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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1 / 1)

“段总。”

助理将人带到,没有多问,将办公室的门重新阖上,转身离开。

高额的薪酬也意味有些事情需要过问,而有些事情则不。

一切重新归于寂静。

“沈小姐。”

沈梦闻声望去。

面前的人,五官精致,目中有神,一举一动都尽显大气与干练,跟记忆中那个歇斯底里的人早已完全不像。

沈梦有些恐慌。

有些后悔来到这里。

当年的人当年的事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似乎回忆只将一个人困在原地。

“沈小姐。”段琦放下签字笔,把文件放回一侧,这才抬起眼眸向门口看过来,“好久不见。”

疏远而且隔阂。

沈梦支支吾吾地说:“好久不见。”

一个大气。

一个胆小。

相形见绌。

段琦站起来。

沈梦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几乎是出自于最基础的心理反应。

公小h口,丰白/雨

段琦祭觉到对面的人的小动作,眉头微眼,指指咖啡机,重新坐回去,继

沈小姐,请目便。续批阅文件。

工作很忙。

态度冷淡。

沈梦动作一顿。

钢笔的笔尖划过文件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

段琦自在地批阅着文件,已然忘记办公室的另一个人。

沈梦心有不甘,纠结万干,想到其他,最终还是开口。

“段琦姐。”

段琦掀起眼皮看过来,客气道:“不敢当沈小姐这声‘姐’。”

“段———”沈梦——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于她。

之前,她是怎么称呼她的呢?

小钊妈妈?还是嫂子?

沈梦突然不敢再回忆下去,她怕会动摇她今天过来的那颗心。

“沈小姐。”段琦停下笔,静静看着她,“有话不妨直说,不必这么绕来绕去拐弯抹角。”

沈梦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

段琦轻笑:“那就先请沈小姐出去想一想了。”

沈梦慌张。

“段琦姐,我前段时间见过小钊一次。”后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当时,谢浪跟我说不想再要孩子,我刚好看到小钊就想让小钊劝劝浪。”

“但是,小钊似乎很生气,他好像认为我是导致你们分开的小三。”沈梦又看向段琦,语气哽咽:“但是,段琦姐,你是知道的,当初你和谢浪之间并不是因为我的问题分开的,我不是第三者。

段琦本来没什么反应,尽管知道这个人是前夫的现任妻子,但是依旧以礼相待。

但是,当她听到沈梦前面那句话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沈小姐,首先,是谁给你的权力去打扰我儿子的。”段琦声音不大,但是斥责的语气很直白。

沈梦捂着脸,泪如雨下,啜泣道:“我只是想让……”

“其次。”段琦嗤笑一声,把文件合起来,丢到一旁,”你的丈夫今后要不要孩子,跟谁要孩子,跟小钊有什么关系,你又凭什么让小钊来劝他的父亲再要一个孩子。

沈梦没说话。

”靠厚脸皮吗?”段琦讽刺道,几乎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沈梦辩:“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想跟他说说话。”

”然后,再回到刚刚那个问题。”段琦冷笑一声,“谢浪当初跟我离婚之前,就已经结扎了,这件事情你不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

沈梦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不会的。”怎么会。

拼命摇头,自言自语。

段琦站起来,慢步走过去,站在沈梦对面,个头比她更高。

气势逼人。

“沈小姐,我对你和谢浪的爱情以及婚姻不感兴趣,咱们不用说这个。”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咱们不如来说一下,为什么小钊为以为你是第三者吧。”

声音低哑,段琦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沈梦泣不成声。

竟是有些惊讶。

小钊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吗?

段琦的手又用力一捏。

“为什么小钊会觉得你是第三者?”

”当时,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小钊看到我从他爸爸的房间出来——”

啪。

一巴掌打过去。

沈梦捂住脸。

“滚。”

“以后别再让小钊看到你。”

沈梦瘫坐到地上。

助理敲门,推门,带着两个保镖将人拖了出去。

————喻。

手机在办公桌上震动。

段琦走过去,接起电话。

晚上,想吃点什么?乔治桑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拿手机,小钊说想吃鱼,小乔说想吃虾,乔总想吃点什么啊?出,分芯GH乙宗TTZ啊∶

对面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

乔治桑把手机拿起来,又确认了一下通话情况。

没有问题。

“喂?”又过几秒。

对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以及助理的惊叫声-

“段总。”

★★★

乔治桑把购物车交给段钊言,又转头跟乔妲说:“不许要太多的零食,小心蛀牙。”

乔妲自然点头。

“放心吧,爸爸,小乔很乖的哦。”

乔治桑轻轻一笑,摸摸女儿的头发,称赞她:“真乖,晚上爸爸给你做大虾吃。”

听到这句话,乔妲的劲儿明显下来些许,偷偷吐了吐舌头。

段钊言轻笑。

“小钊,车子我就不开走了,一会你跟小乔直接回去就行。”乔治桑说。

段钊言点点头,但是看乔治桑有些紧张的模样,还是又问了一声。

“乔叔叔,是我妈那边有什么事吗?”

