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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啊...那样深(1 / 1)

我忍不住一个白眼翻上天,拜托!抹布就在旁边,有布不用我傻吗?况且茶巾本来就是拿来擦茶水的。

我吊着眉毛,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这些东西的,都是要学的。不学就能成才那不成了天才?”

其实要不是杭笙,我也不懂这些,只是多跟杭笙喝了几次茶而已。只是这些我并不需要跟陈可端解释,越是解释她越觉得我仿佛拿着资本跟她在炫耀。有些人的心理你是很难懂的。

陈可端尴尬地笑了一声,“也是,什么东西都是要学的。可是有些东西哪怕学很多次都是东施效颦,你说呢?”

她看着我,眼里的嫉妒和恨意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如果刚才进门时候只是自卑和羡慕,现在就是完完全全的敌意。我看在心里一惊,我以前只是觉得陈可端对我有偏见,没有想到偏见这么深。

陈可端自然看见了我的反应,眨了下眼,那瞬间的情绪被她收回去了,只剩下了苦涩。

“我知道,也许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甚至于高中同学都算不上...”

她向我陈情,也并不希望我有什么回答,自己接着又说下去了。

“景懿,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又好家世又好...甚至——”她顿了一下看住我,“就连曾安淳的喜欢和爱你都可以得到的轻而易举,凭什么呢?”

陈可端说着说着,眼角忽然渗出眼泪,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给她抽了一张纸递过去。她也没有排斥顺手就接了。

“你看——你的好给出去的这样容易,别人顺手就接了,那我的呢?我们这些人好像天生就要比你们低一等。”

她一边说一边哭,声量渐渐大了起来。好在下雨天茶馆里没有什么人,不会引起别人的侧目,不然真的以为我欺负陈可端了。

我的听得心里一悚一惊,“其实...”

我本来想说她真的不必要这样想的,每个人的成长环境和模型都一样。真的犯不着把别人情况安在自己的身上。但看着陈可端倾诉欲爆棚的样子,我还是不要多嘴比较好。

我不回应她,陈可端哭了也就渐渐平复下来。她觉得自己很失态,羞愧得一整张脸都红起来。

我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喝口水,缓缓。”

她难堪地垂下头,接过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我这样是不是很失态...”

“没有。每个人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也许...”我想说点什么安慰她。

她立马抬起头打断我的话,“景懿,你会不会记恨我?”

记恨?我心下愕然,我真的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去记恨她,如果是因为曾安淳的话我可能曾经有一些不满的情绪。但我知道曾安淳跟她也是同学之间的情谊,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本来就是这样,还不至于到记恨的地步。

陈可端的眼睛通红通红,不知道是哭了的缘故还是情绪有点上头。

“我没有记恨你。我也不会记恨你。”我正面回应她的话,以免她多想。

“真的吗?”她显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话,又重复问我,“你难道不会讨厌我?哪怕一点点?”

我摇摇头,“没有。”

我想我的人生需要操心的事情有很多,真的不至于情绪主义到这样小的事情上。或者说陈可端对我来说只是我遇到的众多人当中的沧海一粟,如果不是因为曾安淳,可能我根本不会再跟她接触。

陈可端得到我的回答显得很失望,“也是,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在意我这样低如蝼蚁的人呢...”

我本打算揭过“身份主义”这件事不谈的,但是她一再自怨自艾强调这句话。我如果不去截断她的话,我心里觉得怪难受的。

“首先,我不知道你从哪里认定我们身份不一样的。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没有谁比谁更高贵。其次,我们真的只是普通高中同学...”我刻意咬重‘普通’这两个字,我希望她能get到我的语意。

“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冲突和矛盾。如果你有什么意见和不满你可以说,但我不一定有义务和责任去听。我今天在这里纯粹是因为...”我本来想说因为曾安淳巴拉巴拉,转念一想既然是要澄清,那就以我自己为立场去做澄清最好。

我接着说道:“出于同学一场的情谊。最后,我不希望你自轻自贱,我们真的没有谁比谁更高一等。父母家庭这些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你一定要说。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和你说,投胎是一门技术活。”

陈可端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沉默了。她垂着头一口一口抿着茶,我弄不懂她的心思。

有时候我其实是很抗拒跟女孩子相处的,因为有些女生的心思真的细腻又敏感,包括我自己也是,很容易一句话一不小心就踩在雷点上,心思重的就很容易七想八想钻牛角尖。

我自认为我自己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但是有时候还是会陷入“情绪主义”的怪圈。

陈可端俏丽的短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茶水氤氲趁着茶馆里的氛围光,我觉得很有点恍惚。

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曾安淳说我短发也挺好看的。

我不免心下一惊,他说的短发的到底是谁?不会是陈可端吧?

