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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巢梁成受箭伤(1 / 1)

第五章:鸤鸠礼兄妹逃回良渚国

有巢凌卫走到姜小小面前说:“好啊,有好东西居然不送给我尝尝。”

姜小小说:“有好东西难道瞒得了你,这正准备让玉福给你送去,你便自己来了。来呀,赶紧吃吧。”

姜小小又带了两杯给嬴召恤和台镜大人。台镜大人:“这是冰凉粉?”

姜小小惊讶的说:“台大人吃过?”

台镜回想从前说:“许多年前,我去南方游历,在孝养国喝过此冰凉粉?”

这时有巢梁成也走过来,嬴召恤突然勺子掉地上,姜小小说:“表哥勺子掉了,我重新给你换一个。”

姜小小拿着勺子说:“我听玉福说,她以前上街采买胭脂,救过一个乞讨的妇人,给了那妇人一点银子,那妇人给了她一妙方,她回头按照那妙方准备材料,制作,就成了这冰冰凉凉的东西,就唤它冰凉粉。”

嬴召恤也说:“好像之前在姨父家也吃过玉福做的。”

众人点点头,台镜说:“不错不错,回头畅言馆先做起来,然后可以传给百姓,让他们也能在炎热的夏天尝一尝此粉。”

有巢梁成:“台大人真是忧国忧民,是百姓之福。”

台镜笑笑说:“诶,我只是借花献佛,真正谢谢的是这两姑娘。”

姜小小:“台大人抬举了。”台镜大人乐呵呵的声音被有巢王听见。

他和蓝贵妃慢慢走过来问道:“什么事说得如此热闹。”

大家向有巢王行礼:“陛下万安。”

有巢梁成说:“台大人说这冰凉粉可以做畅言馆小吃,然后在阳城传开乃至整个谷巢国。定能让百姓欢喜。”

有巢王认真的说:“好,台爱卿说得有理,就这么办,制作此粉的公主在哪啊?寡人要重赏。”

于是姜小小和玉福前来拜谢。

有巢王说:“赏你两黄金各百两,锦缎各五匹。”

她两一起说:“谢陛下赏赐。”

有巢王笑呵呵的回去车里准备出发。

终于 ,车马来到东郊狩猎场,一望无垠的天空,草木丛生的森林,四处逃窜的野兽,来回盘旋的飞鸟,都振奋着这些常年关在宫廷里的人,安营扎寨后,有巢王坐在位置上,拿起一把弓箭,朝天射去,之间顷刻之间,一只刚才还在翱翔的雄鹰迅速坠落。

大家拍手叫好,有巢王哈哈大笑说:“老了老了,以前一箭能射住两只。”

台下的尤之肖尤老说:“陛下正直壮年,壮心不已,何以见老啊?”

有巢王说:“太傅过奖了,寡人心中有数,确实是老了,不过呢,寡人的王子们很年轻,孩子们,去吧,去征服它们,整个森林都是你们的。”

有巢梁成和有巢凌卫说:“是,父王。”

有巢王说:“能上马的都去,大家公平竞争。”蓝贵妃说:“听说这森林里只有一对白虎,很是稀罕。”有巢王说:“好,谁能射中一只白虎,寡人这把夭月弓就赏赐于他。”王公贵族子弟都骑上马,拿好配件,只听李史公鸣笛后,众人都一鼓作气的朝森林方向疾驰而去。

李泽雪看见一只鹿,一箭射中。李泽迪笑笑说说:“妹妹好箭法,再慢一点,这鹿就是为兄的了。”

李泽雪说:“哥哥要加油了,我可不让你。”

那边有巢凌卫也射中一只豪猪,还说要把它带回去给姜小小吃烤猪。有巢梁成则选择稍深入的森林,射中几尺野兔和一只大熊,正当他准备走的时候,白虎出现了,他刚拿起箭准备射,但是箭在弦上,许久不发,有巢凌卫远远看着,说:“王兄,快射啊,眼看有巢梁成不射,于是自己拉弓射去,却偏了,打草惊蛇,白虎也跑了。”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经统计,有巢凌卫射中的动物最多,有巢梁成第二,李泽雪第三。但是大家都没有射中白虎。

但是满载而归,有巢王还是十分开心的,说:“虽没有射中白虎,但是凌卫射得最多,这把夭月弓就赏赐给紫晶王。”

有巢凌卫说:“慢,父王,王兄刚刚明明离白虎最近,本来可以一击即中的,但是他迟迟不发箭似乎有意认输,孩儿不解。”

众人疑惑有巢梁成的行为,有巢王也带着疑问问:“梁成为何不发箭?轻易放弃呢?”

