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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1 / 1)

“火影大人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有名字的忍者摘掉竞技场的临时工作牌,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在转述屋内两人的对话后,他站在原地,等到月都偏转到西边尽头,火影楼的灯光全部熄灭,才听到了身侧的男人说话。

“她还有什么话。”

那声音很是冷漠,就如声音主人藏匿岩石投射形成阴影,充满着未知的无情和隐忍。

说话就代表着对方正在克制情绪,暂时没有迁怒的余地,忍者松口气,稍微抬头,在抬到一半时克制住好奇,重新低头恭顺地说:“第一件是椿大人想知道这份礼物让您满意么。”

这句话让他说的有些颤抖,第二句则通畅很多,仿佛希望对方选择下一个,“第二个,如果您想要找她的话,她让我转告见面地址。”

“抬头。”男人突然说。

忍者不明所以地抬头,才发现看不到对方。

“真面目。”

忍者浑身抖了一下。

“她一定私底下也跟你说过,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忍者撤去掩饰,真面目下的脸色已经全部煞白,身上打量的视线让她恨不得赶紧逃得越远越好,对方的声音变得更加冷漠了:“秋道小柔,原来如此,改变了身上查克拉储备,混淆扉间的感知能力,怪不得她会选用你。”

阴影里走出斑,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夜色:“不见一面,怎么对得起这份大礼。”

忍者告知了地址,死死盯着地面,眼眶中的泪水在不停地滚动,在泪水落下时,一只手伸进来接住,温和的男声说到:“吓着了,?”

秋道小柔擦着眼睛,挤出勉强的笑容:“还好,刚才我真的要吓晕了,椿大人竟然还让我问那位的感受。”

志村家栗说:“放心吧,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秋道小柔仍然心有余悸,注视着斑离开的方向:“我……会被穿小鞋吧?”

“椿大人将木叶所有在编忍者名册都给两位指挥长过目,所有忍者的脸他都记着,自然知道谁是伪装,”志村家栗解释着突然笑了,让秋道小柔忍不住问他为什么,“穿小鞋,恐怕谁还不一定呢。走吧,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外围的墙外推移了十公里,原先的木墙拆去绝大多数,只保留下部分功能——当成后来的岗哨,斑悄无声息地落下时,在此站岗的忍者都习以为常,因为半年来指挥长率众例行巡查,往来巡逻,这里便是必经之地,这一次有人指着不远处正在墙头吹风的女人说:“最近椿大人在这里……说是看风景。”

“多久了?”斑眺目望去,发现椿看风景的方向正对着火影楼。

“应该有了三天了。”

岩顶太高,置身于上,总有一种把自己抽离出来的距离感,而这里似乎又很近了,浪一般的树木刷刷齐响,都在耳边变成剧烈的呐喊。

离得太近,黑暗也并不那么可怕,拥簇火影楼的万家灯火则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层层林木环绕的木叶像一座围绕起来的聚宝盆,盛了不少的宝石。

椿的脸蛋其实非常有欺骗性,墙头的风吹得长发都落在了脑后,露出的脸蛋也微微泛红。她姿势随意,毫无戒备,眺望着远方,没有表情的时候十分空灵。这时候能感觉她身上残留的有关巫女的气息,她动起来时,就好像之前都是错觉,她是鲜活的,存在的。

椿没有回头,拍拍身边的空位,斑在她一米远的地方侧着身子坐下来。

“很美啊,好像戴在头上皇冠上的宝石。”椿感慨着。

不说些气人的话,也十分讨喜,斑点点头,随意附和说:“美得好像人在此间,十分渺小。”

椿将手伸过来,斑接过去,发现是一把精巧的单筒望远镜。

“人的局限在于总是习惯低头看着下方,却很少抬头看。”

斑顺着她刚才关注的方向看去,这里与扎营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却是刚好能看到营地边缘,今早刚打败的雉本应该昏迷休养,此刻却站在营地边缘,和一个提着灯的男人沿着无人的小路走着。

“你带回来的阿茶和山中宗平的事正是火影楼最近的八卦,马上就要轮到宇智波了。哦——你不感到意外,看来不仅仅早就知道雉隐瞒实力,也知道她心有所属了……啊,真是为雉感到遗憾,枉费她小心翼翼,隐瞒了这么久。不过要头疼了,她今天刚好觉醒了万花筒。”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就不能指望椿能安分一会儿。

斑当然不可能认错,雉身旁的男人正好是千手一族,是自己“勇”字部下的一员,这可比山中崇平的事情要棘手得多,但是他就是不想让椿看戏得逞,便冷淡处理:“各个忍族在来木叶定居前就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不会禁止,通婚在所难免。如果她要坚持,不过两个选择,放弃眼睛或者千手佐光入赘。”

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看的反应,果然表情变得无聊,一把夺过斑手里的望远镜。

所以这几天都是在看这种偷窥的事吗。

斑心中对椿这种行为表示真是闲的,过了一会儿开始说着雷之国的情况:“派出去的情报员失联,作为谍报忍者,时常因为瞬息万变的现实而改变自己潜伏状态,和上线失去联系,是常有的事情。扉间为什么那么肯定雷之国内政出现了问题?”

