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百微书院>游戏竞技>重生后和病弱太子杀疯了> 第八章 她还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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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还能病?(1 / 1)

江尘兰百无聊赖的等着她父亲和母亲商量退婚的事宜。

江相早气得两耳发红,“这将军府还真坐得住!在全京城人面前丢了脸到现在也没给尘兰半句交待!”

“不必多说,明日我便带人去退婚,尘兰还怕嫁不出去?”

将军府那边早被朝堂之议搅得昏天黑地,哪儿还记得婚事?

此荒谬事一出,朝廷虽顾忌着将军府的面子不准百姓非议,但朝堂内部吵得不可开交。

大多官员保持中立,其余持严办态度的属礼部尚书跳得最欢,多次参奏表示要革林白的职。

林将军气得牙痒痒,可偏偏是林白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他说不上半句话,只能靠着和他一派的人同李尚书舌战。

两天下来,将军府和李家进入朝廷撕逼的火热阶段,林将军更是确定,此前种种不顺都是李尚书暗中做的手脚。

包括这次羞人的大理寺告发。

若无朝中官员支持,她一介歌姬能进得了大理寺的门?

直待官家下令,对林白略施小惩,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但将军府和李府的梁子结大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在李家身上,倒是没去想那些事都是江尘兰做的手脚。

此为萧定安让李家去得罪将军府的目的之一。

江尘兰和他目前捆在一条绳上,万不能让将军府查到江尘兰。

林将军在朝上憋了一肚子气,路上

都不敢抬头,回去把怒气发泄在林白身上,一巴掌扇过去,“丢人!”

半月不到的时间,林白是被暴出一件又一件丢人事,他大将军的威风成了别人闲话的耳边风。

一世英名全被这个野儿子毁了!

“当初就不该可怜你带你回来!玷污我泠儿,又搞大歌姬的肚子,比那些杂耍混混还不如!”

林将军此时正在气头上,林白捂住发烫的红印,只能以李家针对说事。

“设计你和泠儿,又拿一狐媚女子败我将军府脸面,这李中是摆明了要整你,整了儿子就要整老子。该给李家一点颜色瞧瞧。”

林将军自顾自的说起气话,平息好半晌才想起事情的始终,“那江家小姐的事传得怎么样了?”

“儿已命人放出消息,可京城之中竟无一人在谈。”

萧定安这世多有忌惮,早安插了一部分人在林白身边,这话当然传不出去。

“大人,相国公府来人了。”

“好事不成双,祸事不单行。”

江相愁眉不展,面如铁色,憋着气好声问道:“本相前两日给林将军的信林将军意下如何?”

林将军不以为意,可真真是把厚脸皮发挥到极致:“都是小儿一时鲁莽犯下错。江相身为男人或许能理解,哪个男人没个三妻四妾的?何况那姑娘已经打发好了,时间一过,再不会有人记得这事,风言

碎语是一时的,可两家若是结亲,这关系是长久的。”

“承蒙林将军对小女的厚爱,可惜小女妒忌心强,又被我宠得不服礼教,怕是应不了将军府的门风。”

他本就是拿定了主意来退婚的,任凭那做作父子再怎么花言巧语他也不会退让半分。

林将军窘迫,尚不知如何应付眼前情景。

林白在后方酝酿已久,见局势沉默后向前:“实不相瞒,江小姐的生辰贴落了。”

“什么?!”

江相未多说半个字,气急败坏的出了将军府。

落了?!亏他也不编一个像样的理由!

如今哪家贵女敢嫁他,他这是吃定了相国公府!

生辰贴极为重要,若是没拿回来,尘兰便不能和别家公子定婚,相国公府就只能干咽下这口气,把女儿嫁给林白。

他江相位高权重,可他敢光天化日之下带人搜将军府?

“落了?”

“对不住,本将军这就让儿子当着全京城的面和丞相府道不是。”

“退婚日后再议,这事不能传出去,对将军府和江家都不好。”

“江大人大度。”

江尘兰一听林白找的借口气得牙齿打颤,手里的茶杯被捏出裂痕。

生辰贴乃是信物,是一个女子的身份,只有泼皮无赖之家才会以生辰贴掉了的名义捆住姑娘。

看来将军府这是破罐子破摔,名声什么的全不要了!

正名声已坏,再将名声做坏些也只是在屎上放只苍蝇的效果,放不放都不妨碍他讨人嫌。

她记得清楚,前世林白就将生辰贴放在他屋子的活机关里。

可恨她没有理由去搜他的家!

本以为她的计划做的天衣无缝,坏了将军府的名声便能退婚,可千算万算算不到堂堂大将军会玩泼皮流氓那一套!

江夫人更是急得直掉眼泪,“他们这是冒着和相国公府结仇的风险捆住兰儿啊!如此阴损歹毒的小人兰儿怎么能嫁!”

江尘兰看得清楚,林白这一手段是会得罪丞相府,可她如果真的嫁过去了,江相还能不管自己的女儿?

她一边抚慰自己母亲的心情一边盘算着婚期。

十天,即使拿不回生辰贴也得把婚礼拖一拖。

她踌躇了很久,只能用上那个法子,“爹,现在便找人出去说女儿病了,病得不轻,结不了婚。”

“爹,你上朝见着李大人尤其要强调女儿病得很重。”

这事,她得求萧定安帮忙,可他爹却不能私自去见萧定安,弄不好被有心之人抓到便安你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所以,只能通过李彦的口让萧定安知道她有麻烦。

萧定安服了两帖江尘兰开的药后身体已是日渐壮朗。

他帮江尘兰只是顺手,林家势大,一时除不去,他只得先把宫里那位贵妃斗垮了才好和林家抗

衡。

李彦和他说起江尘兰。

“她病了?她还能病?”萧定安慢条斯理的捻起一枚黑子,“盘角曲四,你这一局分心了。”

棋落,局亡,李彦不耐,奄奄回道:“这江小姐到底在搞什么?”

次次下棋都输,他下得好没兴致,叫人收走棋盘,“你下棋也不知让着我些。”

“她想让我帮她,如今将军府说江小姐的生辰贴落了,她不得不嫁给林白,所以才装病拖延时间,又借你之口求我帮她。”

“你帮吗?”

萧定安思索片刻,“想帮,却不敢帮。”

出于私心,他不想江尘兰嫁给林白,江尘兰一旦嫁给林白他扳倒林家就更不容易了。

可和她相处几日,知道她做戏做得极深,万一败坏将军府名义也是她做戏的一场,帮她岂非引狼入室?

“她都把将军府搞成这样了你还怀疑她?”

“她若是和林白没有什么,手中怎么会又林白的贴身玉佩?贴身玉佩是何其重要的物件。”

再者,那出落水也是林白派人干的,安知没有江尘兰的参与?

萧定安推测,说不准便是她二人早有瓜葛,借落水顺理成章的敲定婚约,又想利用这婚约多为将军府谋利。

“那你是到底帮还是不帮?”

“名义上说是帮,但帮她是为了再观察她一阵子。”

何况,他的身子还指望江尘兰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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