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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文里的正妻(1 / 1)

他爱我才华横溢,敬我如天山神女。

世家公子,倒是眼瘸得不得了了,住了十几年茅草屋的丫头如何肤若凝脂。

在京郊我有个好名声,寻常我会去外郊施粥。

如那外室的丫鬟嘴碎,我做这些事来不过是为了个好名声,待价而沽、让自己能够卖个好价格。

我处理了那嘴碎的丫鬟,倒也成了我善妒、跟那从年少时期就对我一往情深的金尊玉贵的公子过不去了。

说来也是丢人,我好歹是他求来的正妻。

当初他对我一片赤诚。

人人皆知他倾心于我。

两家姻缘,一堂缔约。

当时,

谁人不道一句天作之合。

便是这般的天作之合,也被我给糟蹋了。

他养了外室,在我们成亲的第三年。

-

如何述说我与他的婚姻?

失败的。

我从未言过不许他纳妾。

我与他没有鱼水之欢的缘分,却也不愿耽搁了他。有心为他纳妾,他却与我置气、不理,似我辜负他真心一片。

倒不是我无心,只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处,纳妾能解开我俩之间的结。

若说我对他无情,倒也不是,我并非是有意厌恶他,说来他样貌俊朗又洁身自好。

我们这样的世家,男子到了岁数总是有人教导的,他倒是未曾有过那般的事,婚前婚后从来只有我一个女子。

心中如此,身也为我守贞。

这般的男子,我若不是犯贱,如何也不会厌恶了他。我心中清楚,我并不厌恶他,可身体的反应却做不了假,我是受不住他的。

谁人愿意与人共享爱人,我是不愿的,可我也不愿他无后。

我与他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两年过去我也起不了折磨他的心思,纳妾我也甘愿了。

他年纪正好,如何会无后,纳妾、早晚的事罢了。我放低了态度,大度又贤惠,主动提起纳妾的事宜。

入府两年,我与婆母相处甚好,我待她确实有几分诚心,不为讨好,只愿她好受些许。说起纳妾之事,平日待我好的婆母自是一口应下,却也与我谈起这其中的道理是非来。

她笑言我无需挂心,说起她儿的心她明白,当然是挂在我身上的。妾室无足轻重,不过是多了一口饭食,还是无需我挂心的那种。两年下来我一边苦于不能与丈夫相合,一边也做着心里建设,到了说出口的那一刻,并未有什么难处。

这句话我憋在心口太久,到了说出口的那一刻除了心痛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我想我与他还是会好的,我这人重名声,能为了名声十几年如一日的施行善举,对待丈夫的妾室也决计不会虐待了去,那与人为妾的女子,到底是一生也享不到儿女承欢的幸福,于因果上我是享了人家的好的,自不会亏待对方。

妾室入门,说是为丈夫生子,不如说是为我生子,我如何也是狠不下心去的。

我与他说起此事,他反感、气愤。

说起来当时我本该以为他幼稚,却不是那样以为的,而是觉得对不住他,像过去的每一日一样。

我不明白我如何就有近不得男人身的怪病,我如何不能够与他相欢成全他的痴情一片。

世间的痴情种,痴情于我,我怎么就做了那个恶人?

其实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那事就算是我无知觉也能成的,可纵然我与他说我是心甘情愿的,他只会以为我糟蹋了他。

可是提起纳妾之事,他气愤厚我以为我们俩可以那般先要个孩子。

却未想过……前脚拒绝了纳妾的他,后脚金屋藏娇。

那是一个娇美人。

却说是个村姑。

男人碰见了女人,似乎是没有什么脑子的。“村姑”的说辞他竟是真信了,真就那般以为了。

我本以为他满腹经纶,却不料他脑袋空空。

一个村姑,一个被渣父用十两银子卖掉的村姑,怎么可能是那副模样啊。养出那一身皮肉,哪里是十两银子可以下来的。

他添的那一盏茶都不止十两,如何觉得他能瞧得上眼的娇美人是十两银子能够拿下来的。

确实有人天生丽质,乡野也能出美人,但是……不能完全跳脱出规律来,乡野出的美人不该是那副模样的。

那模样更像是勾栏瘦马。

这样的女子出生乡野确实奇珍,安上这个名头京中出名的美人也要被她比下去才是。实际上呢……这样的女子丢在瘦马堆里,竟然是一眼寻不出的。

弱、怜、娇、狠、艳……不过是随着主人变化罢了。

那贞节自爱的公子,果然爱那弱娇惹人怜的。

自那之后,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珠子。我竟对这样的蠢人倾心过,想与他生儿育女,想与他相伴一生。

果然感情是致命的迷药。

-

在他有了外室后,我发现一怪事,并非是我受不住男子,而是我受不住他。

“……”

如何会有这般的事?

