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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1 / 1)

向小葵脸爆红,眼睛瞪很大,浓密的长睫轻轻颤抖,心也跟着颤抖。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一脸寡欲的男人,竟会说出这种极具色、情的话。更心惊的是,他声音清冷低沉,不带半分调笑,极致的反差产生了极致的诱惑。

幸好她跟傅枕河是交颈拥抱,不用跟他正面对视,否则只会更羞。

就在她羞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突然耳垂被温热的唇叼住,瞬间麻痒,浑身直颤。

她抱住傅枕河劲腰的手猛地收紧,用力揪着他后背衣服,几乎快要坐不住,被他强有力的臂膀搂抱着圈在怀里。

傅枕河把她抱在腿上,下巴搭在她肩窝,温柔克制地与她耳鬓厮磨。

这时候向小葵才意识到,一个成熟男人的手段有多厉害,一句话不说,甚至都没发出半个音节,却将她折磨得溃不成军。

她终究是抵抗不住,软在他怀里,红唇贴着他耳朵呢喃般说出两个字:“都行。”

傅枕河却在她白嫩的颈上轻轻咬了下,声音哑得像是被炭火灼了一般:“ 不怕吗?”

向小葵柔柔地点头,怕,她很怕,无论哪种方式,都会让她很痛苦。

可气氛都到这儿了,而且傅枕河才帮了她,后面还会继续帮,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口。

看着他深渊般的眼,她心底闷闷的涩涩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情绪涌上心头。

她怕拒绝了又会让傅枕河心情不好,于是软软地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那你轻轻的,好不好?”

傅枕河眸色黯了黯,喉结急促滚动:“轻不了。”

向小葵秀眉一拧,声音更软了,一副很为难的语气:“那怎么办?”她低下头,轻声嘀咕,“你又那么大,我总不能去找个比你小的……”

“适应下”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眼前倏地压下暗影,唇上一痛。

傅枕河沉着脸,近乎凶残地叼住她唇,重重地咬了口,毫不怜惜地啃噬,吻得又狠又急,密不透风。

向小葵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嘴唇又痛又麻,慌忙用手推他。

“傅枕河。”她眼尾潮红,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唇瓣红肿颤抖,“那你想怎么办,你又不愿意温柔,又想要,可是真的……”

很痛两个字,她没说出口,但其实不用明说,傅枕河也知道。

傅枕河重重地喘了口气,再次将她按到怀里,大手卡住她后颈,下巴抵着她头轻蹭。

他没说话,喘气声很沉,一下又一下蹭着她头,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些。

向小葵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贴住他坚硬炙热的胸膛,听着他沉沉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也跟着一起震动,擂鼓般,一声快过一声。

她不由自主地扭了下,却被他用力按住。

“别动。”他声音哑得发颤。

向小葵果然没敢动,两人紧密相拥,他的任何一点变化,她都能感受到。

此刻即便他不说话,她也知道他很难受,很煎熬。

傅枕河卡在她颈上的手微微用力,低头把脸埋在她肩窝,气息很沉很热,压抑着在她肩颈上咬了口。

向小葵肩颈微微一痛,却没推开他,因为只有一点点痛,更多的是痒。

“你,你不是克制力很好吗?”她小声问。

傅枕河从她肩窝抬起头,又咬了下她脸,最后仍旧吻住她唇,吻得很深很重,吻了很久才松开。

“谁跟你说的我克制力很好?”

他垂眸看着她水润红肿的唇,眼神发狠,拇指压住她唇角,沉着力抵进:“不好,很不好。”

向小葵看着他狠厉冷沉的眼神,感到了一丝危险,她有点怕,却还是抱住了他。

“那就不克制了,好吗?”她抬头吻他喉结,轻轻吮了下,在他耳边说,“傅枕河,我想让你开心。”

-

回到家是一点,现在两点半,抛开谈话的时间,差不多有四十分钟。

那四十分钟的画面,向小葵根本不敢再回想,想一下便会脸红心跳,都没法走路。

她以为男人女人就那样,无非是变换几下位置,从来不知道还能有那么多花招。更让她震惊的是,傅枕河也没谈过恋爱没有过经验,可他竟然会有那么多手段,像个情场老手。

于是她在迷离之际,问了他一句:“你不是没有经验么,怎么会懂这么多?”