刚刚乔治桑的电话就是打给段琦的,挂了电话,转头就说有急事,实在不让人不多想。

“公司的事情,不算严重,就事有些着急,得过去一趟。”

见他含糊其辞,段钊言心知问不出什么,也没再多问。

段钊言就推着购物车,继续带着乔妲逛超市。

仓储式的大型超市,闻名已久,却是段钊言第三次来。

之前的两次过来也是跟乔治桑以及乔妲过来的。

自从…

所以,对于这个超市的布局来说,还算是熟悉。

“提拉米苏。”

“麻薯球球。”

“超大芒果。”

等乔治桑人一走,基本上就是乔妲指一个,段钊言随手拿一个。

“还要烤鸡。”乔妲不光说着,还舔了一下嘴巴。

小馋猫一个。

段钊言二话没说,转头推着购物车往烤品区走。

这家仓储式超市的一个特色便是这新鲜出炉的烤鸡,所以前面排队的人也不少。

然而,等轮到兄妹两个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只烤鸡。

段钊言正欲去拿,却被工作人员拦下了。

不好意思,这一批的已经卖完了,这是之前那个客人暂时放到这里的。工作人员的态度很诚恳。

“没有啦。”段钊言转头去看乔妲。

乔姐扁扁嘴巴,但是没有气馁,那就等下次吧。

段钊言点头,推车欲走。

“段同学。”

不远处,有个人推着车过来。

“段同学。”来人轻扶眼镜,惊喜地看着乔妲,说,“还真是是你啊,小乔妹妹。”

乔妲看着他,思索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说:“你是送给小乔小蝴蝶结的哥哥。”说话,眼睛亮晶晶的。

季莱有些欣喜。

没有想到这么小的小朋友竟然还记得他的名字。

小乔妹妹,你还记得我啊。季菜顿了一顿,你当时让段同学捎给我的那封感谢信我也收到了哦。”

“哥哥做的蝴蝶结很漂亮。”乔姐竖起一根大拇指,“幼儿园的桃桃还有小飞、小海都觉得很漂亮。

季莱微微一笑。

“谢谢你,小乔妹妹,我已经跟我爸妈聊过了,他们都支持我去学设计,以后我还可以设计出来更多更漂亮的作品。”

这句话一说。

段钊言倒是有些意外。

“这么快?”当初他失落的样子,仿佛就在昨天。

“其实这也感谢段同学和陈同学。”季莱表情诚恳,“当初要不是你们给了我信心,我恐怕还不敢喆起勇气跟我爷妈说:取鼓起男儿跟我色鸡院。

“要是不说的话,可能这件事情就会不了了之,也就不会有以后了。”

段钊言难得被人这么正经地感谢,一时也有些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来。

乔妲则很坦然。

“哥哥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超级厉害的蝴蝶结大师的。”

小朋友的世界没有什么“设计师”的概念。

在乔妲看来,既然季莱做的是蝴蝶结,那么终极目标就是要成为一个蝴蝶结大师啦。

童真的语言。

天真烂漫。

段钊言和季莱都露出了笑容。

“那就借小乔妹妹吉言吧。”季莱这样说,浅浅一笑。

但是乔姐听到之后却很郁闷,怒着嘴说:“但是,小乔不是小鸡,没有鸡眼。”

似曾相识的一个话题,立刻就把段钊言带回了刚刚搬家的那天。

所以。

段钊言立刻叫停。

“吉言是吉祥的话,跟小鸡没有关系。”

听到这样的解释。

乔妲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说:“小乔会说吉祥的话啊。”

“嗯。”段钊言点头。

就在此时。

一个小男孩推着小的购物车朝这边跑过来,嘴里还大声喊着:哥,烤鸡。

乔妲看到他,眸光一亮。

“小鸡哥哥。”

等小男孩到面前,段钊言认出来他是谁之后,脑袋瓜子嗡嗡地响。

得。

刚刚那个话题得再来一遍。

季莱已经开始教育他了。

“季燃,公共场合是不可以大喊大叫的,这样会影响到别人。”见他认错后,抬起头来又问乔姐,“小乔妹妹,你们认识吗?”