有巢梁成跪下请罪说:“请父王原谅,儿臣确实是故意放走白虎,古人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君子有成人之美,这白虎仅剩一对,若是我把这其中一只射杀,另一只必定悲痛欲绝,而且我谷巢国内也再无白虎后代,且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父王素来要求我们要对百姓以仁政施恩于天下,身为父王之子,无时不提醒自己要牢记您淳淳教诲,于是便放了那白虎。”

尤之肖笑着说:“金镶王之仁爱不仅对待百姓如此,更是惠及万物生灵,有子如此,此乃陛下之福。”

有巢王哈哈大笑:“好,我儿年纪轻轻有此见地,寡人真是高兴啊,来人呐,把我那对白玉菩提子拿过来,赏给大王子和三王子。”

有巢梁成兄弟俩于是说:“儿臣谢父王赏赐。”

有巢王继续说:“嗯?泽雪也不少收获,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李曙养了个好女儿啊。”

李曙走上前来和李泽雪说:“谢陛下赞誉。”

蓝贵妃说:“陛下,这泽雪也已过18,也该议亲了。”

有巢王点点头说:“嗯,也该为她指门亲事才好,泽雪乃是武将,梁成二十有五,学富五车,也一直未立正妃,这两个孩子甚是般配啊,成儿,泽雪。”

有巢梁成:“儿臣在。”李泽雪:“臣女在。”

有巢王:“寡人今日赐婚于你们两个,到来年中秋成亲。”

李泽雪一脸不悦,想跟有巢王退掉婚姻,却被旁边的父亲和哥哥拉住,李曙虽然迟疑但还是拉着李泽雪走上前来:“谢陛下隆恩。”

有巢梁成看了深情一眼姜小小,举步维艰的走到有巢王面前说:“谢父王。”

姜小小看见有巢梁成和李泽雪跪在有巢王面前接受大家的祝福,一时间说不上来为什么心情有点低落,但是她想:“哎,我应该是替表哥惋惜吧,应该为泽雪姐姐高兴,于是挤出一丝笑颜。”

姜小小走到嬴召恤旁边说:“表哥,你还好吧?”

嬴召恤:“我有什么不好的?”

姜小小:“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心仪自己的女孩成了别人的王妃。”

嬴召恤:“你别胡说了,我对李姑娘没有那个意思。”

姜小小:“好好好,是我乱点鸳鸯。”

姜小小看李泽雪脸色不好,就走过去说:“泽雪姐姐,恭喜你。”

李泽雪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这些人,看着风光无限,可是连心悦之人都不能由自己做主,到底是福气还是悲哀呢。”

姜小小忧愁的说:“当然是福气喽,你别想太多。”

李泽雪:“嗯,你不用担心我了。”

天空一下就黑了,户外的天空不似宫里那般只能从这个屋檐看到那个屋檐,这里的星星格外耀眼,还有几颗在慢慢移动,时不时还有萤火虫在飞舞,众人在和有巢王举行晚宴,把白天的猎物都做成美食,配上美酒,大家一起举杯痛饮,有巢王让大家在外不用那么拘束,好好享受美食美酒和歌舞,众人陶醉其中,载歌载舞。

姜小小让玉福做了一个抓萤火虫的网罩,一个人到小河边抓萤火虫,玉福则在那伺候有巢梁成。

有巢梁成喝到微醺的时候,一个人走到河边吹着微风,醒醒酒。

这时,他看见正在抓萤火虫的姜小小,她穿着白蓝的君子,头戴珠钗,笑颜如花,一会看见一只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走到她面前,她放下网罩,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伸出纤纤玉手,刚伸手过去,那萤火虫却飞起,要过河去了,姜小小深一脚浅一脚跟到河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这时用力往前一伸手,脚被黑暗中的石头绊住,“啊”的一声叫唤,有巢梁成忙走过来,却没有站稳两个人都倒在河边水里,姜小小趴在有巢梁成身上。

她举起手来看着前方飞走的萤火虫,带着哭腔说:“我的萤火虫啊。”有巢梁成看见她如此狼狈由可爱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说:“你起不起来?”

姜小小立刻坐起来说:“殿下怎么也在这?”

有巢梁成:“喝多了,来走走醒醒酒。”有巢梁成起身来,扶起姜小小。哪知姜小小起身时脚崴了,疼痛难忍。

有巢梁成蹲下说:“上来吧,我背你回去用药。”

姜小小犹豫了一下,心想万一李泽雪看见会不会不高兴?

