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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门(2)(1 / 1)

【看你干的好事,让你去重做纸人,你直接在外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大早,旗笙就挨训。

【旗家那边我给你处理,你下次长点心吧。】

小明同学的电子音恨铁不成钢。

同伴柳依依看旗笙一脸闷闷不乐,出言问道:“怎么了,旗笙师妹。”

旗笙无精打采地说:“昨晚没睡好。”

“师妹,今日我也要去试炼场,我们正好顺路,一起吧。”

试炼场,是专门司门内院弟子设立的训练场地。借用了南山宗门的转换石,可将弟子传送到不同的场地。司门弟子在场地比试的影像可通过转换石附带的灵碟折射到看台。

二人并排走出寝阁,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旗笙师妹,说起来,你也姓旗。”柳依依说,“你跟旗家的人认识吗?”

旗笙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

旗笙她们周围去早读的弟子正谈论昨日纸人大庭广众之下做的不雅之事,旗笙眼前一黑,心道这就是所谓的社死吧。

这事赖自己。旗笙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偷偷掉眼泪。

柳依依也听见了,只道:“这群人真是闲着没事做。”

旗笙以为她接下来要去整顿内院弟子,便状似无意地提问:“师姐,你认识旗二吗?”

柳依依:“认识。”

“旗二变成这样也挺可惜的,”柳依依道,“她十三岁那年考进了司门外院,司门的掌门本想破格把她纳入内院,但年龄不够,心智不成熟。”

“啊?”

柳依依耐心解释道:“无论男女,考入内院需年满十五。旗二那时也算是天之骄子,心智未开,也能理解。谁知道后面她跟江潮恩怨未清,一颗内丹被人捏碎。”

提及内丹,旗笙腹部那儿隐隐作疼,旗笙道:“她跟江潮是怎么结的仇?”

柳依依摇头:“我倒也不知道了,我听大师兄说是两人小的时候就结怨了,论不出谁对谁错。”

“哦……”

“不说这个了,”柳依依扭头对旗笙微笑说,“师妹,今日是你们低阶弟子月考,你可要加油哦。”

旗笙低眉道谢:“借师姐吉言。”

柳依依伸手摆弄好旗笙额上的淡蓝色头巾,她这个师妹最喜欢穿青衣戴头巾,一副清纯朴素的打扮。

“头巾歪了。”柳依依道,“这次月考之后,你也可以穿内院服饰了。”

“不过师妹,你这麻花辫编的有些松了。”

“我不太会编发。”

旗笙有些泄气,在旗府时,是阿奴为她编发。现在独身一人在司门,手残的她只会编麻花辫。

她来这里这么久了,观察的古代男子发型基本为木簪束发或者是用发带高高绑起,而女子多是用簪子编成发鬓,留一半垂在腰际。

“下次我教你。”柳依依说。

柳依依送旗笙入了试炼场之后,便来到了看台。

看台首排依次坐了几人,分别为司门的长子司若尘、次子司景澜,九皇子容九以及江家大小姐江潮。

这四人都是世家子弟,皆郎才女貌。柳依依微微颔首,预备坐到后排,却被人叫住。

“依依,你来。”

江潮一身藏蓝色罗裙,罗裙下摆露出了殷红色的内衬。修长的手指配有华丽的护甲,精致的脸上面露微笑。

柳依依抱剑作了弟子礼,“大师兄,二师兄。”

江潮容九与她皆平辈,柳依依只唤了二人的本名。

江潮面貌白皙,眉间一点殷红的朱砂,她道:“我听大师兄说,你跟新弟子头筹旗笙住一块呢。”

“是的。”

江潮修长的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敲打,猫一样的瞳孔倒映着柳依依的影子,她轻声说:“旗笙,挺好的吧?”

“好了,柳师姐,你不要搭理她。”容九双腿交叠,面目俊朗,带着肆意的少年气息,“旗二被禁足,她找不到乐子。”

司景澜道:“江潮,内院适可而止。”

江潮娇嗔道:“你们也真是,真把我当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啦。”

闲谈至此,柳依依持剑坐到了后排。

悬浮在试炼场半空中的转换石蓦地震动,半晌,影像展开。晶石展出的影像中出现了三人,旗笙跟一个低阶弟子为一方,另一方则是一位背着黑色兵刃的黑衣少年。

容九漆黑的瞳孔一眼不错地看着影像中出现的青衣女子,脸色蜡黄,拿着符咒的手却是白皙的。

有意思。他勾起了唇角。

试练场内。

这次的月考试炼临时改变了机制,以抽签的方式选择武官或者文官,旗笙是文官,抽到的武官是一位低阶弟子,名为赵矛。

二人是第一场,站在场内,与对面的黑衣少年遥遥相望。赵矛浑身冒着冷汗,身为武官的他竟比旗笙还紧张。

旗笙些许无语,出言安慰:“你不要紧张。”

她低哑的声音被灵碟接收清晰地传送到场外,正在闭目养神的江潮睁开了眼。

赵矛握着桃木剑的手发抖,颤声道:“我已经得了一个良了,能顺利升入下一学年,要不这一把我们弃了吧。”

旗笙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拿了良,她自己还没拿良呢!男人真没用!