乔妲点点头,一点也不否认,“我认识小季(一声)哥哥。”

怪怪的读音。

“酷盖”季燃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名字被读成‘小鸡’,于是认真地纠正她:“不是小季(一声)哥哥,是小季哥哥。”

乖崽跟读。

“小季(一声)哥哥。”还是之前的读音,没有丝毫改变。

季燃有些挫败。

“怎么回事嘛!”

段钊言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想起那天那个后续。

季燃不放弃,又教一遍。

同之前一样,还是那句怪怪的小季(一声)哥哥。

“你读幼儿园了吗?”季燃问她,看起来很是执着的模样。

乔妲欣然回答:小乔在幼儿园已经读小班啦。

听到乔妲才读小班,季燃突然释怀了,对她说:“那等到你跟我一样读大班的时候,就会读对这个名字啦。”

两个“高中生”听到这番有关“学历”的话,默不作声。

乔妲则肯定地点点头。

“等到小乔读大班,就知道小季哥哥的名字啦。”

季燃点头:“嗯。”

同时他也在心理,劝告自己:大班的小朋友总是要让着小班的小朋友嘛。

就是如此。

季燃小朋友完成了自我催眠。

“小季(一声)哥哥。”

嗯。

之后季莱就知道了,乔妲和季燃认识的全部经过。

没想到还这么有缘份。季莱然后也跟段钊言说,季燃是他小叔的儿子,也是他最小的一个堂弟。

段钊言颔首。

季菜轻笑,然后才想起来他过来这边的本来目的,转头问工作人员要了之前暂时放在这儿的那只烤鸡。

段钊言挑眉:“这只鸡是你们的?”段均合伙的自然,这六构是你们的?

“嗯。”季莱指着季燃,“他一进来就先吵着要了鸡。”

“嗯,学到了。”段钊言思索道。

个.学到什么了?

季莱不解。

“走吧。”

段钊言推车先走。季莱带着季燃跟在后面。

结账。出来超市大门。

季莱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问他:“段同学,听陈同学说,你会敲架子鼓?”

段钊言蓦然抬头。

对面的人似乎没有觉出什么不对,自顾自说道。

“一中下个月的校庆演出,你可以来参加吗?”

段钊言还没有说话。

季莱又补上一句:“别着急拒绝,好好想一想。”说完,带着季燃离开。

————嗡段钊言拿出手机。

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川子大喊:“言哥,琦姨住院了。”

医院急诊病房。

“患者的血常规以及心率检查都没有问题,排除掉心脏上面的问题,考虑是低血糖或者是情绪异常导致的突发昏厥。”医生合上病例,“建议先在病房观察一下,等一下后续的检查结果。”

乔治桑点头。

“麻烦医生。”

等医生离开,乔治桑依旧黑着脸,看得病床上的段琦不禁有些想笑。

医生都说没事,乔总还黑着脸,给谁看脸色啊。典型的倒打一耙。

乔治桑摇头,走过去坐在病床一侧,问她:“说说吧,什么情况?”

自从他和段琦认识以来,几乎没有见过这位号称铁娘子''''的人出现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这次的事情,能让她情绪波动至此,确实少见。

段琦一听他说这话,轻轻笑笑,她正有话要说。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去一中跟老师见面,老师建议小钊走音乐道路的事儿嘛?段琦问他。乔治桑点头。

“当时,不是说小钊有心结,不想再碰音乐了。”段琦点头,眸色变得深沉,继续说。

“当初,我以为小钊不想再学架子鼓不想再碰音乐的原因是因为我和他爸爸的分开。”

乔治桑没说话。

这个时候只需要倾听,不需要说话。

但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段琦的声音有些哽咽,原来小钊再也不碰架子鼓,他可能以为是因为他要学习架子鼓,才让那位架子鼓老师破坏了我和谢浪的婚姻。”

正因如此才能解释,段钊言为什么在之后,一点都不碰那个曾经的挚爱。可能是是因为自责,因为愧疚。

“其实,当初我和谢浪分开的原因,只是因为感情的破裂,谢浪本质上只需要一个事事顺从的保姆,帮他照顾小孩照顾家庭,这样他才可以忘记一切,投身于他的音乐。”段琦继续说,“但是我不能再做一个自怨自艾每天歇斯底里等着他回家的人。

