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帮帮主一见到他们到来,就即刻上前,道:“狼杀天与风铃姑娘以及众兄弟,在此等候多时了!”
军师,道:“帮主、风铃姑娘以及诸位兄弟,辛苦了!”
着急的托跋风铃一见到上官冲和陈公公平安归来,心中的大石才放下,道:“义父,冲大哥,风铃很是想你们了。”
上官冲见托跋风铃脸色好多了,就道:“总算平安归来了,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之事。”
军师点点头道:“鬼兄,但请放心,既然陈公公已然到来,这事便好办了。”
众人一再嘘寒问暖之后,才进入青石长廊,只见雨后的青石长廊一片灯火通明,又是那么的清新与洁净,众人又步行进入了狼帮的老窝,只见狼帮老窝内到处都是油灯与火把点着,光亮如同白昼。
进入聚义厅之后,军师与陈公公就准备复原圣旨之事。圣旨一旦复原,那就要进行下一步的计策了。
军师带着陈公公进入一个小洞天内,原来这是军师的卧室。
只见军师房内甚是简陋,但文房四宝却一样不少,早有人把墨宝伺候在案台旁。陈公公便取出圣旨,把圣旨相关之内容和字迹等,一一说与军师知晓。
军师听罢,便在一张圣旨大小的纸张记录下来,只见军师下笔如有神助,陈公公乍一看,这字迹竟然和原来圣旨的字迹一模一样。
陈公公若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善于临摹得如此惟妙惟肖之人。不断惊叹,又赞叹,道:“军师之笔,天下绝无仅有。”
“陈公公过奖了,此等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军师谦逊地说罢,又将圣旨临摹了一遍,圣旨的字迹和纸上之字,竟然丝毫不差,又将圣旨控干,这才将手中一玉印,盖在“钦此”二字上,这圣旨就如此简单地复原了。
军师把圣旨交给陈公公,陈公公一看,这圣旨和原来的一模一样。陈公公转而一想,觉得有些奇怪。军师察言观色,见陈公公有异样便问道:“还有不足之处么?”
“不,不,已十分完美了。只是你怎会有皇上玉玺的字印?”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也!”军师笑道。
“如此神秘?”陈公公惊奇的说道。
“呵呵,既然陈公公想知道,说也无妨,是日我一友人曾受命于天子,天下下了一道圣旨,传他去做官,我这友人向来清高,笑而不接旨。后来,他却无故失踪了,如今此人我都未曾与他谋面,不知是死是活。这印章之字,黄昏之前我便已然刻好了,只等这无字圣旨到来。”
说罢,便将那玉印往地上一摔,那玉印便摔了个粉碎,以防被人陷害。
伪造玉玺字印那可是死罪。
“真是高节之士啊!”陈公公感慨地说道。
复原圣旨之事已十分完美,就只等如何再传圣旨了……
且说上官冲和托跋风铃他们正在青石长廊倾谈,两人站在一块大青石上面,抬头望着穹苍中皎洁的月光,月光耀眼,却更显得这夜的幽静。
忽然,一阵山风微微吹着两人的脸庞,将两人的长发轻轻撩动,山风略显得幽凉。
托跋风铃穿得单薄,加上日中淋雨,又有伤在身,身体略为寒颤了一下,上官冲见状即刻将身上的白披风取下,轻轻地为托跋风铃披上。托跋风铃却十分自然地依偎在上官冲的身旁,上官冲却没有躲避,一只温柔的右手轻轻地按抚着托跋风铃的右臂。
托跋风铃含情脉脉地望着上官冲,道:“冲大哥,等这场战争结束后,你会去哪里?会离开烈火国么?”
上官冲似乎懂托跋风铃问意,就说道:“去天下间应该去的地方。”
托跋风铃半响没有说话,望着上官冲黄昏时分,在大青石刻下硕大的字迹“剑之道”,似乎心中也明白了一些,却将脸贴在上官冲的胸膛,道:“冲大哥,天下人也没有为你做些什么,你何故要为天下人做那么多事?”