那赵矛嘴巴挂拉呱啦:“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唐门的刺客,唐武!”

旗笙面无表情:“闭嘴吧你。”

这个场地四周树立着六个通天柱,她看着站在前面的赵矛,心中有了主意。

比赛开始,唐武背上的兵刃出鞘,是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他手持着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旗笙袭来。

赵矛闪身过去,替旗笙挡住这一击。

旗笙口中念诀,符纸飘飘悠悠四散在她周围。

赵矛抵挡不住唐武,旗笙眼神一凝,一张符纸贴向了赵矛的身后,又施展另一站符纸飞向唐武。

唐武早有预料,挥刀斩断了那张符纸。

那边赵矛举手想挥白旗,旗笙瞪大了眼,额头那里隐隐冒汗,两指并拢于唇边,“走。”

赵矛跳至场地的另一端,唐武站于中间,与旗笙二人形成一条对角线。

唐武速战速决,冲向旗笙,旗笙被刀气逼得躲闪不及,在地上摸爬滚打。那边赵矛没出息地劝旗笙投降,旗笙气得差点喷血。

唐武的刀竖插在旗笙脖颈的一寸处,嗓音淡淡:“你的武官劝降,你还不服输?”

话音刚落,赵矛举剑朝唐武袭来,旗笙狼狈起身,双手捏了一个决。

旗笙提前埋伏在唐武脚下的符纸炸开,一阵硝烟之后,赵矛躺在原地,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唐武额前的发凌乱,刀刃出鞘,直直向旗笙刺来。

比试只为切磋,不能伤人。黑刃在离旗笙一寸的位置停下,唐武说:“你输了。”

而就在此时,唐武面前一直未说话的旗笙突然炸开,唐武眉头一皱,在爆炸的那一瞬间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躲在柱子后的旗笙遥遥走出,一头乌发披散在肩上,右手捏着诀,“收!”

贴在唐武身后的符纸缓缓朝旗笙飞来,旗笙接过符纸,眉毛弯弯地看着衣衫狼狈的唐武:“你才输了呢。”

旗笙用眼过度,说完这句话,揉了揉眼睛。

唐武看了一眼旗笙,行了一个弟子礼。

旗笙知道,自己这是赢了,也回了一个弟子礼。

她走过去,把自己的武官扶起来,意外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赵矛被自己的爆破符给吓尿了。

唐武似也闻到了,嘲讽地勾起了唇角,“你不错,可你的武官却不怎么样。”

唐武本意是提醒旗笙换一个武官,可旗笙好不容易搭到了一名武官,被这句话激得又羞又恼,毫不客气地回嘴:“管好你自己!”

唐武愣了一下,旗笙意识到自己有失仪态,正欲道歉,三人又被转换石传送到场外。

三人灰头土脸地站在评判席前,正前方是看台,坐满了司门弟子,鲜艳如火。

评判夫子依次给三人打了分。

唐武:良。

旗笙:良。

赵矛:不合格。

旗笙对这结果不理解,大为震惊,脱口而出:“夫子,为何我是良?”

坐在席上夫子开口道:“旗笙,你冒用符纸控制自己的武官,此乃歪门邪道!文官武官同时试炼,是需要相互配合,扶持好自己的搭档。你看看你的武官,被你接二连三的爆破符吓得不省人事。”

旗笙拧起眉毛,心道这是什么狗屁规定,是赵矛弃权在先,自己不做出行动,这一场岂不是大输特输。

评判夫子看出了旗笙心中所想,又道:“你是阮夫子门下弟子,你本场表现尚可,但无论何时也知道,符咒不可用于控制自己的同类。你的同伴赵矛也得到惩罚,试炼场上临阵脱逃,弃同门于不顾,这一学年不合格,罚去重修。”

旗笙恹恹地住了嘴,接过成绩单,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评审台。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拿不到优秀,又不是一次两次,好歹拿到了良。

旗笙收拾好符纸,闷头往训练场外走,拐角时不甚撞到一堵结实的红墙。

她往左走,红墙也往左,往右走,红墙也往右。

旗笙气急,抬头怒视这堵墙,哦不,这个人。

来人弯腰看向旗笙,一双桃花眼饱含笑意,嗓音说不出的好听。

“哎呀,你怎么眼睛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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