我心念一动开口说道:“陈可端其实你也是很好的女孩,我以前也羡慕过你...”

陈可端抬起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笑了笑,莫名想了个理由,“至少你可以随意留头发吧。你好像留短发好多年了吧,我都没看见你留过长头发...”

我印象中陈可端一直都是短发,没有过长头发。我自己因为受老邱的影响,邱女士不喜欢我留短头发,说我留短发看起来尖嘴猴腮像个猴子。

我也是在法国的那几年趁着不在邱女士跟前剪过短发。后来去了澳洲对于头发的事情觉得也没有那么执着了,就又蓄起了长头发,

陈可端讪讪地笑了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的事,她的笑容带着几分讥诮。

“那也只是你觉得吧,我也想过留长头发,只是没有你那样好的外形条件。”

说着她的目光忽然朝向我,直接戳穿了我的心思,“是不是曾安淳跟你说过你留短发的样子很好看?”

我尴尬地摸了下鼻子,有种被戳穿心思的难堪,不过很快掩饰过去了。她既然说穿了,我索性顺着她的话头接下去。

“是啊,他是说过这个话,难不成他也跟你说了?”我假意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她竟然接住我的话。

“他没跟我说,是我跟他说的。你大概不知道——”陈可端轻笑了一声,“你在法国留学的时候,经常发动态在□□上,我知道你高中肯定从来没有注意过曾安淳吧。”

她说着得意地瞟我一眼,观察我是什么脸色。我微微笑着听她继续说下去,没有发表什么看法。按捺住心里的惊涛骇浪。

“我知道你们没有□□好友。我把你的照片载下来发给曾安淳了。”陈可端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你们两已经在一起了。我现在想想我的行为也真的很好笑又很幼稚。那个时候我刚刚留起来长发。你知道吧,我把你的照片发给他,然后自己也去剪了一个短发。我想我弄个跟你一样头发,我以为他眼里也会有我的吧。等我去给他发照片的时候,他的 □□空间首页挂着你的照片......”

陈可端看着我眼里的情绪复杂又癫狂,我从来不知道在我的背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总以为是我偷偷在关注曾安淳,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我曾经尝试着去添加过曾安淳的□□。可是他说他的□□号被盗了找不回来了,我那时候并没有往心里去,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陈可端很满意我的迷茫表情,接着说,“我还是不死心啊,他把你当成女神一样供起来放在□□说说的置顶啊。我就把我的照片发给曾安淳,我问他好不好看,你知道曾安淳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我顺着陈可端的话头问下去。

陈可端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说,你知道东施效颦为什么不成功嘛?西施有西施的样子,东施有东施的样子,模仿再多也只是形似神不似...”

好家伙!我怎么没有发现曾安淳原来是个大直男啊!

救命,这种话真的很伤人心!

陈可端应该是很喜欢曾安淳的吧,不然怎么会去做这种有损自尊的事情。把自己养起来的头发因为一个男生的喜欢就绞了,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出来。

我觉得有点于心不忍,看着陈可端这样,我心知她心里应该是很难过的。张张嘴,想要安慰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帮她续了一杯茶。

“那后来呢?你还喜欢他?”

陈可端看看我,摇摇头,“你肯定不知道暗恋一个人的滋味吧。我看你也不像是暗恋别人的人...”

谁说的!我不暗恋别人....

我...我当初也喜欢过于怀念啊!只是没有到陈可端这种地步哇。

这方面我得承认我自愧不如,我没办法因为爱情牺牲我自己。当时看见米江为了齐明然流产,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真的做不到为了一个男人自轻自贱!

“曾安淳拒绝了我很多次,可是那又怎么样?诚心能感动上苍,他总会回头看我的吧。我也是这样以为的,直到那天晚上,曾安淳找到我...”

陈可端忽然停住没有说了。我吃瓜吃得很起劲呢,她怎么不说了?

“怎么啦?他找你然后呢?”我琢磨一想曾安淳什么时候找她了?是同学聚会那天还是那天在超市门口还是其他时候?

陈可端无所谓地耸耸肩,“不重要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眨了眨眼,眼神一片清明平静:“景懿,现在我不羡慕你了....”

“你...还好吧?”