有巢梁成看出她的犹豫于是说:“你要不要上来,不上来我走了,这东郊森林野兽晚上出没无常,常常有黑熊晚上出来寻觅食物。”

姜小小看看四周黑漆漆的,远处好似还听见一声狼叫,于是赶紧爬上有巢梁成的背上说:“那就多谢殿下了,快走。”

有巢梁成看了她一眼,背起她,会心一笑的回去了。

有巢梁成背着姜小小回去的路上,嬴召恤刚好来给姜小小送一些她爱吃的肉食,给她当夜宵吃,刚好看见这一幕,嬴召恤皱着眉头,但还是看着有巢梁成出来,再进去帐篷。

玉福正在给姜小小敷药,嬴召恤说:“小小,你脚受伤了?”

姜小小说:“嗯,是的,抓萤火虫摔河里了,倒是多亏遇见大殿下。”

嬴召恤一下舒展眉眼说:“原来如此,下次不要一个人去扑蝶了,要去,就让我或者玉福一起。”

姜小小笑笑说:“表哥,放心吧,我下次知道了。”

嬴召恤说:“来,看,我给你带来了一些烤肉,你吃一些。”

姜小小说:“好。”

谷巢宫廷里,二殿下有巢雄安一时要处理许多公文,连日来不曾休息,这时,旁边的宫人辛集说:“殿下,您最近都不曾好好吃饭休息,不如今天先放放公文吧,毕竟玉体重要啊。”

有巢雄安伸个懒腰,扭扭脖子,看着他说:“本王平日在战场厮杀都一气呵成,速战速决,不想这批阅奏章却是这般费神,是该放松一下。辛集,今晚准备晚宴,歌舞助兴。”

辛集说:“是,殿下。”

有巢雄安一边吃这喝着,这时歌舞进来,众舞女都手拿折扇,身着粉裙,只有最中间的舞女一身正红流苏裙,修长白皙的玉手摆动着,漏出雪白的香肩,面带薄纱遮住嘴鼻,一弯浅浅吊梢眉,一双流转含珠眼,舞姿妖娆妩媚,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深深勾住了有巢雄安的心,连日来的疲惫在这一刻消散尽去,他品着烈酒,看着美人,脸上流露出野兽般的欲望,这时,这舞女也逐渐靠近他,用她的长袖在有巢雄安周围舞动,刚喝了最烈的香销醉,美女在怀,于是终于抱起那舞女,其他人也就慢慢退下,他一只长满厚茧手摸着舞女的细腰,一只轻轻揭开薄纱,虽然醉着但看得清楚是鸤鸠夕颜。

有巢雄安:“是你?”

鸤鸠夕颜:“怎么?不敢了?”

有巢雄安:“哈哈哈,本王有巢雄安乃是谷巢国最勇猛的将军,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公主如此浓情蜜意,怎能辜负?”

鸤鸠夕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于是主动吻上去,于是两人翻云覆雨一场。”

鸤鸠夕颜睁开眼看着有巢雄安打着沉重的鼾声睡在旁边,迅速起身,从他的衣服上小心翼翼拿起腰牌,有巢雄安一声:“来,喝”吓得她掉在地上,又弯腰迅速拿起了地上的腰牌,看了他一眼离开。

走出来,金兰在威震殿门口焦急的等着,这时两人快步回到嘉定殿,鸤鸠礼走上前来问:“拿到了吗?”

鸤鸠夕颜拿出那块腰牌,于是鸤鸠礼鸤鸠夕颜带上薄纱,带着金子金兰快速的走到宫门口,拿出腰牌,侍卫看见腰牌自然不敢阻拦,于是匆匆离宫,刚走出宫门外不远的巷子里。

鸤鸠礼说:“出来吧。”

这时一批侍卫都出来了。为首的一位年轻将军上官征远说:“末将参见殿下公主,王上命我等互送二位殿下回国,马车就在前面。”

鸤鸠礼扶起上官征远说:“将军请起,请带路。”

于是上马疾驰而去。

东郊狩猎场上,姜小小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来找李泽雪出去走走,刚进帐篷,看见李泽雪正在喝闷酒,于是关切的问道:“泽雪姐姐,你怎么了?”

李泽雪看了看姜小小,带着醉意说:“小小,我真的好羡慕你,虽然你是一小小宫女,但是两三年后就可以出宫,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郎君,可以在任何地方定下来,可以做许许多多自己喜欢的事,拥有最珍贵的自由,而我却不能,我有我的家族,有家族的荣耀,这些人人羡慕的头衔是需要用一个自由自在的我来换的,换得头衔越高,离自己就越远。”

姜小小有心无力的看着李泽雪说:“泽雪姐姐,我不懂你说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开心。”

李泽雪勉强一笑说:“不用担心,我没事。”

姜小小抱抱李泽雪说:“泽雪姐姐,你别喝酒了,要不我带你出门走走吧。”

李泽雪说:“小小,我头有点晕,晚一些吧,我想睡会。”

姜小小:“那你好生歇着,我先回去。”

姜小小来到小河边,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坐在河边发呆,这时有巢凌卫朝她的背上丢了一个小石子,她气愤的一回头说:“谁?”

