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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送东西(1 / 1)

哎,既然回不去了,这日子还得过。

看着这个穷得连饭都吃不上的家,她还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喝完鸡汤之后苏婳觉得胃里有东西了,整个人都舒坦多了。

她将碗筷放了回去,雨也停了下来,太阳升起,天上挂起了一道七彩的彩虹,很是漂亮。

苏婳呼吸的新鲜空气,感慨还是这古代的空气好。

她打算去池塘里看看,桂花村的池塘里还是有鱼的,否则原主也不至于跑到鱼塘去想要抓鱼。

她拿着刀出了门,去山脚下砍了一些竹子,编了一个简单的捕鱼笼。

等捕鱼笼做好,天色都已经快要黑了。

她挖了一些蚯蚓放进了捕鱼笼中,打算将捕鱼笼放进池塘中,等明天天亮了再来收笼。

她才到池塘旁边,便听到一道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苏婳!你做什么?”

苏婳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梳着双平髻,穿着满是补丁的灰布衫,看着约莫才十三四岁的姑娘气呼呼地朝着她走来。

这姑娘她记忆里有印象。

这是原主三叔家的大女儿,名叫苏盼,性子很泼辣。

苏盼虽然泼辣,但是还是挺善良的,她对苏婳一直都有些恨铁不成钢,觉得苏婳和她娘一样性子立不起来,不然也不至于任由着她那秀才爹将家里造作成那副样子。

“盼盼,你怎么来了?我来是想从河里抓点鱼回去吃。”

她们一家子现在是处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情况,只要一有机会就应该立刻想法子出去弄吃的。

苏盼走到苏婳跟前,将手上拿着的用荷叶包着的东西一把塞到了苏婳手上,“这是奶让我给你们拿的,你回去让你娘好好收着,别再让你爹给搜罗去了!”

苏盼也没给苏婳好脸色,“你要是想活,就应该好好立起来,别和你那个娘一样性子软只知道被你爹欺负,奶也不能管你们一辈子!”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

苏婳打开那荷叶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大包糙米。

她叹了一口气。

苏婳的奶奶叫徐莲花,她膝下有三子一女,大儿子叫苏大勇,也就是原主的爹,苏大勇学会认字之后便把自己的名字改了,说是苏大勇这个名字太俗气了,改名叫苏辞。

二儿子苏二勇,三儿子叫苏三勇,还有个小女儿叫苏叶儿。

当年全家砸锅卖铁供大儿子上学,本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却没想到供了那么多年也就供出了个秀才。

供出个秀才也就罢了,全家都想着秀才好歹还能免赋税,也可以在村里当个教书先生,也算是有个谋生,总好比过在家里种地强。

只是没想到苏辞考上秀才之后一点都不甘心,一直想往上考,全家都支撑不起他继续上学考试,最后苏二勇和苏三勇闹了起来不想再供这个大哥读书了。

苏老汉也知道大房一家一直这样会拖累全家,索性拍板决定不让苏辞上学了,让他就在乡下做个教书先生。

苏辞哪里肯,一心觉得家里人看不上他不想供他了,因此和家里大闹一场,苏老汉也因此寒了心,拍板决定要分家,全家就此分家。

苏辞也寒了心还大放厥词以后苏老汉和徐莲花老了别想指望他,两个老人气得够呛。

本以为分家之后苏辞就会有所改变,可是没想到他还是执迷不悟。

第八章:

苏老汉倒是因此寒了心再也不想管苏辞一家,但是徐莲花到底还是心疼孙子孙女,时不时会接济一二,但是怕苏老汉和两个小儿子知道,都是偷偷接济的。

苏婳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后替我跟奶说谢谢她。”

虽然是一些糙米,但是也聊胜于无,她也知道,苏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些年来为了供她爹上学,家里还欠了不少债呢。

拿出这点糙米来,只怕也是从牙齿缝里省出来的。

苏盼听了有些意外。

以前苏婳向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说句话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收了东西也不做声,如今倒还会说漂亮话了?

她娘还总说苏婳是缺心眼,不然怎么会差点被个小货郎给拐走了?

难不成是病了一场这缺失的心眼又回来了?

“你知道感恩就好,可别跟你那爹似的,最后变成个白眼狼!”

这话也是她娘经常说的,娘说大伯就是个白眼狼,全家都供养他,他还不念家里一点好。

“知道了。”

苏盼见她这么听话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苏婳将那捕鱼笼丢进了池塘中,然后转身回了家。

她已经打算好,明日捕鱼笼里不管抓了多少条鱼,她都要留一条拿去卖的,到时候去镇上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生意赚点钱。

苏辞又喝个烂醉在家里躺尸。

杨玉兰煮了糙米粥,白日里苏婳拿回来的鸡她留了半只去换了五斤的糙米,她也不敢多吃,这次就煮了半斤。

苏婳将苏盼给她的糙米给了杨玉兰,杨玉兰称了一下足足有两斤,她感动道,“婳婳,咱们家以后好些了,你一定要记得孝顺你奶,也就是她了,要不是她咱们娘三只怕是早就饿死了。”

苏婳有些无奈道,“娘,难道你就没想过和爹和离吗?”

要这么一个烂男人,简直就是拖累,还不如将他给踹了独自美丽,杨玉兰勤快,脱离了苏辞怎么着也不至于饿肚子啊。

杨玉兰闻言大为震惊,“婳婳,你,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能和离呢?”

这个时代,和离是一件极为不堪的事情,她若是和离了也没地方去,娘家哥哥嫂子弟弟弟妹也容不下她。

如今日子虽然苦,但是过着好歹是过着。

“怎么就不能和离了?离了爹咱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怎么着也不至于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吧?”

杨玉兰摇了摇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爹早晚有一天会改的,咱们不能抛弃他。”

苏婳闻言翻了个白眼。

果然,不管是在什么时代,女人总觉得男人能改他那坏脾气坏习惯,苏辞这是打骨子里的自私,这种能改才怪!

第二日一早,苏婳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耳旁有个女人在哭。

她瞬间惊醒过来,清醒过来后,看到在哭的女人原来是杨玉兰,她打着哈欠道,“娘,这一大早上的,你要吓死我啊,你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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