傅枕河没说话,只是后来更狠了。

洗完澡后,她坐在床上揉脚,又酸又痛,一会儿该怎么走路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试着下地穿鞋,还能站住,就是脚心有点痛,像徒步走了十公里路。

浴室门被拉开,傅枕河裹着浴巾出来,宽肩窄腰,腹肌紧绷,身上的水没擦,水珠沿着沟壑纵横的肌理纹路缓缓往下滑。

向小葵看得心口发热,抿了抿唇,羞红着脸低下头。

她总是被他勾引,但到了正式场合,又害怕。

傅枕河走到她跟前,俯身压下,长臂越过她头顶,去拿床上的衣服。

向小葵脸抵上他结实的胸膛,想到他刚才野狗般咬住不松嘴,突然报复性地咬了他一下,咬完怕他生气,又赶紧抱住他,温柔地亲了亲被她咬过的地方。

傅枕河本来都拿到衣服了,手指一松,又扔下,单手锁住她颈,沉着眼看她。

“手,脚,腿。”他拇指抚过她唇,低声问,“还有哪儿?”

向小葵吓得一抖,生怕他又说出稀奇古怪的方式,慌忙抱住他手撒娇:“傅枕河,你别这样,我害怕。”又说,“快点走,我要迟到了。”

傅枕河把她按到胸膛上,大手轻抚她头:“别怕。像早上那样,多几次就适应了。”

向小葵被他安抚得脑袋晕晕的,不过脑地脱口问出:“早上哪样?”

傅枕河没说话,罩在她后脑上的手用力按了下,然后身体力行地帮她回忆了一遍。

他松开她,撩起浴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指,一根、两根,从指根到指尖。

早上下车后,向小葵匆忙进了学校,并没看到他擦手的画面。

这时亲眼看着他一脸寡欲地擦他那双冷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她脸刷地一下红了个透,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直到上了车,向小葵脸都还是红的,不敢与傅枕河对视,也不敢看他,系好安全带便扭着头看向车窗外面。

窗外街景倒退,车水马龙,变幻的风景冲淡了心底的羞燥。

然而在过一个隧道时,车里突然暗了下来,黑漆漆的窗户倒映出傅枕河冷峻英挺的脸,以及他那双很欲的手。

看到他的手,她便又想到了他一脸清冷地予她欢愉时的画面,脸上轰的一下再次发烫,烧得满面绯红,眼尾都泛起红晕。

在他亲手回应她的问题时,她吓得赶紧催他:“不行,时间不够,三点的课,我会迟到的。”

他单手捧住她脸,另一只手的手臂绷得很紧,不紧不慢,语气慢条斯理:“时间足够。”

时间并不能算很足够,但确实没让她迟到。

两点四十出的门,一共只用了七八分钟。

他收手时,像是嫌弃似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这么不经……”

最后那个可以形容一种植物的字,带着滚烫的气息,几乎是从胸腔里滚出来的,又热又沉。

向小葵见他顶着一张清冷孤傲的脸说出下流的话,一时间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大声顶了回去:“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浪费那么长时间,都可以上一堂课了。”

-

下午第二节,是五班的课。

向小葵进五班教室前,路过四班门口,探头看了眼,林湘正在做作业,秦遇也在教室,只是他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座位上,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她到现在都没收到秦遇的消息,看到他在教室,也就放心了。

马上就要上课了,她没时间找他谈心,等上完再找他。

一堂课四十五分钟,在每个老师眼里,短得像五分钟,眨眼就下课了,很多老师甚至在下课后都还得占用两分钟。

向小葵却不是,她知道,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刹,大多数学生的神经瞬间便松懈了下来。

因而铃声一响,她也就不再讲了,说了声下课,拿上教案往外走。

她走进四班教室,分别对秦遇和林湘说:“放学后先别走,到我办公室等我。”

第三节她没课,在办公室批改作业。

程诗情也没课,也在办公室批改作业。

两人一边改作业,一边吐槽班上那些粗心大意不认真做题的学生。

“过去式,进行时,这都讲多少遍了,还是记不住。”程诗情气得用力打了个红叉。

向小葵笑着安慰:“别气,别气,小心乳腺。”

程诗情改完最后一篇,把笔往桌上一扔,站起身去倒水。

她两手握住保温杯,身体斜倚着办公桌,问道:“向老师,我一直有个疑问。”

向小葵低着头看作业,漫不经心地回道:“什么疑问。”

程诗情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的结的婚,老公做什么的?”

向小葵手上动作一顿,镇定地回道:“前不久,跟初恋。”

程诗情又问:“大学同学?”

向小葵说:“不是。后来认识的。”

程诗情说了句:“你老公应该挺有钱的。”

向小葵含糊地说道:“还行吧。”

程诗情问:“本地人还是外地的,有房吗?”