有巢凌卫躲在旁边的树后发出一声猫叫声,姜小小已经看见树旁的衣角便说:“哪里跑来的大野猫,还能偷袭人?”

有巢凌卫于是哈哈大笑走出来说:“你才是小狐狸呢?这都知道是我。”

姜小小:“是你的衣服漏出来了。”说着又一脸愁容的看着远方。

有巢凌卫:“小小,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姜小小:“没有啦,泽雪姐姐好像不太满意陛下赐婚,在喝闷酒,我作为她最好的朋友,也帮不上忙,感觉自己挺没用的。”

有巢凌卫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初我知道鸤鸠夕颜来谷巢国和我和亲,我也是在宫里喝得酩酊大醉啊。”

姜小小说:“想不到你们这些金尊玉贵的皇室宗亲也不是很好当的。”

有巢凌卫刮刮姜小小的鼻子说:“你才知道啊?哈哈哈。”

姜小小马上起身说:“有巢凌卫,你弄疼我了。”于是两人追追打打,然后奔跑时,姜小小撞到前来的有巢梁成身上。

姜小小连忙请罪说:“殿下,请恕罪。”

有巢梁成看到此情此景,手掌上的红心印若隐若现,自己的心口也疼痛难当,于是冷冷的说了声没事便转身离去。

李泽迪在李曙的营帐内来回踱步,焦虑的说:“

父亲如何看待陛下给妹妹赐婚之事?”

李曙两手放在后背,站起来说:“大概是不想大殿下和二殿下骨肉相残,于是让我们家在中间周旋,不至于闹得太僵。”

李泽迪:“那妹妹现在要嫁给大殿下了?刺杀赢召恤的事是否还要继续呢?”

李曙:“暂时不要,现在做任何决定都要慎重考虑,这件事是好事也是坏的事,好的是,无论站在哪边,我们家都沾亲,坏的是做错决定,两边都要得罪,所以迪儿,你万事都要同我商量再做决定,你可知道?”

李泽迪:“是,父亲。”

蓝贵妃在有巢王的营帐里伺候陛下吃葡萄,有巢王:“看见这葡萄倒是想起前几日路上冰凉粉里面的葡萄干。”

蓝贵妃:“陛下可是想吃那冰凉粉?臣妾这就叫人做来。”

蓝贵妃让李嬷嬷去找姜小小。

一会儿,姜小小就端了两碗冰凉粉过来,:“小人参加陛下,贵妃娘娘。”

有巢王:“起来。”

有巢王看冰凉粉这回不同于上回的白晶色,今日是鲜红色,于是问道:“怎么今日变成晶莹剔透的红色了?”

姜小小:“回陛下,小人在山中摘了野草莓,野草莓的红色让这冰凉粉更加好看,且味道也有草莓的清香。”

蓝贵妃亲尝了一口说:“果真如此,这孩子真是心灵手巧。”

有巢王点点头说:“不错,寡人看你能言善待,心灵手巧,回宫后封你嘉膳女官。”

姜小小睁大眼睛看着:“谢……谢陛下,谢娘娘。”

出了有巢王营帐,姜小小笑嘻嘻的给李嬷嬷一份冰凉粉说:“李嬷嬷,小人向您请教一下,何谓嘉膳女官?”

李嬷嬷笑着说:“大人,眼下不该再自称小人了,大人是陛下钦点的正七品女官,总管宫廷里大大吃食更换和推陈出新您都可以管,宫廷里反响极好的,是要整个谷巢国制造出来给百姓普及的。而且嘉膳女官推出的新美食还可载入谷巢史书中,福泽万民的好事。”

姜小小:“我明白了,谢谢李嬷嬷。”

姜小小回到营帐,蹦蹦跳跳,玉福看着她问:“小姐为何如此高兴。”

姜小小:“我当官了,正七品嘉膳女官。”

玉福不以为然说:“一小官也能让您高兴半天。”

姜小小:“当然了,我还是第一次靠自己的才华当官呢。”

玉福说:“你可是……你可是县令大人的女儿。”

姜小小:“那是父亲七品,现在是我自己七品,可是不一样。”

说着又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很是开心。

有巢雄安还没有醒来,睡得很香,这时辛集一路小跑进来,喊着:“二殿下,二殿下,醒醒……”有巢雄安晃了一下头脑,发现鸤鸠夕颜不在了,于是问:“何事如此惊慌?夕颜公主呢?”

