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一脸淡定。
陈建德心里越发没底，生怕乔雨又爆出他更不能说的八卦来。
但黑热搜都买了，人已经得罪了，陈建德也明白，在娱乐圈绝对不能道歉。
只要不认错，过一段时间，观众就不记得了。
陈建德心一狠，又赶紧联系狗仔，要求买一条热搜，彻底按死乔雨。他就不信，混过娱乐圈的人，会没有一点黑料。
接着，陈建德又让手下赶紧加班，给乔雨发了一条律师函。
陈建德也知道律师函没有效力，但糊弄糊弄网友肯定够了。
却没想到，现在的观众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律师函发出后，乔雨直播间的观众纷纷涌进他评论区，留下嘲笑。
而陈建德操作一晚上，除了几个被乔雨点名说离谱的片段被营销号搬运外，节目的收视率是一点没涨。
他认识的狗仔，也没能查出乔雨的黑料。
陈建德更气了。
正在这时，他忽然收到一条消息，来自温时婷。
看到消息内容，陈建德有点诧异。
但看着全网都在嘲他，他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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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回应了一下律师函，就到了下播的时间。她不管直播间观众想要吃瓜的挽留，干脆利落，关了直播。
而这时，周洛那边也发布了审核过的反诈视频。
趁着乔雨现在这波流量，视频刚发出来，视频刚发出去，播放量就有十几万，并且持续增加。
吃瓜群众们直接转移。
【乔姐拍的挺好的。】
【陈建德拍摄让老年人配合，乔姐这边都很关注老年人的情况，没有为了拍摄而拍摄。】
【氛围都不一样。】
【乔姐肯定有悄悄宣传自家老年大学的意思，拍摄场景全都精挑细选】
【我奶奶看了视频，说想去上学。】
【这么一看，乔姐虽然起步晚，但学校确实办得更好啊。所以老年人转学和工作人员跳槽也很正常。】
乔雨看了看视频底下的评论区，总算满意。
她又赶紧剪了一条宣传老年大学的视频，发在陈建德给她买的黑热搜里，彻底把黑热搜变成自家宣传。
陈建德那边还是一直在装死，但乔雨早就决定，每次遇到事都要强硬处理，好杀鸡儆猴，所以，不管陈建德的律师函真假，乔雨都存了证据，准备打官司。
网上的风波并没有影响到老年人。
朝阳红老年大学的新一天依然欢声笑语，老年学生们听课吃饭，唱歌跳舞，充满活力。
乔雨和其他老师一起紧锣密鼓地准备第二期招生。
空闲时间，乔雨就拿来分辨哪些广告可以接。
乔雨的自媒体账号现在流量很好，每次直播都有几万人在线，粉丝更是有六七十万。
所以很多品牌都来联系乔雨，想让乔雨推广自家产品。
乔雨先把所有针对老年人的品牌都拒绝了。
如今中老年也是消费蓝海，所以找上门的品牌方有二十多家。
除了被打假过的磁疗床、健康鞋、神奇保健品，还有一些无功无过，或者的确有一点功效的一些产品。而这些产品给的推广价格都很有诱惑力，还有成交佣金提成。
接上两条就能有一百万，但乔雨目标坚定，直接拒绝。
她仔细思考过如何早日达成一亿小目标。
光靠老年大学招生肯定不行，按现在的学校规模，一年一天不停开班，能招收的学生人次也不会超过一万五。就算只看营收，也要好几年才能达成目标。
到那时，女主温时婷早就走完剧情。
因此，乔雨觉得，还是得扩充赚钱渠道，也就是利用好她的账号。
不过，乔雨也定下原则，不会接任何中老年用品的推广。
一方面，这类产品良莠不齐，产品容易出问题。
另一方面，乔雨本身是老年大学的校长，如果推广相关产品，难免有利益勾结的嫌疑，会有损她的公信力和形象。
好在，乔雨的账号并不垂直，中老年粉丝只占据五分之一，剩下的都是年轻活跃的吃瓜群众，所以也可以接到其他品类的广告。
乔雨选择着产品。
另一边，一家卖适老化智能家电的公司，又给乔雨发来消息：“乔小姐，是推广费不合你心意吗？我们可以将一期广告费用给到一百万。”
乔雨咂舌，这家家电公司出手阔绰，初次报价就给了五十万，被拒绝一次，又加价五十万。
大部分人看见这价格，都会心动。
但乔雨为了长期利益考虑，还是拒绝：“和广告费用无关，我没有用过这类产品，所以不会推广。”
然而，对方又一次把价格开到一百五十万。还开始介绍起自家产品的优越性。
这个价格，别说网红了，甚至能请到不少小明星了。
乔雨觉得不太对劲，她又问了下系统，但这家公司，和她几个仇人都没有利益往来。
乔雨等对方说完，还是选择了拒绝。
这件事乔雨没太放在心上。
因为，她收到了一条系统提示。
【陈建德，支出：100000-雇佣两名中年演员。】
【孟丽，收入：50000-来自陈建德雇佣金。】
【于慎，收入：50000-来自陈建德雇佣金。】
系统不会无缘无故提示，乔雨查了一下，没找到两人的资料。
她联系了几个群头，打听了一会儿，拿到了两人的资料。
孟丽和于慎一个美，一个帅，两人都四十多岁，气质都不错。
乔雨让系统关注两人的消费记录。
很快，系统又给出两条。
【于慎，支出：汽车加油-200，消费地点：日坛石化加油站。】
【孟丽，支出：矿泉水-2元，消费地点：鑫鑫便利店。】
日坛加油站正好就在乔雨家附近，平时乔振东经常在那儿加油。
鑫鑫便利店就在乔雨家小区外面。
这说明，于慎和孟丽现在就在乔雨家附近。
乔雨叮嘱了学校保安几句，还查询了一下父母的消费记录。
一整个下午，都无事发生。
直到乔雨回家，乔振东和温云一把拉住乔雨：“阿雨，我们被跟踪了。”
“一个女的，跟踪你爸。”
“一个男的，跟踪我。”
乔振东本身是练武术的，又热心肠，随时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所以很快就发现了孟丽的跟踪。
但他佯装不知，任由对方跟到了他武术学校的男浴室外间门口。
乔振东一脸得意，“所有男生练完武都要从那个房间去洗澡，她刚跟进去，就吐出来了，嘿嘿。”
乔雨默默捂住鼻子，她老爸平时挺爱干净的，讲到这，怎么一脸骄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