向小葵说:“离南滨不远有套公寓。”

她觉得自己不算说谎,傅枕河在南滨是有一套公寓。

程诗情又说:“房都有,那肯定也有车了。二十多岁,在京北有车有房,前途不可限量啊。”

向小葵没再说什么,继续改作业。

两个班的作业都改完后,下课铃声也响了。

放学后,向小葵把林湘和秦遇叫到操场,这会儿大家都去吃饭了,没多少人。

她对秦遇说:“你先在这儿等一下。”

然后她拉着林湘的手,走到无人的台阶上,直接问道:“林湘,你要不要搬出来住?就住我租房的地方,以后学费生活费,我替你出。等考上大学后,就靠你自己了。”

林湘满脸震惊,沉默了会儿,摇摇头:“不,不用了,谢谢老师。”

向小葵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无线耳机,递给她:“先戴上耳机。”

林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是照做。

向小葵解锁手机,点开录音,问她:“能听见吗?”

林湘点了点头,几分钟后,她瘫坐在地上,两手抱住腿,低着头,哭得双肩直抖。

宽大的校服,像是裹不住她,仿佛拎着她脖子往上一提,就能把她整个人从校服里面拎出来。

太瘦了,瘦得让人心疼。

而这具瘦骨嶙峋的身体上,还满是淤青。

向小葵轻轻拍了下她背,安慰她:“没事,会好的。”又问她,“你问问你妈妈,愿不愿意离开张明瑞,如果她愿意,我可以想办法为她找事做。”

林湘抽噎了两下,瓮声瓮气道:“她不会离开,她认为能跟着张明瑞,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

向小葵并没露出惊讶的神情,很淡定,因为她见了太多这样的女性,她姑姑就是这种人。

但她还是问道:“如果把录音给她听呢?”

林湘摇了摇头:“没用的,听了录音她也不会离开。在她看来,她一个死了男人的农村妇女,能被京北高中校长看上,是她的福气。哪怕给张明瑞一家做牛做马,她也愿意。”

向小葵又问:“你妈妈知道张思彤打你吗?”

林湘抬起头,哽咽着说:“知道。”

在张家,张思彤毫无顾忌地打她,想打就打,当着她妈的面也打。张明瑞更恶心,已经有好多次了,在她洗澡时,敲浴室门,说是有东西落在浴室里面,要进去拿,吓得她慌慌张张穿上衣服出去,张明瑞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恶心恐怖,像一条蛇在她身上爬。

向小葵把她拉起来:“今天就不回去了,先住我那里,明天我安排你住校。到时候我会找你妈好好谈一下,要是谈不拢,咱就不管她了,你好好学习就行。”

林湘低垂着头,怯怯地嗫嚅道:“老师,我,我就不麻烦你了。”

向小葵笑着说:“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人贪钱,有人贪权,而我贪名。”

林湘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

向小葵温柔地笑了声,声音很软,带着一丝南方独有的娇俏。

“我贪图名声,想博得一个桃李满天下的好名声,林湘同学愿意帮老师一下吗?”

林湘心里暖呼呼的,终于点了点头。

向小葵抱了抱她:“好了,别哭了,一会儿眼睛都肿了。”

把林湘说服后,向小葵喊了声秦遇,又让林湘在一边等她。

秦遇两手插兜,懒洋洋地走到她跟前。

向小葵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说你妈妈找我么,后来怎么又没联系我?”

秦遇淡淡地说:“没什么事。”

向小葵说:“行吧,你把你妈妈的联系方式给我,等她病好了我再联系她。”

见秦遇不想说,她也就不再多问,打算晚上问傅枕河,他应该知道秦遇妈妈的事。

秦遇把他妈傅君雅的手机号发给了向小葵,向小葵存入通讯录,对他说:“走吧,去吃饭。”

她带着林湘和秦遇,三人来到教师食堂,为他们两个一人买了一份饭。

刚坐下,她还没开始吃,便接到傅枕河的电话,这时她才想起,下午傅枕河送她时,跟她说了晚上一起吃饭。

她站起身,对秦遇和林湘说了句:“你们俩慢慢吃。”

快速走出去接电话。

“喂,傅先生。”她心虚地问,“你吃了吗?”

傅枕河说:“没吃。”

向小葵笑了声:“今天我们食堂的饭菜还不错哦,你要不要来,我请你。”

傅枕河:“吃完要给我上课吗?”

向小葵问:“上什么课?”

问完后,她听见傅枕河很轻地笑了声,随即是打火机擦然的声音。

她突然反应过来,下午她埋怨他时间长,说都够上一堂课了,当时他没说话,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回击她。

她脸上一烫,小声说了句:“傅枕河你好坏。”

跟着又是一声轻笑,只听傅枕河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渡了烟的磁哑,很欲,很撩人。

“嗯,只对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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