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睁大了眼睛,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带了一丝情欲和不懂人事的迷茫:“下药?我没有啊......”
顾廷晞掐着她的脖子,一手用力扯开小袄,直将衣领扯到肩膀处,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颈。
低头轻轻嗅了嗅:“呵,这么烈的药也敢用,简直是找死。”
周围的香甜味道越发浓郁,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跳越来越快,身上也越来越烫。她忽然有些明白过来,所谓的鹅梨香膏,只怕是让人动情的香料。
饶是心里明白过来,身上依旧难受。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动着,她小心翼翼地攀住了那只骨骼分明的大手,轻声道:“世子......你能不能抱抱我,就像昨天在水里那样......”
顾廷晞抬头看着她,声音低沉:“你确定?”
他凑近了些,一字一句道:“沈娇,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还来得及未回话,她整个人便被狠狠推到墙壁上。石洞的墙壁粗糙而坚硬,硌的后背发麻发疼。男人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埋头狠狠咬住她纤细的锁骨。
“啊~”轻飘飘的呻吟声从鲜红欲滴的唇间吐出,她更觉得浑身燥热,十分难受。
细碎的啃噬从锁骨处移开,她清楚地感到男人的牙齿解开了抹胸的带子,雪白浑圆的东西暴露在外,隐隐感到一丝凉意。
突然有了一瞬间的退却,她只是想把人勾出来说几句啊暧昧的话,最多有些亲密的动作,可没想过真的发生点什么。
至少不是在这里。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男人忽而咬住她胸前的雪白,似惩罚一般。低声道:“在想什么?”
她回过神,声音低涩:“别......别继续了。”
顾廷晞抬起头,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轻笑道:“呵,衣裳都脱了,给我说别继续?”
她面色绯红,挣扎着要穿好衣服,奈何浑身柔软无力,他的手又摁着她,完全动弹不得。“世子,我......这里不行......”
顾廷晞将她两只手叠握住,腾出一只手将抹胸彻底拽下,眼神似火一般肆意观赏着。低声道:“这里不行,那就是换个地方,随便怎么都行?”
她轻轻摇头,“真是是误会......我不知道这香膏竟是这种功效,世子,我不是有意的。”
顾廷晞轻笑一声,面上带了些残忍。“无妨,反正昨日你拿腿缠着我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略显粗糙的大手覆上胸前,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顾世子看起来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下手却毫不留情,轻拢慢捻抹复挑,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化成了一汪水一般。
“沈娇那贱人可真够骚的,光天化日之下就往顾廷晞身上爬,啧啧。”一道男声从山洞外传来。
她浑身一震,是赵宇凌,听起来就在山洞门口。
顾廷晞也停了动作,大手顿在她胸前,侧眸往外看去。他们在山洞里面一些,从洞口看不见里头,但若是走进来,他们也无处可躲。
沈娇周身的血液凝固了一般,浑身发凉。若是这样被人发现,她的名声就彻底毁掉了,别说事情没成姚馨月不会放过她,她自己也没法活人了。
赵宇凌背对山洞,又道:“不过那贱人的身子可真不错,我昨儿瞅见了一眼,要胸有胸,要腰有腰的,倒是个尤物。”
闻言,顾廷晞勾起嘴角,大手在她胸前又把玩了起来。无声地比了个口型:“要胸有胸。”
她又羞又脑,扭过头去。
另一人的声音传来:“嘿嘿,赵公子要是感兴趣,跟永安侯府要过来做个妾,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赵宇凌嗤笑一声,“那种上赶着送上门的贱人,岂配进我赵家的大门?最多养在外头,高兴了去玩一玩,不高兴就撇开不要。”
“那是,再说了,就她昨日攀附在顾世子身上那模样,谁知道还是不是处子,保不齐早都被人开过苞了。”
赵宇凌语气极其鄙夷,道:“甘肃那种小门小户养出来的,还不是费劲心思往咱们这种人家里爬。若真是人尽可夫的贱货,等小爷我玩过了,你回头也爽一爽。”
那人语气中带了些欣喜:“真的?您这是决定下手了?”
赵宇凌顿了顿,笑了一声:“呵,天天玩蛐蛐也没意思。走吧,先回去。”
一阵脚步声逐渐远去,想是两人走远了。
沈娇仍是面色绯红,只不过这会子不是情欲使得。那香膏劲头冲,散的也快,如今已消逝的差不多了。
她是单纯气的,人前被顾廷晞扯了衣服玩弄,人后被肆意编排羞辱,可恨她却毫无办法。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
顾廷晞似乎察觉到了,低声道:“怎么,生气了?”
废话。她扭过头去,眼泪不要钱地掉下来。
顾廷晞微微蹙眉。
她咬着唇将衣服拢好,轻轻吸了吸鼻子,轻声道:“我一介孤女,本不该攀附世子......今日约见,也只是想避开人道声谢罢了。”
低低抽泣一声,又道:“如今出来有一阵了,再不回去只怕其他人起疑。”
说罢,径直往外走去。
大堂里熙熙攘攘,应该没有人注意到他俩的离开。倒是重新入座时,有小丫鬟上了刚温好的酒,笑道:“姑娘才落了水,还是别吃冷酒的好。”
她笑着道了谢,心道这学堂里的丫鬟还挺细心,比侯府的有人情味多了。
酒是果酒,尝起来觉得甜滋滋的,浓度并不高,一两杯不会醉人。她刚饮了一杯,就见顾廷晞进来了。目不斜视地回了座位,仿佛先前没见过她似的。
顿觉无趣,果酒也没什么兴趣了。
赵宇凌突然提了酒壶过来。他出生勋贵之家,又长的五官端正,寻常看起来并不讨厌,可沈娇知道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又想起刚才说的那些话,内心十分抵触。
赵宇凌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沈姑娘,这果酒是今年新酿的,清甜爽口,最适合冬天烧着地龙品尝了,怎么不多喝两杯?”
沈娇礼貌地笑了笑,“多谢赵公子,只是我酒量甚差,怕贪嘴惹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