞涩,又有几分窃喜,咬了咬唇儿,低声忸怩道:“你这下流种子,还说人品二字,我才不便宜你。让我给你做小,你想的倒美。”

贾琮心中大定,忙道:“什么做小,那是凡俗之见,我家里每个女孩子都是一般,你看婵姐姐、晴雯、平儿、茜雪她们,哪个受了委屈?

平日连规矩都不用站,都是各自干各自的。”

这话倒是真的,湘云也知道,遂羞答答地道:“这些事你别和我说,我才懒得理你。”

贾琮此时脑细胞早已全速运转,瞬间明白她的潜台词,笑道:“好,那我找机会去和老太太说,她总能做你的主。好云儿,我就当你答应了。”

湘云性子再爽朗也羞不可抑,啐道:“小人得志,就会耍无赖。”

贾琮打蛇随棍上,搂着她纤腰,涎着脸道:“云儿,再给我亲亲,好么?”

湘云脸蛋通红,嗔道:“你……死性不改,不许放肆。”

“就一下,一下。云儿,你就大发慈悲,给我解解馋罢。”

湘云被他死皮赖脸缠的没法,也有些怀念刚才的奇妙滋味,因含羞白了他一眼,道:“就一下。”

“得勒。”贾琮大喜,重新扶着她躺下,一口便吻上去,同时大手习惯性的攀缘而上,握着一片高地。

“等等……手不许乱动。”湘云娇喘微微,嗔道。

“又不是没摸过,反正都是我的,别在意这些细节。”贾琮笑道。

“你……唔唔……讨厌……好色小贼……”

贾琮见湘云眼神渐渐迷离,遂轻轻解开她衣襟上的盘扣,探手入怀,轻轻握住一团雪腻,轻拨慢揉。

“嗯,不要。”湘云气喘吁吁按着胸口,微撅着樱唇抗议。

“反正又没人,好妹妹,以前都是隔靴搔痒,想死我了。”

“不要脸,得寸进尺。”湘云红着脸骂了句,见贾琮十分迷恋自己,心里也欢喜,想着都这样了,手渐渐松了,任他轻薄。

“坏人,轻些儿,当是揉面团儿么。”

“天底下哪有这么香、这么软、这么滑的面团儿。”

“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你看的真准。”

“下流种子。”

两人正你侬我侬时,忽听前面呼喊声传来。

“云儿。”

“云姑娘。”

贾琮一个激灵,猛地跳起来。

湘云也慌了神,忙整理衣裙。

“不用怕,我有缓兵之计。”贾琮笑道。

主动绕了出去,大声道:“在这里,我找到了。”

宝钗、黛玉等走上前,笑道:“在哪里?”

贾琮指了指山石背后,笑道:“在后面石凳子上睡着了,我方才听她说梦话都是说的酒令呢。”

众人大笑,纷纷去看。

这几句话功夫,湘云已系好了扣子,只是满脸通红,眉梢眼角还留着些春意。

众人都以为她是吃醉了酒,忙扶她起来。

湘云心中有愧,不敢看众人,柔柔弱弱随众人回去。

楚婵目光在贾琮和湘云之间转了两圈,悄悄扯着贾琮落在后面,低声笑道:“看云姑娘眼饧骨软的模样,方才你们在做什么?定是着了你这小鬼的道了罢。”

贾琮看了前面众人一眼,低声道:“不是你叫我照顾云儿的么?”

楚婵嗤一声笑了,粉拳捶了他一下,道:“这话你倒听得快。”

“婵姐姐吩咐,小弟岂敢不听?”

“得手了?”

“哪能呢,我刚到你们就来了。何况光天化日,荒郊野外,我怎么下手?”

楚婵嗤笑道:“那你也占了不少便宜。”

“两情相悦,怎么叫占便宜。”

“死相。”

一时众人回到红香圃,自有丫头来服侍湘云吃了两盏酽茶。

探春又命将醒酒石拿来给她衔在口内,又命她喝了一些酸汤,湘云方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想到刚刚与贾琮在芍药裀的亲昵,心中又怦怦乱跳,又羞又愧。

暗责自己吃醉了酒,脑子糊涂了,怎么就凭那混账狎玩起来,倒显得我不尊重。

想到这里,湘云心中又有些忐忑,本来就是望门寡,加之史家两个侯爷接连出事,若再让贾琮看轻了自己,那可怎么办?一时悲从中来,伏案而泣。

“哎呦,云丫头怎么了?”众人见她忽然抽泣,忙上前慰问。

湘云不说话,肩膀抽动只是哭,倒把众人都吓住了。

贾琮吓了一跳,以为湘云清醒过来,因刚才那事心中悲愤。

他生怕东窗事发,忙过去抚着她肩膀,拿出最温柔的声线,轻声道:“云妹妹,怎么了?”

