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看着彩绣楼，有点摸不着头脑。
彩绣楼起身把李行拉起来，拉到大殿的一角，心情复杂，手指搅在一起。
李星看着彩绣楼这个样子，也是多少猜出一点原因了，“怎么了，师父嫌弃你白莲教的身份？”
彩绣楼摇了摇头，看着李行纠结了好一会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说完，低下头不说话，也不敢看李行。
李行摸不着头脑，双手抓住她的胳膊说，“咋了，什么骗了我。”
彩绣楼支支吾吾半天说，“我其实真实身份是白莲教的圣女，不是临时圣女，昨天说的都是骗你的，我也不是什么家里人被害被迫加入白莲教。”
“我是孤儿，从小被白莲教收养，培养成圣女。”
“那个功法是真的，这个没有骗你，那个护法看上了我也是真的，别的都是假的。”
彩绣楼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越来越低，不敢抬头看李行。
李行听着这消息，也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
气氛有些沉默，李行开口说，“那昨晚跟今天早晨你对我的感觉也是假的？”
彩绣楼听到这猛然抬起头，慌忙的说，“不是，没有，不是假的，这个不是假的。”
她的双手紧紧捏住李行的道袍，连连摇头，显得很慌乱。
李行低头看着她，轻轻开口，“说一说吧，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导致最后不美好的结局。”
彩绣楼沉默了一会，开口说，“白莲教内部很残酷，我小时候被收养起来，教内跟养蛊一样把我们关在一个山洞里，只能活下来一个人。”
“男女都有，互相拼杀，我本来是活不到最后的，因为匕首无意间沾染了毒虫身上的毒，最后我靠着毒活了下来。”
“在我活下来后，教内用仪式献祭了死去的人，我被放在祭坛中央，接收那些献祭来的力量。”
“从那以后，我就被要求修炼这个功法，我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妩媚。”
“活下来后，我研究毒术，并依赖它，靠着它不断成长。”
“直到熬到了圣女这个位置，在一次教内聚会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跟我一样的圣女被当成泄欲工具一样被那些护法们骑在身上肆意玩弄。”
“我被吓到了，经过几年的隐晦收集才知道，我这种圣女就是被用来给人当炉鼎炼功用的，每当到十八岁，就会选取一部分圣女送进护法房里被人玩弄。”
“我拼了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发现根本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我就转而申请外出任务，想要找机会摆脱。”
“可是，天下之大，我寸步难行，根本逃不出去。最后，我想到了依靠强者来摆脱他们。”
彩绣楼说着已经是双眼通红，手指用力的捏着李行的衣服，导致指尖都发白了。
彩绣楼紧张的看着李行，李行也沉默的看着她，迟迟不开口说话。
彩绣楼一颗心一直往下掉，沉默许久后，彩绣楼认命也似的松开手，身体微微颤抖。
李行声音低沉的说，“所以，那天你是故意的，你跟我只是做了一笔交易对吗？”
彩绣楼沉默不语，李行看着她越来越失望。
彩绣楼沙哑开口，“不是交易，刚开始我是真的只是想完成任务，后来发生关系后，我也想过利用你来摆脱白莲教。”
“但是，今天早晨的感觉是真的，它就是真的，绝不是假的。”
彩绣楼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的看着李行，显得有一些倔强。
她看着李行不为所动，慢慢低下头，嘴唇蠕动，最终只说出来一句。
“对不起，我这就……”
话还没说完，李行打断她，很认真的看着她说，“我就问一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彩绣楼点了点头，承认下来。
李行看着她，伸手把她抱起来，在她耳边说，“我很讨厌别人骗我，尤其是身边的人。所以，以后实话实说好吗？”
“虽然我们的开始并不美好，显得很荒唐，但是我想把过程走好。”
“我在问你一句，你对我有感觉吗？”
彩绣楼听完后，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李行。
抬起头看着李行的眼睛说，“我想和你走下去。”
彩绣楼主动的亲了上去，这次很热情，笨拙的咬着李行的嘴唇。
李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
“咳咳，咳咳咳。”
外边传来牛老道的咳嗽声。
两个人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连忙分开。
彩绣楼红着脸，用袖子擦去李行嘴上的口水，至于牙印就没办法了。
李行也是努力平息腹内的燥火，彩绣楼快速的给李行整理衣服。
两个人忙活好一阵，才从角落处走出来。
李行继续跪在祖师面前，彩绣楼坐回原位。
这时，牛老道才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扫了两人一眼，看着李行说，“好了，别装样子了，滚起来，带我去那个丫头家里看看。”
李行立马站起来去接师父的东西，彩绣楼也跟着站起来，跟在李行身边显得很乖。
牛老道没好气的看了李行一眼，迈步向外走去。
李行二人连忙收拾大殿，关门下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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