上官冲望着自己刻的“剑之道”,一股莫名的情感涌上内心,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如此。只是见天下这受苦受难之人,我心却不得安静,又让我无法自拔。”
只见托跋风铃一脸无邪的神情,在她的眼神中却流露着一种倾慕感,让她被这瘦弱的书生细腻的情怀牢牢地吸引住。
过了良久,托跋风铃望着天上的月亮,又道:“冲大哥,你看那天上的月亮,在它身边总有一颗星星。”
“是么?”上官冲也抬头望着那月亮和闪亮的星星。
托跋风铃说道:“我小时候听我母亲说,那颗星星会变法术,今天看到的和明天看到的星星,就不一定是它了。”
“哦?我也经常会看月亮和星星,总觉得他们是一对的,从不分离。那不一定是它,那真正的星星跑去哪里了?”上官冲问道。
托跋风铃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天真地笑着说道:“嘻嘻……你和我小时候一样,我也曾问母亲,那星星不一样了,那它去哪里了。我母亲说,月亮胸怀天下人,但却得罪了天帝。”
“月亮的胆子还真大,还敢得罪天帝!”上官冲惊叹地说道。
“本来人间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那可是漆黑一片。是月亮见人间夜晚如此漆黑一片,人根本无法走路,心生怜悯,晚上便出现在夜空中,照耀着大地。那时人间的夜晚就如同白昼一般。”
“哈哈,要是那样就没有夜晚,只有白昼了。这个主意不错。”上官冲说道。
“可不是嘛,不过,天帝却说月亮违反了天条,要处罚它。”
“处罚它?如何处罚?”上官冲又惊奇地问道,觉得这个故事是越发有意思了。
“天帝罚它独处在人间与天庭之中,让它上不得下不得,要让它孤独一辈子。”托跋风铃说道。
“这实在是太霸道了!”上官冲心中愤愤地说道。
“不过,月亮有一个好朋友。”托跋风铃神秘地说道。
“月亮的好朋友是谁?”上官冲还没想到地问道。
“月亮的好朋友就是星星呀,哈哈!”
“呵呵……”上官摸着脑袋瓜子,傻笑了一下。
“这颗星星早就倾慕月亮,担心月亮孤独,就请求天帝让它和月亮一同赎罪,希望能有一天返回天庭,天帝就应允了。”托跋风铃说道。
上官冲却说道:“这星星果然仗义,是一个真大侠。”
“不过天帝却有个条件,要星星白天去赎罪,晚上才能留在月亮的身旁。它去赎罪之时,怕月亮孤独,就会把假身留在半空中。由于它日夜奔波劳碌,就显得很是瘦小,看似却和你一样瘦弱。”托跋风铃开玩笑地说道。
上官冲惊奇地望着托跋风铃,两人却会意地,哈哈大笑将起来。
两人笑完,托跋风铃却含情脉脉地望着上官冲,道:“我看冲大哥却更像月亮!”
上官冲却笑道:“不能如此相比,这月亮的胸怀那可是照耀了天下苍生,功德无限量啊!”
托跋风铃却说道:“冲大哥,你心怀烈火国几万子民生死,此等胸怀又能算小么?”
上官冲被这么一问,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有默默地望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也许,此时无声却胜有声。
两人望着那闪亮的月亮和星星,星星却不停地眨着眼睛,似乎想要诉说什么。托跋风铃却打破了宁静地说道:“我要是天上那颗星星,我就会永远追随冲大哥。”
上官冲听了之后,却笑,道:“那我岂不是成了月亮了。”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这时,有人呼唤道:“上官大侠,风铃小姐,请二位移步到聚义厅,军师说有要事与二位商议。”
“好,请转告军师,我们即刻便来。”说罢,两人似燕子一般,从大青石高处轻身飞落,踩在平坦的石头上,两人快步走向狼帮的老窝内。
进入狼帮老窝之后,转入聚义厅内,只见狼帮主、军师和众兄弟以及陈公公在石台上坐定,石台上还有两张未坐人的虎皮凳,是留给上官冲和托跋风铃的。
两人来到之后,众人齐齐起来迎接,待众人坐定之后,军师便发话,道:“圣旨已经复原,但此行至程军兵营,想必不是易之事,诸位可有良策么?”
四当家起身说,道:“还鸟甚么良策,依我看,以我众兄弟之力,杀将进去,让那些鸟人吃我几刀,看他给不给爷爷我进去。”
只见四当家横眉竖眼,抖两撮威风向上翘起的八字浓胡子,顶着大肚子,踏着脚步,亮出两把看家朴刀,粗声粗气地骂说出来。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笑甚么,笑甚么,杀他不死么?”四当家瞪着圆圆的眼睛望着众人。
“瘦猴“三当家这时站起来,对四当家说道:“老四,你是没见过那程军兵营,那可是十万大军啊,铺天盖地一样,黑压压地驻扎在烈火湖岸上,你老四有几条臂膀,几把朴刀,如何砍杀十万大军的脑袋?”
四当家顿时被说得,只得摸摸还剩稀疏的几根毛的秃顶脑袋,却口吃地愤愤地道:“我杀、我砍、砍、砍,难道老二的仇就不报了么?”四当家委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