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死后，小丑女哈莉奎茵从阿卡姆越狱，她逃到大都会，受到卢瑟的庇护。
她声称她有能力报复超人，这引起了卢瑟兴趣。
莉莉不知道当时现场具体发生了什么，那时候她在孤独堡垒里面接受监管，超人接到消息后没有叫联盟的其他人一起，孤身一人去找卢瑟对峙。
莉莉非常担心。
超人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可是回来的超人脸色苍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莉莉以为超人受伤了，急忙把超人拉到修复矩阵里去治疗，而超人就像一个氢气球一样轻飘飘地被她拉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AI乔说超人并未受伤。
莉莉不明所以，急得不行。
过了很久，超人才开口说话。
“大都会没有了。”超人的声音非常轻的，如果不是这里足够安静，可能莉莉都听不见。
莉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大都会没有了？什么意思？怎么可能呢？！
超人的眼珠僵硬地转了一下，嘴唇也颤抖起来。
“小丑...留下了两个核弹...装在铅房里...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莉莉僵在原地，超人话里的意思太过恐怖，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提前发现的...我应该...”
超人的声音破碎不堪，他整个人也像是要碎掉了一样颤抖着。
AI乔想安慰他的儿子，但他只是个AI，并不是真正的乔-艾尔。
莉莉很想扑上去抱住超人，却不敢触碰他。
她无措地用苍白的话语试图给超人一点安慰：“不是你的错！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是你的错！”
超人沉默着哭泣。
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满是泪水，孤独堡垒的水晶折射出的阳光洒在他的眼睛里，映出点点破碎的光。
莉莉的心也跟着一起碎掉了，她早该想到的，小丑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杀了呢。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要背负起大都会的一千万人的生命之重，那也不应该是超人。
莉莉不相信神明，可她再一次发出祈求，如果神明真的存在，请不要让超人承受这样的痛苦，她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
莎莉被几个人拦住了，她渐渐回过神来。
这几个人打扮奇怪，看起来像是最不入流的流氓，大概是把失魂落魄地莎莉当成了喝醉酒的人，试图沾点便宜。
莎莉被拉进一条小巷里，再繁华的城市也免不了有几个阴暗的角落。
为首的黄毛青年吹了个难听的口哨，色眯眯地看着莎莉。
莎莉心情很糟糕，不想应付这些渣滓。
“滚。”
流氓们哈哈大笑，完全不当一回事，黄毛甚至还低下头来掏了掏耳朵。
莎莉眼一眯，伸手抓过黄毛的脑袋往下按，同时抬起膝盖一顶，黄毛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其他几个人惊怒之下做出了愚蠢的决定——他们一起扑了上来。
莎莉没怎么费劲就把他们全都放倒了，她没有完全控制好力气，这帮人起码得在医院里趟几个月。
然后她听见了布鲁斯的声音。
“喔~看来我完全排不上用场。”布鲁斯挑着眉，语调轻快地说。
他从大都会大学离开后开车回哥谭，半路看见莎莉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他一开始没认出来莎莉，只是看到她被几个流氓带进阴暗的小巷，没法坐视不理。
他赶紧停车追了过去，结果就看见莎莉一个膝顶解决了一个人，接着很快把其他人都放倒在地上。
只需要听声音，布鲁斯就能确定，这几个流氓全都骨折了。
而且他能看出来，莎莉的动作干脆利落，明显是受过训练的。
不是军方的风格，也不像普通人会练习的自由搏击或者散打之类的，有点像□□的风格，甚至有些诡异的熟悉感，但时间太短，不能下结论。
布鲁斯在心里暗暗戒备，面上不显露分毫，他嫌弃地看了看地上的几个人，语气不太高兴：“我还以为能来一场浪漫的英雄救美呢，这几个人真的是太没用了...噢，我是说，克里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莎莉有些无语地看着布鲁斯的表演，她早就察觉到了布鲁斯的靠近，也知道布鲁斯认出她了，却故意说错了她的名字。
“我叫莎莉，韦恩先生，好久不见。”
“叫我布鲁斯就好。”布鲁斯倒是一点都没有叫错名字的尴尬。