湘云心中正惶恐不安,听到他的声音,再忍不住,转头扑到他怀里,呜呜而泣。

宝钗、黛玉等人不明所以,贾琮却大大松了口气,既然肯扑过来,那就没事了。

因摆手笑道:“没事没事,你们自去顽,云妹妹定是担心她家史鼐老爷在西域失陷敌手之事,无妨无妨,我开导开导她就行。”

众人听说都点点头,散了。

贾琮见没了旁人,忙在她身边坐下,低声道:“姑奶奶,哭什么?你老爷只是被俘,又没死。

堂堂一个武侯,奇货可居,贼军也不会轻易杀他,说不定还得好酒好肉伺候着,再安排两个西域美人儿相陪呢。”

史湘云闻言嗤一声笑了,低声骂道:“胡说八道!你这小贼,瞎话张口便来,我只恨刚才轻信了你,叫你毁了名节。”

贾琮忙道:“我何时骗过你,老婆与老公讲什么名节?你若不信,我待会就去回老太太,把你许给我。”

“不、不许!”湘云慌了神,忙斥道:“不许去说!你去说了我就活不了了。”

贾琮奇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活不了?”

湘云看了四周一眼,红着脸道:“跟晴空霹雳一样,我……人家还没想好呢。”

“好云儿,你还想什么?难道你看上了宝玉?”

贾琮笑道:“也罢,若如此,琮自当成人之美,只恐太太不乐意。”

如今史家都完了,湘云又是望门寡,王夫人绝不可能同意宝玉和湘云的婚事。

湘云知他戏弄自己,紧紧拉着他衣袖,嗔道:“你才看上宝玉,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坏?

我……我是怕宝姐姐她们笑话我……还有,咱们今儿才从芍药裀里出来,你就去求老太太,那不是明白告诉旁人,你和我……有鬼么。

那起子喜欢背后嚼舌根子的奴才还不定怎么说我。”

贾琮恍然,暗道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看似醉得一塌糊涂,心里比谁都明白,因说道:“那我什么时候去说?”

湘云横了他一眼,道:“自然要多等些日子,且不许你亲自去求。”

“嗯?为何?我若开口,老太太无有不允之理。”

“傻子,你这个大忙人忽然去开口求我,公主、宝姐姐、林姐姐她们怎么想,定是以为我私下勾引了你,我才不替你担这个污名。”湘云含羞道。

“那让谁去?”贾琮一想也是,女孩子就是心思细密。

“大太太。”湘云低声道。

贾琮笑道:“好。过些日子我让大太太去求便是,不过她在老太太跟前可没什么体面,老太太未必点头,那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湘云樱唇微撅,嗔道:“我不管,你这下流坯子都对人家那样了,休想赖账。

若不中我意,我就去找如意姐姐、宝姐姐、颦儿告状,说你见色起意,趁我醉了便来辱我,哼!”

贾琮忙四下一看,举手投降,道:“哎呦,姑奶奶小点声,仔细人听到,哥哥我不要脸么?”

湘云见他一会胆大包天、一会胆小如鼠的样子,觉得有趣,嗤笑道:“做贼心虚。”

贾琮笑道:“我心虚什么,有本事随哥哥再去芍药裀里顽顽?”

“呸!想得美,以后不许你来找我,省得你一时性发露了马脚。”湘云啐道。

贾琮笑道:“那我想你怎么办?”

湘云咬了咬唇儿,低声道:“呆子,难道你定要单单找我一人么?”

贾琮恍然,道:“懂了,晚上我便还席请你们。”

湘云水波潋滟的杏眼浮起一丝笑意,别过头去不理他。

众人见湘云转悲为喜和贾琮谈笑,都放下心来,或坐或立,或钓鱼或下棋,或品茶或赏花,各自取便,说笑不一。

湘云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忙把贾琮撵走,自去与晴雯等人钓鱼。

贾琮见探春正和宝琴对弈,宝钗、妙玉、岫烟等在旁观局,因信步过去瞅了瞅。

因探春正有一块棋受困,宝钗笑道:“琮儿是来给三妹妹出谋划策么?”

贾琮笑道:“围棋磨叽没意思,我只爱下象棋。”

妙玉睨了他一眼,道:“是么?国公可愿赐教?”

贾琮笑道:“正有此意。来人,拿象棋来,我赐教赐教妙玉师傅。”

众人皆笑,妙玉冷笑不语。

宝钗笑道:“不意琮儿竟精通此道,以前没听你说过。”

贾琮笑道:“以前你们都下围棋,我怎么好说呢。

我这人素来低调,姐姐是知道的。

当年我在辽东摆开棋盘,整个辽海卫数十万人,竟无一合之将,但求一败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听他吹得这么神,稍微懂点象棋的女孩子都围过来,想见识见识。

楚婵笑道:“围棋讲究气定神闲,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积小势而成大势;

象棋则不然,讲究攻守兼备,冲锋陷阵,虽千万人吾往矣,成败往往瞬息之间,一将功成万骨枯,倒挺像琮儿大将军的气度。”

贾琮抚掌道:“婵姐姐一语中的,深得我心。”因瞟了妙玉一眼,笑道:“不意妙玉师傅对杀伐之道也有研究。”

妙玉淡淡一笑,道:“佛家所杀者,三毒也。”

贾琮大笑,见棋桌已摆好,笑道:“师傅执红便是。”

妙玉也不推辞,执红先行,先走了一手“相三进五”。

贾琮笑道:“飞相局,师傅这么求稳么?”说完大大咧咧还以当头炮。

两人下的甚快,几个回合过后便形成了飞相屏风马左炮封车对中炮单提马互进七兵的惯常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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