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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1 / 1)

“什么!”匈奴首领闻言简直坐不住了,“该死的!那帮混账来做什么!”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匈奴士兵颤声回应,直接趴在了地上吓得失禁了。

匈奴首领顿时怒气冲天,一脚将倒地的匈奴士兵踢开:“混账东西!狗娘养的家伙!”

他恨恨地咒骂一声,意识到局势已经不容乐观,沉思片刻,便大声命令手下:“全军撤离!将这两人带上!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先撤退到事先准备好的地点。”

匈奴士兵哭声说道:“大王,我们能去哪啊……这次那帮人明显有备而来……我们被包围了。”

“这个老狐狸!”匈奴首领沉吟片刻,下令道:“你们誓死抵御外头那帮混账!死守府邸!我先行撤退,然后……”

匈奴首领话音未落,那士兵已经抱住了首领的大腿,哀求道:“大王……呜呜呜……您不能抛下我们啊!”

匈奴首领脸色铁青,一边咒骂一边挣脱了士兵的抱持:“放屁!你们就是死在这里又能怎样!我有重要的任务,不能在这里被困住!”他冷酷地命令道。

“哈哈,你们这是在吵什么,显然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爽朗的笑声响彻大殿。众人纷纷回头,只见带着面具的那人身着戎装,威风凛凛亲自来到大殿,身后跟着庞大的军队,一个个都蒙着面。

匈奴首领瞳孔猛地一缩,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之快便知道了梁王和他的手下已经被抓?而且这士兵的规模和士气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那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殿中,目光如利剑般扫视着匈奴首领和他的手下:“匈奴贼寇,竟敢犯我国土,真是胆大包天。今日,就让我亲自镇压你们这股逆寇之气。”

匈奴首领面色铁青,但仍努力保持镇定:“久闻大侠应命,只是此事并非我匈奴首领的本意,有人挑拨离间,我们只是想保卫自己的领土。”

匈奴首领试图解释,但面具人却嗤笑一声:“借口罢了!无论是谁挑拨,你们匈奴先是在我大安京城为非作歹,又妄图夺梁王之性命。早已触犯我大安的底线。若是束手就擒,我可放你一马。”面具人语气坚决,宛如定海神针。

“该死!”匈奴首领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士兵们,“你们这帮软骨头,居然都投降了!可笑至极!”

匈奴士兵面对首领的责备,羞愧难当,低下头不敢正视首领的目光。

“大王,您的命也是命,难道我们的命不是命吗?”忽然,不知匈奴中的谁大喊一声。

“对啊!为何大王要弃我们而去!”

匈奴首领听到士兵们的抱怨,恼羞成怒,他狠狠地瞪着那名喊话的士兵:“可恶的懦夫,你们居然敢反抗,怎可生出你们这群废物?!”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兵器欲加以制止。

就在这时,那面具人眉头微蹙,他看着匈奴首领的举动,突然开口:“住手!”

面具人的声音宛如雷霆,压得殿中一片寂静。匈奴首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满是不满和怨恨。

“你要做什么?”匈奴首领冷笑道。

面具人走到匈奴首领面前,目光深邃:“我要你们彻底投降,放下武器。我不想在大安的土地发生无谓的流血冲突。”

殿中的气氛瞬间紧张又平静,两军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对峙。

忽听“啪”的一声,只见匈奴首领手中的武器从手中滑落,他举起了双手。

匈奴士兵见他们的首领投降,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待面具士兵将匈奴们俘虏后,面具人站在殿中,心中也不禁松了口气。接着走向了孟朝辞和沈云烛。

沈云烛和孟朝辞见到面具人又惊又喜,同时向他揖了一礼:“多谢大侠前来相救孟朝辞和……蒋九。”

面具人也回了一礼:“这次多亏了你们的帮助,使得事态没有进一步恶化。”

沈云烛觉着这面具人虽是神秘但却并无敌意,于是便试探问着:“这位大侠,敢问您尊姓大名?”

面具人似是轻笑一声,却谁也未曾看出他面具之下的表情:“我的身份你们不必去知道,我知道你们的身份就够了。”

孟朝辞和沈云烛面面相觑:“大侠可知我们身份?”

面具人淡淡说道:“梁王殿下以及……”话音未落,他慢慢靠近了沈云烛,“或许是蒋梨梨吧?”

