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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爹爹太美貌(1 / 1)

钟隐在脑内大喊:「系统你给我出来!」

系统:「亲,怎么了?」

「怎么还带原创人物的,荣安公主,我可从来没写过这个角色?」

「哦,这是由于您的原文写得太枯燥了,所以我们打算给您丰富些剧情,增强任务的趣味性。」

「那她是不是一个专门要坑害我的角色?」

「是的。」

「这春日宴我能不能不去?」

「这边提醒您,不能哦,有关荣安公主这一角色的剧情都十分重要呢,呀时候不早了,我又该下班了,再见啊亲!」

「喂!你给我回来,你死哪去?」

「……」

你***的现在还是早上啊喂!

眼见唤不出系统,钟隐只好询问一旁的落荷:“那荣安公主为何要加害咱们家?”

落荷低垂双眸,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苦笑着说:“都怪当年,咱家大爷生得太美,又才貌双全,京城里的豪门贵女都上赶着要嫁与她,这其中也包括这位荣安公主。先帝宫宴上遥遥一见,便为日后种下了祸根。”

通过落荷的讲述,钟隐大致理清了来龙去脉:

荣安公主,是当今皇上的姑姑,先帝一母同胞的妹妹,早年曾深深爱慕她的父亲钟司云,但钟司云以心有所属为由拒绝了她,随后只能听从兄长安排,被迫嫁与一个丑陋粗俗的异姓王为继室,于是对钟司云因爱生恨,当她听说钟司云的心属之人竟是一个丫鬟之时更是气愤不已,借助异姓王之手陷害钟家,虽说先帝的判决原本并不足以让钟家沦落到如今这样只剩两个人的境地,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倒台后的钟家人就如蝼蚁一般任人践踏,荣安公主只需略施手段便能让他们一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钟司云沦落到做太监也是她特意安排的,是为羞辱他,也是为摧毁他,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正眼瞧过她。

然而她那些年却始终不知钟隐的母亲去了哪儿,更不知那个丫鬟竟顺利为钟司云诞下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再到后来,钟司云得势,钟家也跟着得以平反,荣安公主与那异姓王被流放关外苦寒之地,试问为何不将他们杀之以平内心之愤?并非未如此想过,只是那荣安公主并非好对付之人,即便落魄也总能化险为夷,并一直等待着机会重返京城,而她的丈夫与幼子却因不堪关外的苦寒而双双去世。

直到最近,她大病一场,以此为由联合了许多朝中重臣助她与她的继子回京养病,颐养天年。

如今她大病初愈,就以春日宴之名要求见钟隐。

经历了那么多事,回来后的她会是什么样呢?会如何对待钟隐与她的父亲?谁也不敢保证。

春日宴如期而至,钟隐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衣,金丝绣花,流苏摇曳,云肩上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花蕊中镶嵌着晶莹剔透的珍珠。

下身的马面裙层次分明,用金丝绣线织着精美的云纹。

这还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穿得这样华丽。

她踏着登云履,轻盈地行走到荣安公主府的花园,那里已几乎座无虚席,坐在前排正中间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便是公主了,而父亲今日也受邀,正坐在公主右侧的第一个位置。

“民女拜见荣安公主,愿公主万福金安,福寿延绵。”钟隐带着随行的叶清、迎珠两人边说边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隐约听见一些人的议论:

“她是谁啊,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呀,就是那个九千岁钟司云的女儿,身份可比咱们高着呢!”

“哎,高什么呀,不过一个阉人生的下贱胚子罢了。”

“……”

“快起来吧!”公主笑着对钟司云说,“本宫还是头一次见你女儿,没想到她还挺懂规矩的,看来,你教得不错。”

“公主过誉了,小女不过学了些皮毛,能得太后认可实属她的荣幸,今后还得望公主悉心指导。”

公主发话::“你快去入席吧,大家都快等不及了。”

“是。”钟隐缓缓后退几步,随即带着随从走入席中,在父亲身旁坐了下来。

宴会上,公主总不时就饶有兴致地看向钟隐那一桌,惹得钟隐很是不自在。

她突然指着钟隐说:“这位钟姑娘,本宫看你身边那位侍从不错,可否把他送给本宫解解闷?”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虽然大家都知荣安公主生性风流,豢养的面首也不在少数,但也没曾想她竟会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和一个太监的女儿抢男人。

钟隐看着叶清,两个人都是一脸茫然。

“公主,叶清自小便跟随民女,这恐怕不妥……”钟隐支支吾吾地说道。

“有何不妥?莫非你喜欢他?”公主嬉笑道,“你父亲喜欢一个丫鬟,你喜欢一个侍从,果真是同门哪!”

钟隐义正言辞:“并非公主想的那样,只是觉着人非物件,至少,总得问问本人的意愿。”

公主挑逗地看着叶清:“你想不想跟着本宫,啊?”

叶清连忙拒绝:“小人只想跟随自家小姐!”

“想不想可由不得你,本宫想要的要么就得到,要么就毁掉……”她看向钟司云:“钟公公,您说是不是?”

钟司云不语。

“本宫记得,钟公公颇通文墨,17年前先帝中秋宴上作了《八月十五夜月二首》,甚得本宫欢心,不知你教养出来的女儿是否如你当年那般锦绣文章?”

