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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送信物(1 / 1)

李彦桢听后笑着点头:“对,你上头有人儿了,我罩着你!”心里倒是想着,这丫头不过才马上十五岁,能懂什么情啊意啊,如此说着她能接受便是,日后对自己没有隔膜便是最大的顺心了。

阿浮想到右手脖子上的串儿,撸起来这才正眼瞧了瞧,她如今可是识货的,摸了摸冰冰凉凉的珠串儿,问他说:“这是羊脂玉吧!油润细腻,色如截脂。”

李彦桢拄着下巴,瞧着她那惊喜的模样,甚是满足:“正是,阿浮妹妹果然识货。”

阿浮眉头微蹙,看着他又问:“这好贵的啊,这么一串,都是无暇,之前在燕都是没见到过的。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吗?”

李彦桢学着刚刚阿浮的姿势,往椅子背上一倚,无所谓地抬抬手,有些嘚瑟地说:“这算什么,我这靠山最不差的,就是钱。”

阿浮瘪瘪嘴:“是了,当时瞧着你送萋萋姐走的时候,胡太傅巴巴地给你送上了一箱子的银钱珠宝呢,你都没迟疑的收入囊中了。”

李彦桢笑道:“那算什么,你倒是没见到我送和亲公主出来的时候,福威王爷巴巴的送来的那箱,里头可都是实打实的满满一箱子银票呢。”

“我的天呐,丧心病狂!”阿浮惊呼。想象着那些个钱财,自己活到如今也就才见到过两张银票罢了。

“我瞧着你左边手腕上的猫眼珠子也是价格不菲的,是卫将军送你的吗?”李彦桢最后还是忍不住,轻描淡写地问了出来。

阿浮觉得跟他已经聊得很透彻了,自己什么情况他也知道,便也不避讳了,直接露出来给他瞧了瞧:“嗯,是阿游送我的。”

李彦桢瞟了眼,看到上头还有个山檀珠子,便大概知道了那是卫槿游的玩意,有些个酸溜溜地说:“这老山檀珠子一看就是盘了许久的,想来是卫将军贴身随带的配饰了。”

阿浮嘻嘻一笑,并没觉得李彦桢言语之中的意味,她小脸微红:“嗯,阿游身上有个老山檀的手串,与我的猫眼互换了一颗,当作念想了。”

李彦桢眯了眯眼,倒是嗤笑了一下:“呦,你俩可真是小孩子心性,好一对儿话本佳人呢。回头你俩事成的时候,我自当奉上大礼给你充面儿~”

阿浮笑笑,喃喃道:“那都是后话了,如今就这般见不到面了,也是徒劳。”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靠家人,凭着自己一身的本事厮杀战场,我倒是佩服他的气魄。你这不过才几日不见他而已,当初那风驰大将军在北疆打仗的时候,可是一去两年的呢。要嫁给将军,就要有这般耐得住寂寞的心性~”李彦桢抿了一口茶,悻悻地说着。

阿浮也端起茶盏,点头自苦地说:“唉,就这么着吧~倒是他对我很好就是了。”

李彦桢微笑不语,转念一想说道:“这羊脂玉手串就是咱俩开诚布公我送你的物件了,你且好生佩戴哦。然后呢,我再给你个信物吧,若是之后你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找我的,可以写信,也可以去拿着信物去当地的府衙,都可以联系到我东厂的人。”

说着,他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藕粉色的圆柱形玉珏,然后对她介绍道:“这是我的私物,也是能证明副厂臣身份的印章。这是和田藕粉玉,上面雕刻的是蛟龙,下方的刻字是我的名字,有两种使用方式,第一种方式是写信的时候,把这个章封在信封上即可,不过外头还得再套上一张白纸信封,写明‘司礼监亲启’送到地方府衙,他们就会传信给司礼监,到了司礼监的时候会拆开白色外封,他们瞧见里头是我的私印就会交给我了。第二种方式,直接拿着他去当地府衙,这就相当于我的令牌一般,见此物者犹如见到东厂,你若是有所需,他们会尽力帮你,帮不上的话也会帮你联系当地的东厂机构。”

阿浮震惊:“这物件这么珍贵,你就这般随意地给我?不怕我拿着去干点儿坏事儿?”

李彦桢把藕粉玉珏章交到她的手里,笑着道:“你能干出来什么坏事儿?总不过去支个钱?哦这个倒是提醒了我,若是缺钱了,那这去府衙可以的,回头这账,都叫他们记在我头上便是。”

“豪横!太豪横了!”阿浮竖起大拇指,拿着这玉珏仔细地看了看,喃喃道:“这等珍贵的玩意,我得挂脖子上才是。”

“不可!”李彦桢阻止,他这会儿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伸手挠了两下脸颊说:“这东西市面上鲜少见,龙纹和蛟龙的纹印都是宫里人才能用的,你若是公然挂在脖子上,难免招人非议。这玉珏个头也不大,莫不如你做个腰绳,挂在里衣外头的腰间更好,不容易丢,还免得被人看了去。”

阿浮憨憨地点头:“言之有理!”

阿浮傻乎乎的,一糊弄就过去了,可李彦桢不知道么?这玉珏印章是什么含义?虽然能证明副厂臣的物件有很多,但是这玉珏就是其中之一。

随便一件能证明他身份的信物,其实都是证明所持之人是他李彦桢的人呐!说得一套套的好听,其实就是把阿浮套进了他的狼圈里。说得唠唠嗑,见见面,又给信物又给安排日后的,那对食不就是如此嘛?太监的对食还能做什么,自然就是百般地对着好就是了。

弯弯绕绕地说了这么大一堆,铺垫了这么多,其实他今日等的就是这么个事儿。昨日半宿没睡觉觉,满脑子都是马车里和阿浮对坐的画面,听她那柔声细语,看她那小家碧玉,脑海里,满满都是那句‘你喜欢我’。

这会儿他就坐在椅子上,嘴角都不自觉地翘起来弧度,心情不言而喻。这等暗通款曲,之前不做不知道,如今做了,倒是让李彦桢十分满足,瞧着这阿浮憨憨的模样,横看竖看,怎一个入眼了得?

“我这都给你信物了,你得还个什么啊?别的回头又不认了,我可就白白地浪费这心气儿了。”李彦桢不满足地问道。

阿浮想了想,瞧着自己这一身,实在是无所长物,便眼巴巴地看着李彦桢,李彦桢坏笑地勾了勾手指,阿浮凑了过去。他就顺势地拽下阿浮的一根头发。

“啊!你这是作甚!”阿浮吃痛地揉了揉头皮,瞧着他。

李彦桢举着那头发丝说:“那就以这个为信,你若是转头不认人了,还管我叫李厂臣这李厂臣那的,那我就派人给你头发拔光!”

“你!真真是小人之心!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阿浮瞪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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