“当初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告诉小钊是和平离婚,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一直把这个责任背在他的身上。”

段琦泣不成声。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对他的关心太少,才让他这么艰难地背负着痛苦。”

支离破碎的语言。

拼凑出一颗破碎的心。

乔治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等察觉到怀中的人情绪稍平之后,乔治桑这才开口。

“当初,知道小乔被虐待的时候,我也这么问过我自己。”乔治桑自嘲道,“为什么没有及时发现?为什么会答应''''两个月探望一次''''这么离谱的事情?

”想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乔治桑继续说,“但是后来我知道,这些事情后悔是没有用的。”

段琦平静下来。

所以,趁现在还有机会,还有时间,不妨把话说开。“只有问清楚,才能对症下药。”

乔治桑的声音更加深沉。“小钊也需要释怀。”

没过多久,段琦叹道:“没错,小钊也需要释怀。”所有的人都要从这件事里解脱。

乔治桑颔首。

“我来医院的事情,小钊不知道吧。”段琦又问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刚刚打电话的时候,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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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和段钊言都在乔治桑身边。

“哪能让他们知道。”乔治桑无奈摇头,“我跟小钊说公司有事。”

无法诉说,当他听到段琦哭声之后,紧接着电话被助理接起来,告诉他段琦突然昏迷的感受。

所以,这些事情不说也罢。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情绪激动了一些。”段琦不占理,说话声音极小,”所以这事还是瞒着吧。”

“什么瞒着?”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段琦诧异地看向来人,同时又诧异诶看向乔治桑。

眨眨眼。

什么情况,不是说不知道吗?

乔治桑也很惊讶,使了个眼神看了回去,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段琦突然觉得心累,甚至在想要不继续干脆装晕倒算了。

“别看了。”段钊言冷笑一声,“乔叔叔没有跟我说这件事。”

段琦皱眉,意思是:既然不是乔治桑说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段钊言没说话。

那当然是我告诉言哥的。川子抱着乔妲,从段钊言后面出现。

段琦吃惊。

所以。

川子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两个人的疑惑过于直白,段钊言一下就看懂了。

“他拉肚子,过来看病。”

言简意赅。

一下子就解答了乔治桑和段琦的双重疑问。

“是啊。”川子捂着肚子,忍不住感叹,“昨天晚上吃的火锅太辣了,结果今天肠胃就不行了,结果刚到医院就看到乔叔叔和琦姨,我就赶紧给言哥打电话了。

热心助人。

但是,却叫别人防不胜防。

“是这样啊。”段琦尴尬道。

乔治桑起身,走过去把睡着的乔姐接过来,然后问川子:“药取了没?”

川子摇摇头:我刚忙着接言哥,还没取药呢。

走吧,叔叔陪你取药。乔治桑热心地邀请他。

川子:“啊!哦!”

转头。

“琦姨,言哥,那我先跟叔叔去取药啊。”依依不舍。

随后,偌大的病床只剩下母子两人。

气氛安静。

段钊言不说话。

段琦心情忐忑,刚刚才被儿子撞破“秘密”,见儿子不说话,态度显而易见。

只能假意“惨叫”一声。

“有事?”段钊言听到喊声,就着急地跑了过来。

段琦尴尬一笑,松开手说:“没事没事。”,“儿子,笑一笑吗!”

一听声音,中气十足。

那么,刚刚那个惨叫就是装的。

段钊言扯着嘴笑假笑一声,皮笑肉不笑,态度更差一点。

“没事还能躺到医院?”

“就是意外。”

“什么意外?”

“得知了一些事情的意外。”

话中有话,再一想刚刚乔治桑故意把人带走的事情。

段钊言还算有数。

那么这些刚刚得知的事情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和他有关。

想到这些,段钊言看段琦一眼,然后拉开病床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行吧,说说,得知了些什么?”

段琦有些纠结。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最好的一个时机,也不清楚说完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回避拖延也不是她的风格。

更何况…

乔治桑说的很对,小钊也需要一个释然的机会。

思及于此,她终于开口。

“你当初是不是以为我和你爸爸离婚是因为你那个架子鼓老师的原因啊?”

沈梦?

段钊言琢磨一下,突然挑眉看向她。

“她过来找你了?”