辛集说:“鸤鸠礼和鸤鸠夕颜昨晚跑了。”

有巢雄安马上站起身来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辛集焦急的说:“二殿下,刚刚宫门口侍卫来传,鸤鸠礼殿下和鸤鸠夕颜公主昨晚出宫再没有回来,阳城城门看见他们兄妹领了一批侍卫队离开阳城了。”

有巢雄安边穿衣服边说:“辛集,召五百护卫军集合,马上追。”

辛集:“是,殿下,小人这就去。”

有巢雄安召集五百护卫军朝着去良渚国的道路猛烈追赶,大约过了三个时辰,他们的队伍遭受了良渚国的伏击,损失惨重。

有巢雄安发出一声:“吁……”停在马上说:“掉头。”

旁边的辛集问:“二殿下为何不追?再不追,他们就要到良渚国了到时再想动手就不容易了。”

有巢雄安:“他们既然能逃出来,还带了人马,想必是早有预谋,路上肯定都有伏兵,回去吧。”

有巢王正在和蓝贵妃在营帐讨论接下来的安排,这时外面的李史公匆忙走进营帐说:“陛下,大事不好了。”

有巢王:“老东西一把年纪还这么慌张,什么事啊?”

李史公:“陛下,宫里传来消息说鸤鸠礼兄妹逃至良渚国。”

有巢王惊讶的说:“安儿是怎么管事的?真是不让人省心,交代下去,准备移驾回宫。”

李史公:“是,陛下。”

“小姐,小姐,要马上回宫了。”玉福快步走进营帐说道。

姜小小诧异的问:“怎会突然回去?这不才刚刚开始吗?”

玉福:“听说鸤鸠礼兄妹逃跑回国了。”

姜小小:“原来如此,看来这事严重了,说不定要和良渚国打仗了。”

玉福:“这才好呢。”

姜小小:“玉福,你真是,好什么好,这样我们就不能全力对付孝养国了,我们谷巢国就会陷入困境。”

玉福:“小姐,你就别操心了,我去收拾东西,你先休息下,一会赶路会很辛苦。”

姜小小若有所思的说:“去吧。”

回到皇宫,有巢王很是生气,有巢雄安跪在地上,有巢王杯子朝他砸去说:“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弄出这么大乱子?”

有巢雄安头磕在地上,不敢起身。

有巢王:“都说你身经百战,有勇有谋,你的勇在哪?谋在哪?啊?就两个人你都看不住?偌大的国家要是给你管岂不是祖宗基业尽丧于你手?”

有巢王:“关于这件事,几位爱卿有何高见?”

台镜:“微臣以为眼下不是问责的时候,更重要的是良渚王肯定会有雷霆之怒,发动战争是极有可能的,所以眼下是议和还是开战是要做出决策的?”

有巢梁成:“父王,可是我们先前略夺了大量孝养国的城池,他们休整了半年多,也要准备反击了。”

有巢凌卫:“父王,那就并分两路攻打呗,反正我们有的是能带兵的将军。”

台镜:“三殿下,我们是有帅才,但是我们兵力不足啊。”

李曙大将军:“陛下,眼下,议和的可能性极小,我们先并分两路,先发制人,现在马上去主动打击孝养国,速战速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措手不及,占领几座城池后,顺速撤兵。他们即便反扑,也只是把城池夺回去罢了。然后战士不用返回来,直接去支援良渚国战场。”

有巢王:“李爱卿言之有理,可是两边分别派何人去呢?”

有巢雄安:“儿臣愿意将功折罪,领兵出征。”

有巢梁成:“儿臣也愿意为父王分忧。”

有巢凌卫:“儿臣虽然武艺不如两位王兄,但是也愿意从旁协助。”

有巢王:“凌卫,你母妃今日身体不适,你就留在宫里吧,安儿,寡人就许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领五万精兵和李曙将军父子在北部战场备战,一旦良渚国有所行动,你全力抵抗。”

有巢雄安:“儿臣遵旨。”

有巢王:“成儿,你也带兵五万在东边战场备战,谢侯辅助,跟泽雪和几个军师先指定战略部署,在三个月内主动攻下孝养国两座城池,再派一些兵守着城池,然后尽快去北方战场援助安儿。”

有巢梁成:“儿臣遵旨。”

有巢王:“对了成儿,东方战场炎热,你把我那新封的嘉膳女官带上,战士们浴血奋战,给他们吃点好的。”

有巢梁成:“是。”

有巢梁成回到谨安宫把嬴召恤和姜小小都叫来议事说:“陛下让两位一起协助我三个月内打下孝养国两座城池,你们自己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所以到时候召恤和我商议战略问题就好,姜小小你就在后方保护好自己就好了。”

姜小小一脸不屑说:“我为什么要在后方,我也可以和表哥一样出谋划策啊?”