“好奇国家的运转吗?”

斑嗯了一声。

雷之国的糖原料主要来自小麦、甜菜和蜂蜜,因为产量丰富,历年都是向外销售,批发价格是火之国零售价格的六分之一,而最近管制严格后,包括糖的原材料和米粟小麦其余农作物的价格虽然还保持着一成的浮动,但是黑市上已经上升了十倍,边境处贸易市场上雷之国的销售份额也下降了不少。

椿随口道:“鹿山对物价十分敏锐,认为市场行情的变化无外两种原因,天灾和人祸,边境贸易没有任何风声,仿佛一日之间价格就变了。此外,雷之国和其他国家的海上贸易也比较微妙,春季往来的海货却比同期便宜了三成,经过调查,天气回暖后原本猖狂的海盗也消减了不少,海商的运输成本下降,自然买卖的价格自动下调。”

海盗不可能凭空消失,没有风声,只能是去了别的地方,而这些原本是强盗的忍者都聚集在了雷之国都城。

斑还没听完已经明白了,接过话说:“所以一定有人在暗自操作,而能让事情变得诡异,只能是人祸。”

“没错。就像随着春播秋收,冬雁南飞,水从高流向低处……任何事情都有原因都有结果,它从来不会隐藏自己,而是以一种别人不会在乎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存在着。”

万物运转的自然规律么,就像太阳东升西落,溪流汇聚终奔大海,野兽捕猎吃食,兽群迁徙……人也从来不例外,刻在灵魂里的繁衍生存,促使着人不断地发展进化,所以说人类的杀戮和互相仇恨也从来都是自然本能,从来不会因为力量强大,就能强迫他们放下屠刀。

自私才是自然规律。

“而发现它的,从来不是因为这个人是忍者,而是发现的,恰好只是忍者……”

椿勾起了嘴角,好像后知后觉地记起祝贺,说:“对了,忘记恭喜你,你和柱间今日真是风光,所有人都在讨论你们呢。”

“赞叹我的人和诅咒我、想要杀掉我的人一样多,没空理会。”

“强者嘛。强大的精神也是必要的,其他人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人生中匆匆过客,没必要付诸过多的关注。我明白你的意思,没空理他们,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撼动强者内心的能力。”

斑瞥了她言不由衷的样子,学着她看着远处,说:“强者也同样很脆弱,椿,强者也是人,也会有陨落的时候。这不是你一直带给大家的震撼么。”

椿作出吃惊的模样:“不敢当呀,我可只是个连查克拉都用不了的人。”

“所以我不需欠那份大礼的人情。”斑尖锐地发现椿一愣,直截了当地说,“虚伪。”

椿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畅快地笑了起来,她笑了很久,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抚着胸口微微喘气:“那么你的感觉呢?”

斑刹那间脸上的复杂情绪十分混杂,或许也有喜悦,但看起来,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化解的忧虑和痛楚。

椿对此再熟悉不过,这种情感曾经出现在很多人脸上,她的属下,火核,还有自己……这是一种脱离了自身,将情感抽离后,以一种不愿意再经历痛苦,才迫使自己俯瞰众生的情况。是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去理解身边正在发生的巨变。

他正在变得冷静。

是置身于外的观察者,和随时准备介入的调控员。

斑微微抬头,看着银河倒悬天空,和低下星点光芒交相辉映,这一刻,人的渺小也包括了忍者。他明白了……忍者从来不会因此而成为火之国的主宰,而是“聚集”也是人类的本质,他们会自发靠在一起取暖。一个人,因为孤独而聚成一群人,就像河流汇合一样,成为部落、村庄,演变成城镇,不是因为火灾让他们无家可归,也不是忍者让他们都靠拢到木叶,而是因为众人选择了木叶,木叶才会有如今的模样。

人的情感,人的使命,人的力量……一切的一切,从来都不会因为个人意志来操纵,聚拢是天性,自私也是天性,争斗也是天性。

分裂也是天性。

所以这就是他发现泉奈站在那里,也没有任何意外惊喜吧,他的弟弟,死于战争,死于争斗,死于人性的天性,谁也不能逃脱,哪怕违背伦理,违背自然规律,但这一次救了自己的弟弟,下一刻,泉奈还是会死在人的私心之下。

一想起泉奈,他的心中喜悦渐渐苦涩,直至变成当初失去他时的样子,让他全身都发痛起来。

“所以,人才是这个世界的蛀虫,消灭它这也是自然规律。”

椿啊了一声:“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将一切罪恶都归之人性本恶,想想也有点可怕吧,你对于弟弟的那些爱也是丑陋的吗?”

