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百微书院>女生耽美>重生九次,新抱的大腿会读心> 第7章 听不懂的话,我也略懂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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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听不懂的话,我也略懂拳脚(1 / 1)

“咳咳,殿下?”李源光壮着胆子打断,又十分贴心谄媚的自荐:“既是太后宣召,那么月二小姐就由老臣护送吧。”

闻声,兰霁方才放开月迢迢的手腕。

他没看李源光一眼,反而在后者再次震惊的目光之下,脱下了身上的白狐裘,大手一挥,亲自披在了月迢迢的肩上。

李源光眼瞅着这一幕,唰的捂住了心脏,这件白狐裘何止价值千金啊!

它可是先帝在时,亲命内庭制造司以太子规格所制。上方的玉扣龙纹,宝石黄金链,便是这尊贵凭证!

而此时,兰霁正慢条斯理的给满脸意外的月迢迢系上玉扣。

末了,还在她渐露狐疑的目光中,眉眼温柔道:“如你所愿。”

说罢,他才拽动缰绳,控马转身,朝着皇宫而去。

独留月迢迢愣在马上。

她看着兰霁的背影,只觉有些荒谬。

方才那一瞬间,兰霁的目光,好似能看透人心。

当然,这想法只是一瞬而已。

她摸了摸身上尚且带着余温的白狐裘,暗叹手感超赞。

想来待会用起来,也是超赞的吧。月迢迢嘿嘿一笑,领着已经对她逐渐卑躬屈膝的李源光,去了宁安伯府。

宁安伯府大门紧闭,门口只有两个看门的护卫。

爵位本是世袭罔替,当初宁安公立下汗马功劳,才有了这爵位,可惜后代并不争气,到了这代,已只剩下个伯位了。

这一任的宁安伯若是再不争气点,下一任可能就没有爵位,沦为寒门了。

可饶是如此,末落的宁安伯府依然眼高于顶,自命清高。

这从家仆就能体现一二:

“来者何人。”

两个没眼色的家仆连京兆府的官服都认不出来。

李源光都有些意外了,没想到宁安伯府竟没落至此,连家仆都是买的?

但他此刻是月迢迢忠实的狗腿子,见此当即下马,斥声道:“这是你家二小姐,还不速速通报伯夫人。”

终究是外面采买的奴仆,欺软怕硬,遇到李源光这种官威大,又带了些手下的,还是会怵,当即就开门回禀去了。

坐于马上的月迢迢十分满意他的眼色。

只是抬首看着这座高大门庭时,依然感慨万千。

宁安伯府虽然没落,可依然富有,养一个月迢迢不在话下。

可就是容不下啊!生生丢在白鹭洲就罢了,还任由老仆欺主,反要她这个主人伺候,简直倒反天罡!

月迢迢想着记忆之中的那些苦日子,越发为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不值。

而今她魂牵梦绕着要回来的家,她来实现。

李源光却是十分不满,这些人太没眼色了,这两个蠢奴竟然不知道先把人迎进花厅?

难怪宁安伯府没落。

更让他气的是,这一回禀,禀了整整半个时辰才有个婆子来迎接。

看起来还是个没有什么地位的婆子。

李源光脸都黑了。

月迢迢对此并不意外。

一个不被承认的二小姐,她们口中的卑贱血脉,如果是她今日孤身而来,怕是连通禀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如今带她入了待客花厅,也只是小厅。

大冬天的,连茶水都是半凉的。

李源光胖脸微黑,啪的放下茶盏,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甚无规矩!”

他现下知道了这宁安伯府的做派,不由想起当年……

听说月朔那时为了钱财,娶了个江南富商的女儿做夫人,如今看来,果真是小门小户的商女!

“哼!”

“你,就你,去礼部把宁安伯请回来。”李源光点了唯一跟进来的亲随,眯着眼嘱咐道:“就说他小女儿回来了!”

“琉王殿下亲自送回来的!”

要不是他懂规矩,京兆府之人不可随意进出朝臣府邸,剩下的人都候在了府门,李源光都想点一队人去把月朔抓回来了。

月迢迢烤着不甚暖和的炭炉,见李源光这懂事的模样,十分欣慰。

可惜她是个扯虎皮子的,怕是很难给他谋得好处了。

李源光派出去的人才出门,这边终于有了动静。

人未至,声先达:“呦,哪来的野蹄子,也敢冒充我宁安伯府的血脉?”

来者风风火火,声音算不得难听,只是有些尖利,所以显得刻薄了些。

月迢迢端坐在客椅上,并未起身,只抬眼看向那被婆子丫鬟簇拥着进来的贵妇人。

还真别说,贵妇人虽说上了些年纪,但也算难得的风韵犹存了。

贵妇人也就是宁安伯夫人王氏,一眼就看到了月迢迢,也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月朔在白鹭洲留下的那个贱种。

哼,带人来又如何?怕不是靠美色勾上的普通贵族而已,瞧那怂样,也敢来宁安伯府撒野!

王氏想到这,已是满脸轻蔑,看月迢迢的目光也仿佛在看污尘,“果然是贱种,竟还真敢来?”

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恶言,月迢迢面色都不带变得。

反正王氏在她眼里,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跳一下也无妨。

“夫人,说话可要慎言啊。”月迢迢说着,还慢慢悠悠的端口茶润喉。

啧,真难喝啊。

但是做人嘛,还是要先讲道理的。

不过,这王氏越是想要将月迢迢碾在泥里,她就越是要月迢迢高高在上,使其望尘莫及。

这是她重生借宿的,报酬。

望着月迢迢那张与其生母有着七分相似的模样,还有这挑衅的姿态,王氏是一点也忍不了的。

她当即甩了手边的一个茶盏,半是鄙夷半是怒斥:“放肆!你区区一个贱人生的小贱种,也敢同本夫人这样说话?”

胡女玉姬,一个烟花之地出来的歌姬,当年更是像狗一样在她脚下,摇尾乞怜讨好她的贱人而已。

卑贱血脉也敢用这种姿态面对她?

王氏被愤怒和自傲冲昏了头脑,以致于她完全忽略了其他人,更忘记了传话婆子口中的,陪同贱种回来的人似乎不同寻常。

月迢迢眼瞅着险些砸到她的茶盏,又听着王氏如同疯犬一般叫嚣,不耐烦的挑了挑眉。

狐假虎威,虎皮都扯上了,没道理委屈自己。

“真是……听不懂的话,我也略懂拳脚。”

她眼眸一转,话音未落间就抄起了方才喝过的茶盏,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瞄准,掷出!

速度太快,茶盏太准,‘砰呲’一声落在了王氏的额头上,还打出了一朵漂亮的血花。

霎时,王氏杀猪叫般的痛呼穿透花厅,直冲云霄。

“夫人!!!”

那些丫鬟婆子们惊呆了,从没想过在宁安伯府母老虎存在一般的王氏,有一天会在自家被她口中的贱种打的头破血流。

挨打的王氏倒是反应最快的那个,她捂着头破血流的额头的同时,不忘腾出另一只手指着掏耳朵的月迢迢。

怒的那叫一个面色扭曲,风韵全无,像疯婆子般叫破了喉咙:“打死她!”

“快打死她!给本夫人打死这个贱种啊!”

她喊得破了音,月迢迢却是朝她吐了吐舌头,颇有种‘有本事你真打死我啊’的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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