有巢梁成:“你成天就知道吃和玩,懂什么战略?”

姜小小鄙夷的眼光看着他说:“哼。”就走开了。

嬴召恤:“请殿下原谅表妹从小到大太受宠爱所以出言不逊。”

有巢梁成:“无碍,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谢博施侯爷,他一向骁勇善战,倒也不用怕孝养国。”

剑书这时走进来说:“殿下,谢博施侯爷拜见。”

有巢梁成站起来说:“快请。”

谢博施侯爷:“参见殿下。”

有巢梁成:“侯爷请起,不知侯爷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谢博施说:“老臣是想跟殿下和嬴大人说一下孝养国的军事阵营,好让殿下有中有数。”

有巢梁成坐下说:“侯爷坐下慢慢说。”

谢博施说:“孝养王姬尚志并无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姬玉音音,听说身患重病在山间寺庙修养,但是因为没有儿子,所以早年姬尚志收养了四个约七八岁的稚子为养子,这四个孩子对姬王誓死效忠,长子从小身份隐蔽,即使在孝养国,也不以养子身份在公众面前出现,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二子姬昌吉两年前在沙场战死,三子姬昌盛在朝为震南大将军,四子姬昌虎也是震北大将军。”这两个人的战斗力也是极其强大的,孝养国一直攻不下来,就是和这两员姬王得力干将有关,但是此时,他们又不需要与北方良渚国作战,兄弟二人同心协力的话,三个月要攻下两城实非易事啊。”

有巢梁成:“侯爷所忧之事甚合道理,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背水一战了,不然孝养国趁着我们和良渚国战斗时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糟,我们此次主要是快战,打完震慑住他们就好,就算最后得不了城池也并无大碍。”

谢博施:“是,这姬昌盛和姬昌虎打仗十分勇猛,到时还需智取为妙。”

有巢梁成:“多谢侯爷告知,本王心里有数了。”

谢博施:“即是如此,那老臣告退。”

有巢梁成:“剑书,送送侯爷。”

剑书:“是。”

很快就到了两军战士出征的日子,阳光穿过云层,照射在谷巢国阳城门口处。两支雄壮的军队在大地之上挺进,铁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将士们胸怀壮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有巢雄安身穿铠甲,气势磅礴说:“王兄,祝你旗开得胜,早日来援。”

有巢梁成:“二弟,望你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早立战功。”

于是两人抱拳后,两支队伍朝着相反的方向分开,城墙上的有巢凌卫朝姜小小挥挥手,说:“早日回来。”

姜小小也回望着有巢凌卫,跟他告别。

在路上休息,这时有巢梁成正在休息,然后姜小小跑过来说:“殿下,我了解过了,我们和孝养国就隔一个香山,我们在香山北边扎营,他们在香山北边扎营是不是?”

有巢梁成看着姜小小:“平日看你就知道吃,这回怎么上赶着做功课?”

姜小小:“怕死啊,我还有很多美食没有吃过,也没有喜欢的人,这次万一死了多不值,所谓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认真做了好多功课。”

有巢梁成:“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姜小小拿了一根木棍说:“你看啊,这是香山,我们在两边,香山那边就是孝养国的新城和丽城,但是只要他们提前在香山设置埋伏,一旦有人大规模略过香山,就必定被乱石或者机关害死,同理,我们这边也可以设置这些,所以香山就像一道屏障,如果不想办法突破这道屏障,我们就没有办法先发制人了。”

有巢梁成细细看了她说:“看来真是用了心啊。”

嬴召恤这时也走过来,说:“所以殿下想速战速决恐怕不容易,香山易守难攻,只怕会僵持不下。”

有巢梁成说:“所以,我们路上要尽快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来才好。”

嬴召恤等有巢梁成走后,把姜小小拉到一边说:“小小,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好好让玉福玉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战事方面,我自会向殿下献策。”

姜小小:“表哥,你以为我真为那个冰雕人着想,我是替你着想,你要是献计得当,帮他拿下新城和丽城,回去说不定又要升官的。”

嬴召恤:“升不升官不重要,你的安全最重要。”

姜小小:“放心吧,表哥,玉珠玉福武艺超群,我会没事的。”