我心里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些九曲回肠仿佛故事一样的情节,给了我十足的震撼,以至于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知道我应该安慰陈可端还是应该怎么样,千言万语落在心里从嘴巴里说出来竟然只能问她好不好。

“我没事!”

陈可端吸了下鼻子,长吁一口气,平复下来,“我今天来除了跟你解释一些事情还有一件事——”

她停顿一下看住我的眼睛,跟我说道,“我要结婚了!”

随后拿出一张红彤彤的请柬递给我,我毫无防备,几乎没有任何的准备,以至于吃惊到能塞满我的嘴巴变成两个鸡蛋。

“你...要结婚了?这么快?”

她点了点头,把请柬推给我,“请柬在这儿,总不至于是骗你吧?”

我拿起请柬翻开,看见新娘的名字又看见新郎的名字,新娘我认识新郎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然后看见请柬邀请名单那里,居然填了我和曾安淳的名字。

我十分诧异,“啊...这...陈可端你不会这么节省纸张,多写一张请柬吗?我跟曾安淳我们还没...”

“你们两迟早的事情,何必拘泥于现在?”陈可端直接了当地打断我的话,大方地笑出声。

她看见我无语的表情,宽慰道:“你不知道现在请柬很贵的,结了婚柴米油盐都很贵,能省就省哇!”转念一想,“景懿,你这家伙估计是不缺钱,哪里晓得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苦对吧?”

“你又知道了?”我气得笑了,好像跟陈可端的关系在无形中就和解了。我们之间从敌对仿佛变成了朋友。

不过只是瞬间,陈可端笑嘻嘻地说道,“你住在‘景安公馆’一个平五万,都顶上我不吃不喝半年的工资了。你不富有谁富有啊!”

卧槽!我倒是不知道那个老破小这么贵?!

“呐——既然你说你和曾安淳还没在一起,那我一张请柬收两份礼钱不过分吧?”陈可端乐不可支,倒是打得好算盘!

“哇,那可不行啊。你这一张请柬就只能收一份礼!”我非常无耻地跟陈可端讨价还价,她这算盘珠子打得包邮区都在滴血啊!

“对了,还有个东西我还给你~”

陈可端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子,我不免埋汰她。

“我可不敢收你的东西,这礼钱都要好几份呢!”

陈可端神秘地笑笑,“你打开看看~”

我看着那个铁皮盒子,上面盖子都磨损了露出里面的铁锈,我怀疑地看向陈可端,“你不会那么幼稚搞整蛊游戏吧?”

她哈哈大笑,嘲讽我,“多大的人了,谁玩那个?万圣节老早过了。”‘’

我想想也是,陈可端怎么会那么无聊。打开盒子,我看见里面的2B铅笔和橡皮擦,这真的是我今天无数震惊里面最震惊的了。

“这是——”我看看陈可端,有些不可置信。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陈可端解释说,“就是那两年借给我失踪的铅笔和橡皮擦!”

陈可端那时候天天找我借橡皮,借走就说弄丢了。然后过了几天赔我一个新的。我本来觉得没什么不过就是一点小东西,次数多了就觉得有点烦。虽然说会赔给我新的,但是我不喜欢用新的。

一个好的橡皮擦可以擦好久的,而且每次周测月考都来找我借,弄得老师以为我在跟陈可端交头接耳传答案。后来我就搬位置了,我也没往心里去。

“你看看橡皮擦里面。”陈可端指引我打开橡皮的套子。

我的天哪!

那么小的橡皮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我的名字,一笔一划写在上面。连橡皮壳子上也是。铁皮盒子里面一共有六块橡皮,有三块都是我的名字,还有三块写的是‘太后’,有一块印记特别深,还有印泥的痕迹,好像是有人拿去刻成了印章。

“这——是谁弄得?”我看向陈可端。

陈可端笑而不答,一副你心里清楚的样子。

我不敢肯定,问道:“你不会告诉我说是曾安淳吧?”

陈可端点点头,“这些就是我找你换的那些橡皮。曾安淳让我把你的橡皮借来,然后他买新的让我还给你,就是为了把你的东西自己收藏起来。他暗恋你很久很久,你估计从来没注意过吧。高考完那天大家在操场扔书的时候,我偷偷藏起来的——”

“还有这个——”陈可端忽然点开手机,上面有一张已经像素模糊的照片。

我的天!

我现在终于明白在同学聚会上,为什么有人说曾安淳追求过我——

那个照片上,是一张课桌,课桌上写满了我的名字。还有一个一个昵称“太后”,曾安淳一定是把名字刻在了橡皮上然后印在课桌上!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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