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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目的(1 / 1)

此怨积蓄已久,如今爆发出来声声带着责备。

对突如其来的苛责萧定安有些无所适从。

“我......”萧定安十分木讷,“我并非要宋瑶受下一切,若是她肯松口,此事最好解决不是吗?”

见萧定安语气缓和,江尘兰也不好过多苛责,回道:“臣女便告诉太子殿下吧,宋小姐早已表态在此事上绝不会松口,她等着那如王子向她道歉。”

萧定安不知怎么回事,若是在以前,此事怎能由宋瑶说了算?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出面调解。

他曾自以为从来就不是会在乎别人的感受。

他不在乎宋瑶,只在乎江尘兰。要是真压着宋瑶,江尘兰得替她打抱不平一辈子,他或许也就会失去某些东西了。

“罢了,既然她不愿意,另寻方法便是。”萧定安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害怕陪他不久的说不上来的东西某天悄悄溜走。

他已许久未见过这样沉默的江尘兰,陌生到连第一次见面都不如。

虽在感情的事上萧定安迟钝了些,但他猜人心思向来是最准的。

不怕有事发生,就怕明明有事发生她却装作满不在乎,萧定安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你好像不愿让阳晖去和亲?”

既然萧定安都直接亮剑了,江尘兰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不否认萧定安的问题。

“公主去不去和亲岂是臣女能决定的?”

她眼神飘忽,思绪仿佛到了远方。

许是阳晖让她想起了次曲罢。

萧定安拿不准,只好猜她是因为次曲被利用,她对阳晖有了兔死狐悲的同情,又因为自己是事情的主导者,所以怪自己太自私冷漠无情了。

萧定安道:“阳晖和次曲不同,她有大胤撑腰,嫁过去是会吃些苦,但那如终归不敢拿她怎样。此事我也问过阳晖,她也愿意去,或许她和你我二人想的又不一样呢?”

“江尘兰,我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但有些事不能由着我的心走。”

阳光熹微,淡淡覆上了江尘兰脸上的阴翳。

她也并非不讲事理,只是那日萧定安说的话确实太过冷漠了些,如今既然他肯表态,肯给一个解释,江尘兰也没道理继续哀怨下去。

“道理臣女都懂,殿下也不必多说与什么给臣女听,臣女还有正事要做。”

起身之时,她的手腕猛地被人抓住。

萧定安仰视着看她,江尘兰第一次见阳光铺满

了他的脸,这般的直接卑微让江尘兰惊诧之余多了些说不上的雀跃。

在两人的罅隙里,浮动的尘埃和时不时抽动的嘴角清晰可见。

他欲言又止,良久,萧定安才说道:“你这两日对我避而远之是在怪我吗?”

他的力气很大,将她的手腕捏的生疼。

江尘兰面色不虞,视线挪向泛红的手腕,道:“没有怪过你。你有你的不得已,我有我的坚守。”

她慢慢推开萧定安的手,换了装后朝鸿曲驿站走去。

飞鸟在上空盘旋,初时萧定安并未读懂江尘兰话里的意味。

回宫的路上,萧定安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她的话是在划清她与自己的界限。

驿站里,江尘兰恰好碰上了前来催促坦北回那如的使臣。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不耐的声音。

“都说了本王再想一想,是听不懂人话吗?”

江尘兰淡淡道:“是我,我的红玛瑙还在王子身上放着。”

坦北开门,晦暗的脸明亮两分,转瞬又恢复如往。

“我还道你是个骗子。”

江尘兰道:“骗小王子什么?五十两银子说了会还我便一定会还。”

他拿出牛乳茶招待江尘兰,“谁说这个了?”

坦北掀开帘子走近内间,将珠帘捆在一起,露出了床边的小箱箧。他蹲在箱箧前,拿出衣袖里的钥匙将箱箧打开,里面放着一些书信之类的。

而她的红玛瑙被搁在箱箧的第二层,第二层也唯有那串红玛瑙。

江尘兰都没想到他会如此谨慎的保管别人给他的东西,给足了尊重,亦能看出他是个至情至性的人。

物归原主。

江尘兰接过红玛瑙时说道:“这串红玛瑙的原主人也特别爱和牛乳茶。”

“讲一讲吧。”坦北突然冒一句话出来。

“讲什么?”

坦北道:“讲一讲这串红玛瑙,讲一讲送玛瑙的人。”

他摆足听故事的阵势,似乎要与江尘兰彻夜长谈。

江尘兰亦未多说什么,把次曲的一生删删减减的讲完。

遂而,她反问道:“王子的铃铛呢?也有什么故事吗?”

坦北不太高兴似的,沉默了好久。

江尘兰接道:“王子不愿说就不说,那些令人伤感的往事不提也罢。”

谁料,坦北的眼光突然聚集起来,定定的落在江尘兰身上。

他撑着桌子,那表情是在等江尘兰开口说些什么。

坦北猝然说道:“你在骗我。”

江尘兰眉梢一

跳,还未想得太远,却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问道:“骗你什么?”

坦北盯着江尘兰手上的红玛瑙,道:“你可否告诉我那人的名字?”

江尘兰心头一惊。

他定然不是在怀疑故事的真实性,他这样问,是在对自己的身份起疑。

在故事里,重要的是人,是事,却不是一个人的名字。

他没理由非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

自己做了亏心事被人反问,这次轮到江尘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坦北道:“那个人叫什么,还有,你的身份是什么?”

江尘兰无奈,只好撕下了面具,低声道歉,“抱歉。”

她没想过要继续和他僵持下去,他这样直率的人既然这样问,那他一定有了九成九的把握。

坦北看着比面具下更惊艳的脸,叹了一句:“你真厉害。”

他还道上京的女儿们都是些花架子,除了阳晖其她的人张口闭口就是礼节,看书是些女训一类的,没想到竟还有上京贵女有这番手艺。

她听不进去坦北的夸赞,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他云淡风轻的起身,把面具扔进外间的火堆里,问道:“说吧,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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