“回公主,小女愚钝,不过略识几个字罢了,何谈锦绣文章……”

“是吗?本宫今日就让她以这春日宴的满园春色为题作诗一首,若是作出来,本宫重重有赏,而若作不出,那个清秀的侍从可就得跟本宫走了。”

考才情吗?这对身为才女人设的钟隐来说并不难:

微风轻拂柳丝舞,蜂蝶翩翩採香甜。

权势熏心是非生,难留此景常在眼。

“民女将其命名为《春日宴赠公主其诗》。”

席中贵女议论纷纷:

“胆子这么大,竟敢讥讽公主……”

“权势熏心?这是在骂谁呢!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

“不错,不愧是钟司云的女儿。”公主并未显出半分动气,“本宫这儿新得了一对玉镯,是件稀罕物,摔不碎,今日便赏赐给钟姑娘了。”

说着,便吩咐侍女将赏赐之物献上。

钟隐心想:什么稀罕物?莫不是通灵宝玉做的?(bushi)

正当钟隐要伸手拿起匣子中的玉镯时,却被父亲拦了下来。

只见他将匣子拿起,一翻,将两个镯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而镯子却丝毫无损。

“公主,奴才斗胆,只是听闻公主所说,这玉镯摔不碎,便想试试是否真如公主所言。”

侍女淡然地将玉镯捡起,公主示意让她送到自己跟前,然后也拿起来,将其重重摔在地上。

仍是如方才一般。

侍女再次捡起,准备送到钟隐跟前,却被钟司云一把夺过:“公主,奴才瞧着这对玉镯很合眼缘,不如就赠与奴才,如何?”

“你要这物作何用?”公主思量了一下,“莫非你又有了相好的女子?想转赠与她?”

“是,正如公主所言。”

公主笑道:“本宫还以为,你早就六根清净,不思男女之事了呢!既然如此,本宫不如成人之美,成全了你。”

“多谢公主!”

钟隐很不解地看着父亲,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老爹何时在外头有过女人?

在这一天里,即便有许多不和谐的插曲,但最后,春日宴仍是顺利结束了,散场后,钟隐回到钟府,而钟司云回到宫里。

“怎么样,小姐,荣安公主没有难为您吧?”

刚一回府,落荷便焦急地问。

“难为了,还当众羞辱我和爹爹,但她也就那点能耐了,我还作了诗嘲讽她,也不敢拿我怎么样。”钟隐打着哈欠,走向床边。

落荷示意她先去沐浴更衣,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您以后还是少和她来往,她给您什么东西也当心些!”

“那她今天还给了我一对玉镯,摔不碎,很是稀罕呢!”

“玉镯?在哪儿?”

“被爹爹拿去了!说要转赠给哪个相好的。”

落荷顿觉不妙:“那怕是不好,你想想,你爹爹难道真是那种人?”

“我也觉得爹爹不像,可是那镯子又有什么不好?难不成是被抹了毒?可是公主和她的侍女也有摸过呀!”

“但愿不是奴婢想的那样吧……”

三日后的夜晚

钟司云独坐在屋子里,挑着烛光,奋笔疾书。

忽然,一阵剧痛逼得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笔。

这几日,他的身子总时不时忽感不适,现在看来,果真如他所料!

疼痛愈发猛烈,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在噬咬他的五脏六腑与血肉骨髓,在毒性的侵蚀下,意识逐渐模糊,头晕目眩,呼吸急促,最后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小姐,不好了!”迎珠慌张地跑到钟隐跟前:“您快出去看看,宫里的人来报,说,老爷像是中毒了!”

“什么?”钟隐急忙放下碗筷,“太医看过了吗?怎么说?”

“太医们也束手无策,甚至查不出老爷身中何毒,只尽力开了些药,暂时吊着命,也最多只有五个时辰了,此刻宫里的人正把老爷送回来呢,说是老爷如此要求的……”迎珠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

钟隐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但还是冷静地跟着迎珠前去帮着来人指引父亲的卧房。

钟司云虚弱地躺在床上,呼唤着:“小隐,你过来……”

钟隐闻声走到床前跪下。

他颤抖着双手从衣服里拿出两张纸,交给了钟隐。

是两封遗书,一封写着他名下所有的铺子,地契全部归女儿钟隐所有,并非贪墨得来,另一封是寄给姨母徐若水与表姐林珍儿,期望她们代替自己好好照顾钟隐,并事无巨细地写了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怕冷,到了冬天该如何等等……

钟隐再也收不住眼里噙着的泪珠,放声大哭起来:“爹爹,您这是怎么了?是谁害了您?”

钟司云的声音十分微弱:“是那天的玉镯……”

“爹爹,您一定要好好活着,女儿会找人来救您的!”

可是能找谁呢?思来想去,钟隐总算想起了一个人。

那就是她的姨母徐若水。

徐若水除了是断桥帮的帮主夫人,同时也是一名行走江湖的神医,自幼跟随养母悬壶济世,在书中萧玉枫中了奇毒时便是她出手相救。

以及按父亲说的,那玉镯上看来是真的被抹了毒,可为什么公主与她的侍女同样碰过却能相安无事呢?那应该就只有一种可能:她们有解药!可是又如何能潜入公主府找寻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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