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一双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
“嘘,别说话。”
一道低低的声音传来,温软的唇碰到陈桉敏感的耳朵,尾椎传来一股酥麻感,激的她一振。
陈桉感觉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被身后那人提溜着就走了。
光线一点点明晰,陈桉也看清了这个劫持他的“歹徒。”
谢南洲!?
怎么是他!!?
谢南洲把陈桉放下,似乎有些羞涩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陈桉一双杏眼瞪得浑圆,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谢南洲摸了摸耳朵,琥珀色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我找人,刚,刚好碰到你了。
谢南洲说话有些结巴,语速有些慢,似乎是怕她不信,从包里翻出一沓病例。
“找高医生。”
陈桉看着眼前少年清澈的瞳孔,不知为何,心中涌出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儿。
“巧了,我也来找人。”
“这么巧啊,那一块儿去吧。”
精神科
高医生放下这份病历,推了推眼镜:“这确实是我接受的病例,她患有中度的抑郁症和躁郁症,不过当时谢秀琴好像被送到疗养院了。”
谢南洲低头不语。
陈桉赶紧道:“那您知道是哪个疗养院吗?”
高医生思索一会儿:“好像是A市的三号疗养院,对,就是三号疗养院。”
高医生印象很深刻,当时谢秀琴疯疯癫癫的满医院乱跑,见谁都张口说:“我没疯,我要找我的孩子。”
谢南洲低着头,拳头紧紧攥着,指节青白。
高医生在华川医院这么多年,没准儿知道耿月呢?
陈桉想到到这个可能,马上道:“高医生,在华川医院有没有一个叫耿月的人?”
“耿月!?”
“耿医生!!?”
陈桉一喜:“您知道?”
高医生说道:“耿医生是我们华川优秀的内科医师,不过,一年前就辞职了。我正好有耿医生的号码,你或许可以找到她。”
“太好了,谢谢您。”
陈桉和谢南洲从高医生办公室走出来,陈桉看他神色有些郁郁。
他斟酌了一下语气,便道:“你别气馁,说不定阿姨的死因另有原因呢。”
谢南洲嘴角扯了一下:“嗯。”
对了,陈桉转过头来:“明天上午我参加琵琶比赛,你要不要来?”
陈桉笑盈盈的看着谢南洲,杏眼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倒比天上的星辰还亮些。
“好。”
晚上,陈桉拨通高医生给的电话号码,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喂,您是耿月医生吗?我叫陈桉,是陈如海的女儿。”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会儿。
“三天后,来星月馆找我。”
随后便挂了。
陈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打开高德搜索“星月馆。”
“是一个茶馆。”
随后,拿出琵琶,练了一会儿。
这次比赛一共有两场,她选择两种完全不同的曲风,《渔舟唱晚》和《十面埋伏》。
都是经典中的经典。
潺潺音律浮出,月光渐渐洒下。
一直坚持喜欢的东西真好呀,她想。
这次比赛华川集团是主办方,值得的一说的是,华川集团涉及的产业很多。
显而易见华川医院就是华川集团旗下的。
陈桉在后台化妆,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化妆师都忍不住赞叹:“小姑娘皮肤真好,睫毛也好长。”
陈桉有些害羞,待换好衣服后,她看着镜子里的人也被自己小小惊艳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