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张嘴，啊——”
“它很干净的，我会轻轻放进去，要是疼你就拍拍我的手，我就会拿出来。”
“来，再把嘴长大点！”
“嗯，好像没有发炎，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放学了老师带你去医院看看。”
许渡放下手电筒后把一次性的木签从白小月口中拿出来，并扔进垃圾桶内。
看完后，他的心中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声带没有受损，也没有发炎，应该是刚才自己力气太大，让对方一时间有些不舒服，缓缓应该就恢复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许渡还是决定放学后带着对方去一趟医院，虽然比较冒险，但是也不能拿学生的身体开玩笑。
白小月有些害羞的坐在凳子上，她用那弱如蚊声的声音悄悄说道。
“老师只要把棺材鬼给我就行了，哪还用这么麻烦。”
“啥？你刚才说什么？”
许渡转身来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小月。
“没什么，老师。”
她不敢把话说的太直白，不然她怕许渡以为她太贪心。
再说了，万一那个棺材鬼不是给她吞噬的，而是老师自己准备契约奴役的怎么办？
她可没有胆子也没有本事去跟这个人面兽心的老师去抢。，指不定对方就有这个打算呢。
万一钓鱼执法，自己岂不是还要折进去，不划算。
再说了，她之前也没少吞噬吸取那个棺材鬼的鬼气，实力也增强了不少。
做鬼虽然要贪心，但却也要务实，不然害鬼终害己。
许渡以为对方喉咙还是有些不舒服，他也没有再追着询问，毕竟是自己造的孽。
他眼睛微微眯起沉思了片刻。
“这样吧，等放学后，老师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满载而归。”
许渡到现在都还记得看到白小月第一眼时的情景。
可怜又有些自卑的她趁着自己不注意，暗地里偷偷的拍打身上沾满尘土的地方，想来对方也想给自己这个新老师留下个好印象吧。
“唉！我记得她当时拍打衣服的时候，飘起的都是黑色尘土，难道对方家里是挖煤的？”
“想来就是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自卑的动作呢！”
许渡决定等放学了，他拿着班费带白小月去游乐园。
他猜测白小月家里毕竟贫穷可能从来没去过游乐园这类的地方，到时候他在给对方买点好吃的，买点玩具，想来对方就会开心的不得了。
嗯，就这么决定了。
他这都是为了学生的身心健康，才不是因为自己想去游乐园呢。
“也不知道市里的游乐园内有什么好玩的，会有恐怖屋吗？会有云霄过山车吗？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不过肯定比摇摇车好玩，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许渡喝了口茶水吧唧了一下嘴，眼中满是幻想。
坐在旁边的白小月此刻也满眼都是期待和幻想。
“老师的意思单独带我出去抓鬼吃吗？这多不好意思啊！又没签契约。”
“如果到时候给我的话，我直接收下，还是先推辞一番再收下？”
“也不知道老师会给我抓什么等级的鬼怪，想想还怪激动呢！”
“等等，对了，我得跟程萍学，得拜师，不然老师凭啥给我啊！万一感觉付出后没有什么收获，岂不是要给程萍？”
“那娘们本来就很厉害了，如果再让老师养一段时间，班级内岂不是她的一言之堂？”
想做就做。
正在幻想的许渡忽然听到凳子挪移的声音，和一声扑通的声音。
“发生神魔事了？”
许渡一脸懵逼的看着跪倒在地的白小月，正准备闪开把对方扶起来。
但谁知对方好像装了定位一样，自己挪一步，对方也跟着挪一步。
“不是，小月同学，你这是干什么？”
许渡也顾不得躲避对方的跪拜大礼了，他急忙走到对方跟前想要扶起对方。
“老师，您先听我说。”
白小月阻止了许渡的拉扯，并十分坚定的跪在地上。
“月儿自小家庭贫苦，也一直未曾相遇名师……”
白小月这刚开口，许渡就一脑袋的问号。
不是，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啊！
“今入月儿愿拜许渡先生为师，生死相随，不离不弃，不论今后为鬼为人，亦或者为神，您永远都是月儿的老师。”
“老师，请受月儿一拜。”
咣咣咣，白小月当即磕了三个响头，许渡听着都感觉有些头痛。
许渡一脸复杂的拉起白小月并把对方扶到凳子上。
这是被讹上了吗？
“你……”
“唉！”
许渡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此刻好像成为了一个笨嘴拙舌的废物。
在许渡坐在那里沉默的时候，此刻的白小月开始缓缓出现了诡异的变化。
她有些奇怪的盯着双脚和裙边，发现自己体内的鬼气居然不受自己控制开始散溢起来。
双脚和裙边化作一团黑色烟雾，体内更是飞出一缕鬼气向着外面飞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等到片刻后，白小月忽然身体一震，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一样，而也随着身体的震动，双脚和裙边的鬼气开始逐渐恢复正常。
白小月也在此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体内会忽然出现一缕金色的气息，而且感觉体内的鬼气好像都更加凝实许多，就连实力都有所精进，好像可以随时进阶到鬼恶级一样。”
白小月抬头看向沉默的许渡。，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和这个人类之间多了一些联系。
只不过，那种联系现在比竟微弱。
而且白小月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一直追随在许渡身边，她就算不去吞噬血食也能变强，而且还不需要寻找进阶条件。
哼！那些鬼怪都以为自己柔弱好欺没脑子，但自己关键时刻机智的一批。
这不，悄无声息的就抱住了老师的大腿，晚上老师还会给自己一个大惊喜。
今天又是消除进阶限制，又是抱住大腿，简直赢麻了。
腰杆都感觉硬了起来。
面前这个强的不像个人的人，可是自己老师，正儿八经磕头拜下的老师。
这要是以后有福利，老师能不给自己？
等会就问问老师，那个棺材鬼能不能给自己吞噬，不过得注意技巧，不能让老师觉得我是图谋他的财产才拜的师，不然以后影响不好。
白小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