沈云烛凝视着面具人,内心涌起一份不安,难道他知道她并非是蒋梨梨?

孟朝辞不明所以,微微皱眉:“大侠这是何意?”

面具人并未作答,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我只是匆匆而来,也不便过多插手大安的事务,”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了孟朝辞,“梁王殿下,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但是我要提醒殿下一句——”

“有些坚持的一些事情其实已经有了眉目。”

孟朝辞微微一怔,正欲问面具人究竟是为何意,那面具人和他的士兵却忽的消失了,仿佛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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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摊铺于苍穹之中;月弯如钩,悬挂于枝头之上。翊王府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中。寂静的府邸显得更加庄严肃穆,随风吹来的叶梢声在夜空中回响,令人感到一种深沉的压迫感。

在翊王府的厅堂里,一盏昏黄的烛光照亮了一张精致的棋盘。翊王端独坐在对弈桌前,对他的目光深邃,俨然是一个沉浸在棋局中的高手。棋盘上的棋子在他手中轻巧移动,每一步都充满着思考和决断。

蜡烛摇曳的光影投射在翊王深沉的脸庞上,勾勒出他那威严而神秘的轮廓。

突然间,一阵夜风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勾勒出模糊的影子。

翊王却似乎丝毫不在意,他仍旧保持着专注的状态,仿佛这片幽暗的夜色是他对弈的最佳背景。

府内的寂静只被棋子间的碰撞声和翊王的轻叹声打破。他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眼神投向棋盘的深处,似乎在思考着棋盘之中更深层次的问题。

突然,侍卫小心翼翼地走进厅堂之中,躬身禀报:“启禀王爷——今日梁王殿下和他一侍卫被匈奴抓获,陛下亲自前去庄园营救,最终在京城的匈奴投降。”

翊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却微微勾起嘴角:“哦?我的好三弟何时如此之鲁莽?”言毕,又微微皱了皱眉,“我的二弟居然还会亲自营救,”他嗤笑了一声,“更是难得了。”

这时,另一名侍卫进入了厅堂之中,“王爷——”他躬身行礼,“虞氏芝瑶小姐求见王爷。”

翊王听到此话冷笑一声,“叫她进来吧。”

不久后,虞芝瑶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入缓缓来到了寝殿之内。翊王一边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一边指挥侍卫在屋内点燃更多的蜡烛,使房间亮堂一些。然后继续盯着棋盘,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王爷,不知找臣女来有何要事?”虞芝瑶抬眸谨慎地问道。

半晌,翊王将一个棋子放在棋盘上,缓缓开口:“虞小姐,你可曾下过棋?”

虞小姐并未听出翊王葫芦里究竟想卖什么药:“臣女只是略知一二。”说罢,她便也下了一子,棋局立即变得复杂而微妙。

翊王眯起了眼睛,似乎对虞芝瑶的棋艺产生了一些兴趣。他仔细观察着棋盘上的局势,然后笑了笑:“虞小姐,你的下棋手法颇有一番特色。看来你并非寻常之人,难得在大安之中还有人能与我一战。”翊王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称赞。

虞芝瑶微微一笑,谦虚地回应道:“王爷过奖了,臣女只是平时稍有涉猎而已。请王爷见谅。”

寂静的寝殿中,只有棋子在棋盘上移动的微声,“我赢了。”翊王将虞芝瑶的白子拿走,闪烁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虞小姐,在这大安之中,我们每个人都是棋盘中的棋子,”翊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沉,目光透过蜡烛的光影显得更加锐利,“稍有不慎,我们就会像弃子一样,走向万劫不复。”

虞芝瑶闻言狐疑地眯了眯眼睛:“王爷这是何意?”

翊王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摆回原位,神情深不可测:“你的父亲虞都督本来也可以成为威名鼎鼎的大将军,”言毕,他叹了一口气,“只可惜被沈府压了一头。”

虞芝瑶闻言心头一震,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翊王继续说道:“然而沈府一家因一时疏忽,就如同在棋局中失去了关键的棋子,最终被对手扭转了局势,成为了弃子。”

“小姐本是可以取得一个好前程,然而在成亲当日被梁王府退婚,成了一个弃子。”翊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然而,本王却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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