段琦点头。

这些事情一想就明白,哪里还需要特地隐瞒起来。

“她不重要。”段琦皱眉,不太想提她,“不用管她。”

段钊言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转而问她:她怎么跟你说的?

“她说她想让你爸再要个孩子,这个也不重要,想让你劝她,但是你好像还觉得她是个小三,对她很生气。”

段琦说得也很简洁。

“她没有跟你说,我为什么会觉得她是个小三?”段钊言叉着手,继续问她。

“她说你看到了她从你爸爸的房间出来。”这些恶心的话,她是一句都不想多说。

段琦想吐。

就算当初离婚的事情,跟所谓的小三没有关系,但是听到沈梦这些毫不知道羞耻的话,她还是被恶心到了。

哦。还有这件事。

段钊言敛下眸色。

“但是,妈妈想跟你说的是,当时我跟你爸爸的分开应该跟她是没有关系的,我们当初分开,仅仅只是因为感情破裂。”

“所以,这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段琦很激动,“即便当初她没有过来当你的架子鼓老师,我和你爸爸也会分开。

“嗯。”

反应平平。

段琦:怎么是这个反应?不应该和她一起抱头痛哭嘛。

这么多年,背负着这么大的压力。

“那应该是什么反应。”段钊言耸肩,“和你一起抱头痛哭一场?”

“不是。”段琦觉得又没办法谈下去了。

“所以,今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气到了住进医院?”

“不是。”段琦否认。

段钊言不置可否,径直掏出手机,给一个没有保存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

“小..”

“之前说的话还有效吗?”段钊言没有和他说废话。

“有。”

“那我同意了,等你去世以后,财产我都要了。”段钊言说完,就要挂电话,然后又看了段琦一眼,“还有,管好你的女人们,别来打扰我妈。”

一通操作。让段琦不禁睁大眼睛。

“他之前说死了之后要把钱都给我,我拒绝了。”

“但是,现在,我都要了。”

八杆子打不着的两句话就这么地被段琦理解了。

“谁让他看不住自己的女人。”段钊言耸耸肩噗嗤。段琦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梦之所以想有个孩子,难道会跟这些钱无关嘛?

但是,如果让她知道,她没有来找她之前,这些钱还有她的一部分,她又会有怎样的感想呢?

“小促狭鬼。”段琦轻戳儿子的鼻梁,“她肯定会后悔。”

“跟我有什么关系。”段钊言摇头。

“那……”段琦却还有个问题藏在心里,“那小钊,要不是这个原因,那你为什么后来再也不碰架子鼓了?

本来她以为,小钊放弃架子鼓这件事情跟沈梦有关系,但是现在看来,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究竟会是什么原因。

“一开始是有些她的原因。”段钊言别扭道,“当时觉得要不是因为她的出现,你跟他也不至于离婚。

因为他后来发现,当初这个沈梦似乎更像是一厢情愿。

“后来,倒是跟这个没有关系。”说到这里,段钊言就不再继续说了。

但是,段琦怎么好把话听一半。后来是为什么啊?

段钊言被逼无奈,只能张嘴:“后来总觉得,要是继续敲,就会走和他一样的路线,心里有阴影。”

段琦轻笑。

而后,正色看着他,对他说:“不会的,小钊,你不会的。”不会变成一个不顾他人的人。

“不会吗?”段钊言似乎有些迷惑。

“相信我,你不会的。”段琦按住他的肩膀,“而且,妈妈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段钊言看着她。

“你喜欢敲架子鼓喜欢做音乐吗?”态度认真。过了一会儿。

段钊言犹豫地点点头。

“那就继续吧。”话音刚落。

“言哥,琦姨。”川子带着刚醒过来的乔姐推门进来。

屋里的两个人眼眶都红红的。

川子一时觉得有些奇怪。

“姨姨,你怎么啦?”乔妲却已经走到病床前面,担心地看着床上的人。

“姨姨没事。”段琦碰碰她的小鼻头,“小乔醒啦?”

“嗯。”乔妲点点头。

段琦又看向后面的川子问他:“药都取到了?”

“嗯嗯,取到了。”川子说着话,眼睛还时不时地往段钊言身上扫上两眼

奇怪。

言哥的眼睛怎么看起来泪汪汪的。

段钊言立刻看了过来。

川子赶紧说:“言哥,心情不好,如果鲁串不行的话,就来一顿火锅。”

“心情很好呢?”段钊言问他。

川子:“发财了?”“嗯。”段钊言这样想。遗产也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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