说着嬴召恤从背后拿出一包桂花糕出来说:“给你,前几日出发时买的。”

姜小小看见笑着跳起来,抱着嬴召恤说:“谢谢表哥,我都馋死了这几天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赢召恤摸摸她的头。

大军连日行军,车马劳顿,离香山还有一天的路程,于是在五里坡扎营,五里坡前方要经过一条狭长的窄道,有巢梁成为防止意外提前找人检查过 ,来人赶过来说:“殿下,左右上山向导来报,并无人烟,我军可安然度过。”

于是有巢梁成和军事们放心的指导军队向前 ,谢侯爷走在队伍中间部位,刚过五里坡中间,一时,山上乱石穿空,弓箭四起,一大群黑衣侍卫从侧面迎来,有巢梁成遂喊:“有埋伏,先撤,于是谢侯爷赶紧让后部军队赶紧撤退 ,慌乱中,嬴召恤说,赶紧掉头。”

姜小小说:“殿下还在那,过去让他上马车。”

嬴召恤说:“小小,来不及了,我们先走,他有护卫队没事的。”

姜小小从车里下来,跑向有巢梁成说:“快走。”拿出自己的镯子,朝几个黑武士射出毒针。

嬴召恤刚想跑过去,一支箭射过来,李泽雪马上把他拉上马撤退,躲过一劫,却和姜小小分开了。

有巢梁成拉着姜小小在乱石和人群中冲向前方,也上马朝香山方向逃跑,可是因为逃跑的时候有巢梁成被后面的一个黑衣侍卫射中一箭在背上。

不一会儿,马儿飞速奔跑,带着有巢梁成和姜小小跑到森林深处,在一处山洞停住。

姜小小回头看着着有巢梁成说“殿下下马了。”

可是背后的有巢梁成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姜小小说:“你怎么了?”直到有巢梁成倒在自己身上,她抱着却发现背上一只箭,一模手上全是血后,才说:“有巢梁成,你没事吧?你醒醒……”

她艰难的把有巢梁成拖进洞里,睡在草堆上,然后把背上的箭拔出来,还好箭上无毒,但是伤口太深,血流过多,有巢梁成面色惨白,此处又偏僻,姜小小之前在家中时,到处游玩,见过不少草药,于是决定到附近寻找可以止血疗伤的药草,她走着走着,发现远处悬崖上一块平整的地上开了一些红色的地榆花,于是像是看见了希望,眉开眼笑的跑过去,只是峭壁又高又险,她也来不及想那么多,只是慢慢的往上爬,刚爬一半就一个不留神踩空掉了在地上,虽然有点不悦,但是姜小小一股不服输的样子又爬了上来,第七次她终于拔起了地榆,虽然满脸灰尘,衣服也刮得破旧不堪,手臂上还有血痕,但是现她还是飞快的回到山洞里,看见躺在地上有巢梁成,把他的衣服慢慢撕开后,嚼碎了草药敷在有巢梁成背上,果然一会血就止住了,但是姜小小太累了,于是在有巢梁成旁边睡了过去。

嬴召恤十分懊悔的说:“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殿下和小小,也不知他二人现在如何?”

李泽雪说:“你别着急,小小一向聪明伶俐,不会有事的,一会我们就派人去山里寻他两。”

剑书说:“事不宜迟,我和文习现在就去,你们在此处等我们消息吧。”

玉珠玉福说:“我们也去。”

剑书说:“还是在此等候吧,万一走散了,又节外生枝,放心,我们两一定带殿下和姜姑娘安全回来。”

李泽雪说:“好,那你们二人小心。”又转头对嬴召恤说:“嬴大人你也不要过于担心,现在担心也是无用,不如先坐下来喝口水养好身体,等剑书文习安全找回他们。”

嬴召恤说:“谢李姑娘。”

第二天,山中几只飞鸟飞进洞穴,附近传来潺潺流水声,山洞口烟雾缭绕,一束耀眼的光芒从洞外照射在有巢梁成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用手挡住光线,看见旁边熟睡中的姜小小,她圆圆的脸蛋,小小的面庞,虽然上面占了一些泥污,却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美丽。

有巢梁成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发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突然想咳嗽,于是拼命的忍住,但是因为实在忍不住还是咳嗽出来,姜小小离开睁开眼睛四处乱摸说:“有巢梁成,你怎么样?”

