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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六殿下(1 / 1)

西宁一事了后,外部算是定了。可宫里和朝中的纷争却增多了,内部打的厉害。

众皇子的纷争算是头件大事。

大皇子才能平平,二皇子眼高手低,四皇子算是除了萧定安外最能胜任太子一位的。

至于萧定安。

他因着肺疾在宫中平安的过了几年,他的太子之名在众人看来就是笑话。

谁不知道太子活不过二十?

因此其余的皇子都没把萧定安放在眼里过。

可上次他病了一场后肺疾好了,还屡次立功,又和丞相府走得近,便逐渐被盯得紧了。

最妨碍他的一件事就是他和江尘兰见面的次数少了。

而现在六皇子也回来,大家都说是六皇子脑子好了,要回来争皇位了。

“怎么愿意回来了?”

萧定仁回来后向永安帝和襄贵妃请了安便直奔东宫。

萧定安像知道他今夜会来似的,多备了一杯茶。

他茶也顾不上喝一口,火急火燎的落座问道:“三哥,次曲的死和林白有没有关系?”

林白可谓是朝中新秀,为了大胤大义灭亲,被擢升为殿中侍御史。

“他是你表哥,你还能为了次曲去杀他?”萧定安叫小全子关上门,把茶推给萧定仁,“湘洲竹叶青,尝尝。”

西宁一灭,九洲一同在即,北方那如一族的解决是关键。

大胤刚打了仗,士兵

疲敝,因此永安帝想以怀柔政策收复北地,派鸿胪寺卿江邺前去交涉。

江邺捎回的湘洲竹叶青萧定安厚着脸皮去要了一点。

萧定仁没工夫品茶,回道:“他不是我表哥,有件事就连我母亲都不知道。”

“林白他不是我表哥。”

这件事是萧定仁小时候偷听才知道的。

林夫人一直无所出,林肃才另取了妾室,那妾室来了不久将军府就多了一个男孩。

听闻那男孩一直病弱,连满月酒都未办,一直到三四岁身体才稳定。

那时萧定仁也还小,不过七八岁左右,吵着闹着要和舅舅家的哥哥玩儿。

一去就听见了林夫人因妒忌在对那妾室责骂。

林夫人道:“真当那孩子是你生的?”

后来林白就来了,他问林白:“舅母好像在训斥你的母亲,不如让本宫去说说。”

林白毫无波澜的拉着他走了,回道:“没事,我母亲本是侧室,犯了错当罚。”

这一罚就是一条命。

那妇人死后萧定仁几夜几夜睡不着觉,他那时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后来才知晓在怕权力。

捏着权的人就能这样随意处置人命。

他怕了,怕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

萧定安惊诧之余问道:“你没告诉你母妃吗?”

萧定仁只是摇摇头,眼眸浅薄,仿若琉璃失晖。

因为他发现

了更可怕的事——他发现好像他母妃就是那种人,

他不知道宫里有多少人命死在他母妃手里,他不敢查,不敢问。只好装成傻子来逃避他母妃塞给他的荣华富贵。

萧定安突然就释怀了,他的六弟才是皇宫里最聪明的人,他或许一直就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于他的母妃之手。

便是这样,萧定安也讨厌不起来他的六弟。

他端起茶杯又放下,说道:“是,我可以告诉你,林白一直在利用次曲。别的事情,请原谅我不能对你说。”

萧定仁来只是确认这一件事。

确认了也就够了,他欠着他三哥的,没资格指责他。

“我舅舅和我母亲......三哥,我就问你一句,你对我母亲的恨是不是非她死不能消?”

萧定安并不言语。

其实报仇不能解决问题,也不能弥补他这些年受到的伤,他无非是想讨个公道罢了。

这世间若连公道都不去追求了,那便真的是堕落了。

“六弟说些什么?”

萧定仁知晓他身份特殊,他三哥不能完全信任他,慢慢放下茶杯,回道:“三哥,我此次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要为次曲讨个公道,也要帮你。”

提起次曲,萧定安不禁问道:“你那时为什么要走?”

“因为我的软弱,也因为我那时对一切都毫不知情。”

萧定仁没勇气直视萧定安,只盯着杯里沉底的茶叶,勾唇一笑,“那时三哥告诉我我可以不是软弱的人,我现在决定了,选择为她前行一步。”

“六弟的情意世间罕见。”

“因为她和曾经的我是一样的人。”

是即便自己处境不佳也要站出来保护别人的人,是恣意快活求得逍遥的人,是他随口一句话她就当真并千辛万苦帮他实现愿望的人。

西宁可以被灭,可她不该被当作棋子利用。

他也没想到,他小时敬着爱着的表哥会是这样一种人。

萧定仁说完就走,没有多一刻停留。

看着余下渐凉的茶,萧定安心里有些苦涩。

好好一个心向明月的人怎么会是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生出的孩子?

皓月当空,城西的山间上的一处角落里火烧得正旺。

不知不觉次曲已离开七日了。

萧定安果真在她的衣冠冢前找到给她烧纸钱的江尘兰。

“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很危险。”

她本极为伤怀,十分沉浸,但萧定安冷不防像个鬼魂一样吓得江尘兰差点一头栽进火堆里。

萧定安下意识去伸手搂住她的腰,在片刻对视后松开。

江尘兰理理衣服,若无其事的道:“殿下只要别突然出现吓死臣女臣女应该会安然无恙。”

她也没办法啊,哪儿有为西宁

人立衣冠冢的道理?

何况,陛下体贴将军府,已经允许为次曲建了墓地。

她只好偷偷摸摸为次曲立碑,为次曲烧钱。

回上京后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萧定安才想起她偷摸浑入军队的账他还没找她算,斥道:“江尘兰,什么时候改改你爱乱跑的毛病?”

“你本事大,能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混入军营就罢了,这荒山野岭的,真出事了谁能知道?”

萧定安拿出祭品,摆在月下。

江尘兰跪着继续烧纸钱,不服气的回道:“臣女爱往哪儿跑往哪儿跑,又没跑到殿下的宫里,殿下管得着?”

“你若跑到本王宫里本王还能放......”

他总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江尘兰以为她似乎的也可以,但现实就是现实,容不得她胡思乱想。

她看了一眼祭品,不满的皱起眉头,打断萧定安的话:“怎么没有羊肉干?”

“宁州远在千里,本王上哪儿去找羊肉干?”

纸钱绕着风飞啊飞,那堆火很快就灭了,江尘兰看着烧得黢黑的纸钱隐没在黑夜里,又想起了营帐里一剑下去后她脖子不住往外冒的血。

都七天了,她想起那场景还是会和黑夜面面相对,感叹多好一个人怎么就没了呢?

萧定安拍了拍她,怕她想不开,温声道:“下山吧,本王有事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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