斑静静地看着她:“你善用人心,也知道人性丑陋,却来想劝导我。我不会因为泉奈复活的事来为你效力,我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信心了。”他是那样的坦然,将自己从千疮百孔的心中抽出,仿佛这样自己就不会再受到伤害。

椿侧过头,像是要看透他的灵魂,突然说:“那么,柱间呢?”

海浪的声音波涛汹涌起来,夜风有了实质,他在这越发猛烈的风中听到了铃铛的震颤。

那么脆弱,又那么震耳欲聋。

柱间……

那一声犹如利箭突然穿破了内心世界,斑的内在如同熄灭的火堆,被人强行注入了复燃的柴火,椿的声音破破碎碎,却又那么准确地传入了耳朵。

“丑陋的人心之中,总有人不自量力,企图用自己的薄弱能力,为善良点一盏灯。个人是孤独的,团体也有排外心理,国家就是一个独立的集合体,于这个世界也是寂寞而独立的,通过彼此牵连,商通往来,建立关系。雷之国已经许久没和他国打战了,为什么呢,因为它周围环绕众多实力不弱的国家,这些国家都拥有各自的忍族,尤其是像宇智波和千手一族这样的威慑力量,让它忌惮,让它谨慎。然而,时代眷顾忍者,如果忍族突然出现了某个天才,扰乱了自然平衡,就会发生必不可免的祸乱。我有验证这一点,你——”

椿指着斑,然后摇摇指着远处:“还有柱间,扰乱了世界平衡。于是,木叶落成。”

这句话不亚于一颗暴雷在斑心中轰然炸裂。

一切都远离他去,然而椿的声音仍是那么的清晰。

“战争的成本从族变成了数个族群组成的军事集团。因为木叶,大陆的其他地方自然而然,为了抵抗木叶,也会出现一样的超级忍者集合群体。你们违背人性,一定要大家放下争斗,为战争按下了暂停键。百年之后,这片大陆已经没有了你和他的力量威慑,你觉得,这个世界还能维持和平吗?如果你将宇智波交给泉奈,将木叶托付给泉奈和扉间,他们还能守护这片安宁的城市么。”

自入场对视的一刹那,斑便明白了对方不是柱间,前后两次都是有人假扮,除了柱间,恐怕就是泉奈才会让他放松警惕,如此靠近他而不让他反感,放心将后背托付。根本不需要知道过程,椿把结果摆在面前,他只需要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椿说的对吗?

哪怕他想要反驳,要证明这种话是可笑的,从他无法为泉奈出现而高兴的时候,是不是内心深处,已经默许了某种原因,这个原因被椿残酷地指出来。

“原来如此,”斑了然地看向椿,他这一刻终于明白了椿的所有心思,她并不想对宇智波报复,也不曾想要摧毁木叶,“你对自己,对忍者本身充满了憎恶。”

椿露出狡黠的笑容,欣然接受这种指正:“没有忍者也能让这个世界照样运转,谁都不是特殊的。然而,打破了这种自然规则,会遭到自然规则的反噬。每一次战争都有忍者的影子,每次世界进程的倒退都有忍者的推波助澜。如果说忍者拥有了旁人难以想象的能力,代价是永远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如果,世界没有忍者呢——你看。”

“这样的城市能在多久才能摧毁呢?”

“火灾,唯有一场天灾般的火灾,才会让他们离开故土,让无数人丧生。而你,和柱间,不仅仅对于忍者,更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天灾一般的存在。但你们,以人的身躯,行使出神的威力。”

“而我,想要消灭的,是忍者本身。”

斑的眼里,椿如同月辉闪光,那光又冷又极具穿透力,仿佛将人的灵魂都劈开来,灌注了令人陌生的语言。但他能深深明白所有内容的意义。

就在这时,一只鹰从天而降,落在椿的身边,亲昵地低头,臣服在椿的抚摸之下。

“我只是说出了你心底的话,如果是你,你又该怎么做呢?如果你还在彷徨中,可以亲自去看看。”

天际的鸟群在朝着某个方向逃离,一道冲波打穿了鸟群组成的乌云,乌云散开,随即下了一阵血、肉、羽毛组成的焦味阵雨。

顺着那冲波的出发点,源源不断,仿佛是一座月亮降落在森林之中,它没有光,也没有热量,反而让方圆数公里都能感应到无比阴冷的刺骨寒冷。

“人的极限终将被身体极限阻碍,就会借助外来的物种来进一步促使人的进化。很久以前,人们开始祭祀起不知何时出现的自然神,发现当神无法回应信徒的祈祷时,人们开始学会另一种方式来让自然神回应自己。”

