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子女人本来想杀了她,可是莫名被这个女人抓住的时候,她竟然动不了了?
低头发现。
刚才跟她笑得跟花一样的小美抱住了自己的腿,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鬼按住了她的手。
还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制她的鬼力。
“你敢碰我!”她脸色冷白,情绪相当的激动。
涂苏苏速度很快地帮她把裙子换了,然后让其她人把白裙子女人松开。
她赶紧把旁边的镜子抱到怀里:“你看你看,我没骗你吧,真的好看。”
“特别是现在很流行这种乞丐风,有种流浪的美感。”
她的嘴跟开过光一样,一说一个准。
白裙子女人的妆容配上这种丑陋的裙子莫名有种和谐的美感,仿佛一片白玫瑰中出现了一朵黑玫瑰。
她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加上涂苏苏疯狂给她们使眼色。
樱桃非常真诚地说:“这条裙子真的很好看,特别是你穿起来简直就是女王降临,谁看了不得膜拜仰望。”
小美假笑:“是啊,姐姐真漂亮,现在更漂亮了。”
温暖点点头。
涂苏苏眼神出奇的亮,仿佛有种逆天的信念感影响着周围的人。
“对吧,我说了很好看的,姐姐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白裙子女人顿时被说得心花怒放,提着裙子转了好几圈自恋得不行。
“确实比以前好看多了,跟我以前的风格也不一样了,原来我这样也可以更美。”
涂苏苏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果然女人是最好哄的。
她不懂那些男人为什么说女人不好哄,明明就是不用心。
(恭喜玩家获得1802住客的好评。)
避免了一场战斗。
她们全身而退地离开了1802。
而白裙子女人似乎也更喜欢涂苏苏了,想把她永久地珍藏在自己的衣柜里。
涂苏苏呵呵一笑,当没看懂白裙子眼神中的占有欲。
小美甩开她的手:“真是够了,你以为这样很好玩,赶紧把我的玩具还给我!”
涂苏苏继续装傻充愣:“玩具,什么玩具,我昨天不是都给你了。”
“你刚才没在1802找到你的玩具吗,要不你再进去找找,我觉得白裙子女人很好说话的,她又漂亮又善良。”
小美白了她一眼:“行了,她都不在你少拍马屁。”
“我知道玩具在你那,别装傻。”
涂苏苏直接成了耳聋听不到。
“樱桃,你的任务是什么?”
樱桃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感觉小美的怨恨很不安全:“我的任务是把1803的房间弟弟找出来。”
涂苏苏直接把小鬼拎出来:“不用找了,它在这。”
小鬼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肚兜穿着,手里拽着大白兔奶糖,被拎出来竟然诡异得有些害羞了。
樱桃极度震惊:“大佬,它…这怎么跟你在一起?”
“不知道啊,之前喂了它一次奶糖就赖着不走了。”
涂苏苏也很苦恼,这孩子喜欢吃奶糖,一天天都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积分。
小美无语:“这是上个住客的孩子。”
涂苏苏愣了下:“什么意思?你们住的房间还会更换?”
怎么前任住客都出来了。
小美不耐烦地解释了一句:“当房间没有人了后就会自动补充进别的住客进来,没有邻居是一成不变的。”
“我要回去了。”
她走得相当的干脆,就是不想跟她同流合污。
小鬼拉住涂苏苏的衣服,死活都不肯滚。
一顿饱和顿顿饱,它还是分得清楚的。
樱桃完成了任务,觉得好神奇,有种被带飞的错觉。
接下来是1801。
这次同样是非常安静,没有什么危险。
樱桃怕再出现之前的事,加上任务完成了,她就不进去了。
涂苏苏找到小说家,看到最新的更新。
讲的果然是1806的完成故事。
还有1804的故事。
小说家看到她很开心,因为这是他唯一一个活着的读者。
“你觉得这世界上是苦难多,还是苦命的人多?”
涂苏苏当即问了一个问哲学性的问题。
目的就是问住他,然后去看别的故事。
小说家陷入沉思中,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涂苏苏顺利看到了1805连环凶杀犯的故事。
他是世界罪恶的审判者,他觉得自己代表了正义之剑,向所有的罪恶不平发起进攻。
他第一个目标是一个强奸犯,因为家里有钱,受害者的家属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逃脱法律的制裁。
第二个目标是一对兄弟,他们是出租车司机,专门做那种非法的生意,宰客抢劫,无恶不作。
第三个目标是一个老头,他家暴家里人,重男轻女,弄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罪大恶极。
第四个目标是人贩子。
第五个目标是被黑得体无完肤的舞蹈学院女学生。
涂苏苏看完皱眉:“舞蹈学院的女学生有什么错?”
“因为她太漂亮了,有时候漂亮是原罪,是她的漂亮让别人犯罪,是她的漂亮让别人不辨是非,是她的漂亮让凶手的恶显得扭曲狰狞。”
小说家忽然说。
涂苏苏抬头看着他,他像是想到了答案。
“是经历苦难的人才显得苦难多,是撑过了苦难的人才显得苦难微不足道。”
小说家真是每句话都是真理啊。
涂苏苏点头表示赞同,看着他的房间说:“今天你的房间需要打扫吗?”
而1801的任务是帮他写完小说,那就是得把六个房间的住客的故事都搞清楚?
“不需要,你可以听我讲故事吗?”
小说家忽然来了兴致,盯着涂苏苏表达欲旺盛。
涂苏苏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
小说家给她倒了一杯水:“我以前是个籍籍无名的作家,我写的故事编辑说狗都不看。”
“要深度没深度要故事没有故事,读者都不愿意看。”
“我不相信自己真的写不出一个精彩的故事,我就一直写,一直不放弃,直到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把他的故事讲给我听,我再把故事写下来,然后上传。”
“编辑说我悟了,突然成了天赋型作者,说我的故事一定可以大卖特卖,可是最后那些声音越来越多,我走向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