有巢梁成说:“我没事。”

姜小小轻拍一下他说:“还说没事,你昨晚差点吓死我了。”又笑笑说:“幸亏我知道一些止血的草药,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怎么样?我本事吧?赶快想想怎么感谢我。”

有巢梁成说:“好,以后等你老了,没有牙齿,想吃美食了,我专门咀嚼给你吃。”

姜小小一脸嫌弃说:“咦,那还是算了,不要你报答了。”

有巢梁成笑笑说:“怎么?老了不愿意在我身边啊?”

姜小小:“当然不愿意啦,你有泽雪姐姐的。”

有巢梁成一把拉过姜小小说:“我不想要她,我也不会娶她,我要你,姜小小,此生只要你一个人。”

姜小小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有巢梁成。

有巢梁成看她吓傻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靠近她,然后看着她的朱唇轻轻的深情一吻,姜小小瞪大眼珠,全身僵住,有巢梁成却没有打算停止,他紧紧抱着姜小小的身子,闭上眼睛,两个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

突然姜小小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说:“我……我虽是一小小宫女,但是也不能喜欢泽雪姐姐的人。”说完便想跑出山外,刚跑到山洞口,有巢梁成假装大叫一声,姜小小又灰溜溜赶回来说:“你没事吧?你不要乱动,伤口裂开就惨了。”

有巢梁成眼珠一转说:“那你不许走,你就在这守着我。”

姜小小看他这样只能勉强答应说:“好,我不走。”

过了许久,一会听见外面有人,他两于是赶紧起身打算躲起来。

剑书:“文习,这有个山洞,我们去看看吧。”

文习:“好,拿个火把来吧,万一里面有猛兽呢。”

于是两人点了个火把,姜小小在石头后面看清是剑书后说:“我们在这。”

剑书文习于是跑上来看见受伤的有巢梁成说:“殿下,殿下恕罪,我们来晚了。”

有巢梁成:“好了,外面情况怎么样?”

文习:“孝养国的杀手清退了,大军现在在五里坡等待着您归队再做打算。”

有巢梁成:“好,你身上可有金创药?”

剑书说:“有,我来给殿下上药。”

于是上好药,一行人就走出山洞回归大军。

剑书背着有巢梁成回来的时候,大家赶忙迎来,谢博施问:“殿下,殿下你怎么样?”

有巢梁成泰然自若的说:“箭伤而已,已上药,没事,只是这两天恐怕只得坐马车了。”

于是有巢梁成和姜小小坐在马车里,大军继续向香山前进,只是步伐减慢了一些。

姜小小在车里发呆,有巢梁成叫她也没有回应,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姜小小说:“殿下,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巢梁成说:“奇怪什么?说来听听。”

姜小小说:“你不奇怪为什么孝养国为什么会派人半路截杀吗?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出兵了,而且时间是那天呢?难道他们常年把精兵布置于此?”

有巢梁成:“我不理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看见我们逃跑没有乘胜追击,赶尽杀绝。”

姜小小:“你早就知道我们之中有内奸了?”

有巢梁成:“早在黑衣侍卫一出现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

姜小小:“底下的人肯定是不可能的,是上面的。”

有巢梁成说:“继续说。”

姜小小:“若是底下的人,那就是大军出发之日开始设置埋伏的,那么从孝养国到此处要这么多人,布置陷井也需一些时日。只可能是知道陛下下旨那日就知道要攻打他们,他们得到消息才会早早布置机关于此。”

有巢梁成:“那天知道的人可多了,现在我们身边的这些人全都知道。”

姜小小:“有没有可能是谢侯爷?”

有巢梁成:“不可能,谢侯爷以前不止谢聪一个儿子,本来还有一个长子谢章,在一次战役中被孝养国人所杀,他与孝养国有不共戴天之仇。”

姜小小:“那肯定不可能是泽雪姐姐和我表哥啊,他们都没有理由伤害我们。我那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的玉珠玉福更不可能,她们可不认识什么孝养国人。”

有巢梁成:“我一时也想不到是谁,或许是哪个副将卖国求荣也未可知。”

姜小小:“那后面你打算怎么应对?”

有巢梁成:“我打算每次计划都做两个,说出来第一个计划,出战时用第二个。比如说,到时候我说攻新城其实我战场上说攻丽城,我说用进攻战,实则打防守战,反其道而行之。这样即使所有人知道我的战略部署也没事。”

姜小小竖起大拇指说:“殿下果然高明,小女子佩服。”

一会又行进了许久,有巢梁成掀开马车帘说:“剑书,让大队停下来休息。”

剑书:“停下休息。”于是众人在原地休息。

谢侯爷走过来说:“殿下伤口可好了?”

有巢梁成:“谢侯爷挂心,已经无碍了。”然后又在谢侯爷耳边轻生说了几句话,谢侯爷点点头,又回到后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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