莎莉随意点点头，不想接着和布鲁斯比谁的演技好，直接掏出电话报警。
“需要我帮忙吗？”布鲁斯的态度非常友善。
莎莉拒绝了：“这点小事就不劳烦韦恩先生了。”
她现在的心情真的很糟糕，看着布鲁斯的漂亮脸蛋都不能让她高兴起来。
莎莉走出巷子，在街上等警察过来，但在警察赶来之前，克拉克就赶来了。
“莎莉！我听见...啊...你没事吧。”克拉克小跑着跑到莎莉身边，看到一旁布鲁斯的身影，及时反应过来，改变要说出口的话。
他听见莎莉被几个流氓纠缠，虽然明知道莎莉不会有事，他还是跑着赶过来了。
莎莉摇摇头。
克拉克放下心来，透视了一下巷子的情况，确定莎莉没把人打得太狠，然后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布鲁斯身上。
布鲁斯韦恩怎么会在这里？克拉克皱了皱眉。
布鲁斯对克拉克有点印象，今天在大都会大学，这个男生作为新闻系优秀学生的代表有对他提问过。
提问的水平不错，确实是个优秀的学生。布鲁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见到这个学生，他本来也没怎么在意，但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眼前的人对他的一点点敌意。
看着克拉克对莎莉十分在乎的样子，布鲁斯觉得他也许猜到了这敌意从何而来。
“莎莉小姐刚刚的姿态真是帅极了，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我也想去学一下，钱不是问题。”
布鲁斯做了个打拳的手势。
克拉克警惕起来，拉过莎莉到他身后，一口回绝布鲁斯：“怎么也比不过韦恩先生的私人教练。”
布鲁斯挑了挑眉：“嘿，男孩，我可不是在和你说话。”
克拉克的火气噌地就冒出来了，他捏了捏拳头，忍住揍人的冲动。
布鲁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这方面的感觉向来十分准确，也无数次地在战斗中验证过其准确性。
莎莉叹了口气，把克拉克拍到一边：“别这么不友好，韦恩先生是来帮我的。”
克拉克有点委屈地“哦”了一声。
危险的感觉消失了，布鲁斯却没有放下警惕，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遇见的人都是这样，初次见面没放在心上，再见面就能察觉到其实有可能是个危险人物。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蝙蝠侠有理由怀疑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阴谋诡计。
幸好警察的到来打破了眼下尴尬的氛围。
有布鲁斯在，莎莉很顺利地以正当防卫的名义结了案。
离开警局，莎莉向布鲁斯道谢。
“不用感谢我，莎莉小姐，我还在为上次的事情遗憾呢，我们本该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布鲁斯暧昧地眨眨眼，“也许今晚也会很不错？”
“不行！”
莎莉还没说话呢，克拉克就抢着说：“她今晚会回家。”
“噢，恕我冒昧，你们二位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吗？”
“啊？”克拉克完全没听懂。
莎莉又一次叹气：“不是啦，克拉克和我只是朋友，韦恩先生，克拉克他只是有些冲动，其实人很好的。”
克拉克在一旁傻乎乎挠头，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夸奖了。
布鲁斯默默把克拉克的危险程度往下调。
“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您挺身而出，韦恩先生，我先回家了。”
莎莉再次感谢布鲁斯后拉着克拉克离开了，布鲁斯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也转身离开。
回家后莎莉的情绪还是很低落，克拉克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还以为是他打搅了她和布鲁斯的好事才让莎莉这么失落。
克拉克觉得自己没做错，但又觉得作为朋友他应该支持莎莉。
他就这样自顾自纠结了好一会儿。
直到莎莉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克拉克才拉着她说对不起。
这样傻乎乎的克拉克成功让莎莉心情好了一点，她轻笑着摇摇头：“没事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
“真的。”
克拉克放心了，他露出了小虎牙，笑的很开心：“那，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