斑眼里的勾玉飞速旋转着,最终停在终极形态。他立在树的顶端,邪恶的狂风将砂石席卷,却没有任何东西砸到他身上。斑定定仰着头,注视着山一般的怪物,此时此刻,他终于体会到椿将自己比喻成天灾的真实含义。

被害怕,被忌惮。

所以被排挤,被驱离。

“人们畏惧而驱逐,控制,抹除,最后只能将它不断驱赶。然而它不断地成长,积聚超级力量,因为力量无法隐藏,被剥去□□头后,被称之怪物,而忍者们也为其取名为尾兽。”

斑纵身一跃,脚下的几百年才会长成的苍天大树如同对方手里的玩物,顷刻间被搅碎,闷声轰鸣,落在耳朵里,连带着全身都跟着一起共鸣。他再次落在一个可以俯瞰的地点,山峰对于怪物来说,恐怕也是脚下的土包,渺小到不值一提吧。

“人类,人类!”怪物仰天咆哮,“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扰我。摧毁,我要摧毁你们!!”

它口中喷出一口刺亮的能量光柱,大地被照亮,光柱冲天,爆发出毁灭听力,消灭一切的力量。天空高处的云层被戳穿,露出蔚蓝的天幕。

“无论它在哪里,都会因为自身无法控制的逸散查克拉被人类发现,不能被杀死,于是使人产生了控制、封印的想法,继而人开始拿自己做实验。人的极限,因为自身□□的承载极限而超越众人,成为最强的封印容器。各国都有人在研究如何将它化为己用,我想让你去找到其中一头正在被人追捕、称为八尾的超级查克拉天灾。带回它,你就不欠我的了。”

“放心,它在你的掌控之下,我不会利用它来对付木叶。一来一回,刚好赶得上典礼呢。”

斑仍记得离开前深深看椿的那一眼,她的眼里有一种即将实现梦醒的洒脱,那种感觉,也让他意识到,这一切都要画上终结的句号。

八尾全身都有着肉色的轮廓,头上长角,后身触角,好似一头震天撼地、被剥了皮、拼接而成的牛怪,摇动着巨大的头颅时,产生的风狂向四周扩散,大地随之震颤不已,随即从它背后出现巨大的触手,疯狂砸向地面。

每一只触手都充斥着暗红色的查克拉外衣,它抬起触手,暴躁地撑地仰头,地面就露出巨型深坑,不一会儿,这一带原始森林就被砸得坑坑洼洼,惨不忍睹。它丧失了理智,从最初被人挑衅的愤怒,已经变成了无差别攻击的报复,所到之处,无不收割性命,大地哀鸣不已。

它的呼吸仿佛都在迸射爆裂的查克拉气流,四面八方,都充斥着压倒性的迫力。

“我们控制不了它!”底下的忍者们额头上绑着雷云图案护额,然而他的话还没传开,就被怪物的一截触手扫到。

嘭——他向后飞去,连撞了一排的树后,最后钉在树干上,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向同伴求救,一边张口,血已经喷涌而出。

空气波荡,形成飓风,所有人都被卷起,忍者们各显神通,稳住身体。八尾狂怒地转过身去,仿佛注意到了更强的敌人出现了,就在这一瞬的歇息中,有人努力将声音挤出喉咙,嘶吼着:“逃啊——”

目睹这一切的忍者们开始溃散,当他们离开时,有人忍着死亡笼罩的恐惧,往后看了一眼,八尾再次破坏周遭,就像一个没有缓冲、没有弹尽的庞然武器,巨石和树木如流星般坠落,形成可怕的攻击,然而隐约一个黑长发的男人逆流而上,冲向了爆炸的源头。

“那是什么!?”那人惊骇地说。

“这种关头还在看什么!”同伴扯着嗓子回应。

八尾眼里的人,就如同人眼里的蚂蚁,当被蚂蚁踩到脸上,它只会感到被冒犯,继而惩罚对方。斑直视它的时候,深深明白了椿的意思,那是一种遇到天敌般的战栗,无关自身,就像曾经那些面对自己的敌人们,他们都是这样,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就会直接击溃对方的心房,让人认输。

斑曾远远见过尾兽,它们太大了,移如山崩地裂,就是因为大而无法隐藏,所以才会居无人之境,但它们体内蕴藏的查克拉就像一盏不断吸引着忍者的明灯,所到之处,总有人有侥幸心理,或者险中求福贵,或者亡命之徒孤注一掷。

宇智波也不例外,曾试着用写轮眼控制过尾兽,代价太高,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么一大凶器。

后面是怎么处理它的呢。

斑想起来了,祸水东引,将它引到雇主的敌对势力的辖地,附近有个村子,最后的结果似乎是无人生还。他仍记得泉奈生硬地转移话题,他说,只需要往前看,无论谁都无法保证救下所有人。

这个世界,是因为适者生存,从来不是因为对错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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