我瞧着塌下人的脸,心中茫然,我竟是能与人合欢的。

比起顾存理高调做事,我低调许多,寻的是干净清白的男子。

确实不如他寻的肤白貌美,却也有男子气概。

我对顾存理的几分情,不是在他为与我置气,给那外室与府内同等份例后才消的。在他寻来那“家世清白”的纯洁白莲后,我待他已没有几分情。

一个人若坏,或许有别处魅力。

可一个人既坏又蠢,实在是令人下头。

畜养外室是坏,人品低下。

不尊我也就罢了,于仕途亦无益,闹出去谁的面上有光?

他的富贵荣华是身份给的。

而他的身份又要求着他行事端正。

给那外室与我相同的份额,亏他想得出来,难不成他想用我的嫁妆填进去?他虽嫡非长,且非唯一的嫡子,国公身体康健,爵位还不是他的囊中物。

或者说,本是他的囊中物,但若我为外室与他和离……

眼泪不知为何挂了满面,我清楚自己对他没有了钦慕之心,可想起和离却疼得不能自已,疼得让我最好不要去想不要去念。

实在是古怪。

实在是古怪。

我自小做的最大的粗活可能就是写字,练了一手好字,有精贵的膏药养出一双文人赞叹的手,养了外室的腌脏人,对我的这双手甚是欢喜的。

低贱男子的唇覆盖上的手背,亏得他有一张俊美的脸,比起清倌人,我还是对这男人更欢喜一些,养一养竟更艳绝几分。

男人的肤色比起我见着的人深沉许多,我却晓得是能够养白的,我见识过他布匹下的肌肤。我的丈夫也并非是弱不禁风,但是比起男人充满力量的肌肤到底是少了些什么的。顾存理骑射武艺倒也是不落下,但是当“艺术”的跟吃饭的本领,肯定是要欠缺的。

男人剃了短发,这些下贱的贫民总是这般的,这些男人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被汗水浸湿的时候这些短毛才会软,此时是刺人的,总是弄得我有些痒意。故而有时我也爱在水中与他玩乐,那不用行乐近半他才软了头发,每到那事我已经没有了气力。

低贱的男人有使不完的劲,总是不能在我身上尽兴的,是他要满足我,并非是我要满足他,有时我流了几次的水,他也未有一次发泄的。

【男主什么时候发现他的白月光的才华是假的】

【什么时候知道正妻的好都是虚的】

“……”

什么玩意。

低贱的男人没有什么异样,他看不见那奇怪的文字,天外来字。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什么幻觉,看见那些四不像的字,揉眼过后果然不见了。

最近被脏东西污了眼睛,好早日为自己打算了。

和离这回事……我忍着疼痛去想和离。

和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对顾存理来说也算不错的解,在我执意要与他一刀两段的时候。他似乎不明白我的心意,下人中传出我与他置气斗法的话来,其实我实在没有这样的闲暇。我本想替他善后,没料到他蠢笨过了头。

大抵是他也被情爱迷了魂,为外室昏了头。

不然怎么就那般高调做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养了外室。

去母留子的事,我不敢为世家担保无人做过,但是无人会出来说自己做过这般的事。他起了这样的心思,纵然是不愿纳妾那也应当寻个好生养的,偷偷生下孩子来,就是这般的事也应当与我商议好了,我还要做足了怀孕的模样,这般那个孩子会有一个好出身。

他从最初就足够蠢。

他哪里是在养一个生娃的外室,他是在藏娇。至于那外室的想法,我倒是觉得她跟他有些相配,那般浮于表面的算计,也就是碰见了公子那样的的蠢货,不然到了哪里都是定不下来的。

且说她碰见的若是我的胞弟,怕是早已人头落地,若是碰见了荤素不忌的狗子,她的下场会更凄惨些。也是她的运气足够,碰见了我的丈夫,一个被人赞誉,却徒有虚名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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