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当晚，莎莉搭着莱克斯派来接他的车去了晚宴会场，一下车，就看到附近有不少记者在蹲点。
记者们不认识莎莉，但她今晚打扮得非常漂亮，顶级的晚礼服和妆容让她本来就优秀的外形更加美丽夺目，于是娱乐记者们也举起相机拍了几张。
莎莉没管这些记者，闪光灯亮起来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快速地跟着莱克斯派来的助理走进了会场。
莱克斯和布鲁斯韦恩都还没到，在这也没几个莎莉熟悉的人，她有点无聊地走到餐点区拿了杯酒慢慢喝。
酒挺好的，甜点也不错，不用担心吃胖就是可以任性。
没等多久，莱克斯和布鲁斯就先后到场了，莱克斯没过来和莎莉打招呼，他朝莎莉眨眨眼，然后就上台发言去了。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都知道我不喜欢搞这些无聊的陈词，只有更加无聊也无趣的人才会在一场愉快的晚宴之前先说上一通没意思的话，嗯，就像我那个无聊的老爸一样。”
莱克斯在台上手舞足蹈，莎莉都没眼看，很想拍拍他的脑袋瓜子让他清醒一点，他真的不用抢小丑的活计。
“值得高兴的是，我老爸死了，现在我才是卢瑟老爷。所以，让我们现在开始吧。”
莱克斯笑眯眯地给自己鼓掌，底下众人面面相觑，也应付着鼓起掌来。
莎莉发誓，她看见布鲁斯翻白眼了。
一口气把手上的酒喝光，放下杯子，挤开几个想凑近布鲁斯的美艳女郎，莎莉快步走到他跟前。
“晚上好！韦恩先生！”莎莉灿烂地笑了笑，心里有点紧张。
“哦，晚上好，美丽的小姐。”布鲁斯很花花公子地用轻浮的语调回应，“叫我布鲁斯就可以，美人总是可以有特权的。”
“谢谢这份特权，布鲁斯先生，啊，真是失礼，瞧我，都还没自我介绍呢。”莎莉捏了捏礼服的裙摆，“我叫莎莉，莎莉·温德尔。”
“我还以为美丽的精灵小姐是没有人类的名字的呢。”
布鲁斯暧昧地眨眨眼，直接走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莎莉的腰。
莎莉浑身一僵，说实在的，她之前只是嘴上说说，没有真的打什么主意。
她可不会错过眼前这个高大男人眼底的那点警惕，所幸她也没什么别的图谋，不怕蝙蝠侠在布鲁西宝贝的壳子里盯她。
现在的她不过是个贪图美色的普通女人。
“你真好看。”莎莉眯了眯眼睛，笑意盈盈，鼓起勇气双手也放在了布鲁斯的腰上。
她感觉到了，布鲁斯也僵硬了一下，很好，他们扯平了。
“哦，我该谢谢我的父母给我留的这么一张脸，能得到你这样美丽的小姐的夸赞，真是再好不过了。”布鲁斯凑近莎莉，在她耳旁轻声说，“我相信今晚会是个愉快的夜晚。”
莎莉有点脸红，布鲁西宝贝的撩妹技巧真的是非常高超，喷洒在她耳朵上的热气和他话语里的暧昧暗示，啧，一般女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能见到您就已经是我今晚最快乐的事情了。”
莎莉打了个直球，她倒也没说谎。
来之前她只想说几句话再跳个舞，现在话还没说几句，就已经得到了激情一夜共度良宵的暗示了。虽然她不会当真，但这不妨碍她快乐。
“这也是我的荣幸。”布鲁斯把莎莉的右手握住，送到唇边亲了一下，同时还对莎莉眨了眨右眼。
莎莉听见莉莉在脑海里骂了一声，然后就被布鲁斯拉进舞池跳起了舞。
还好，莎莉是会跳舞的。
他们两个人一边跳舞，一边“深情对视”。
布鲁斯韦恩，长得好，身材好，技术听说也很好，如果真的跟他来一晚，何止不亏，简直血赚啊。
莎莉看着布鲁斯的漂亮脸蛋，有些危险的想法蠢蠢欲动。
花花公子的女伴那么多，换的那么频繁，她偶尔放纵一次怎么也不会影响什么的不是吗？
莎莉这边还在犹豫呢，布鲁斯就突然隐晦地皱了皱眉，然后他带着莎莉离开了舞池，走到角落里，把她往怀里一带，就吻了下去。
莎莉吓了一跳，差点就用脚踹他了。
这事不对啊，布鲁斯不是那么急色的人。莎莉疑惑地想了想，然后她觉得十有八九是布鲁斯有什么急事要离开，拿她当幌子。
果然，布鲁斯没吻多久，就放开了她。
“嘿，甜心，让我们赶紧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吧。”
布鲁斯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好色的、对着美人急不可耐的中年男人，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倒也不让人讨厌。
莎莉很配合地跟他离开会场，到了酒店里的豪华套房里。
被按在床上的时候，莎莉还得分出点精神去哄莉莉。
“放心放心，他就是做戏而已，你比我更清楚他的套路不是吗？马上他就会离开啦。”
也幸好是布鲁斯现在急着演完这段就走人，没看出来莎莉明显心不在焉。
衣服都脱得差不多的时候，布鲁斯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布鲁斯装出被打扰了好事的急躁和愤怒，一脸生气地接听电话，说了几句又很快挂掉。
“真抱歉，甜心，我有个紧急会议，必须马上赶回去。”
莎莉很乖巧地表示你走就好不用管我，当然，脸上还是带了点遗憾和委屈的。
遗憾是真的，委屈是装的。
布鲁斯很快就离开了。
“唉，我以为他一进房门就会有电话来把他叫走的。”莎莉假惺惺地跟莉莉吐槽。
“我看你很乐在其中。”莉莉一点都不配合，“他已经很急了，不然的话，为了做戏做全套，他会先把你睡了，再给你弄点安眠药，等确认你睡着了才会离开。”
“你怎么这么熟悉？！”莎莉惊讶极了。
“...不是我熟悉，是超人熟悉。”
“超人？！”
莉莉点点头，主动开放回忆给莎莉。
...
“B真的太过分了！”超人生气地捏着汽水瓶猛灌汽水，仿佛他喝的是什么烈酒。
莉莉没接话，只是又开了一瓶汽水递给超人。
超人把喝空了的汽水瓶一点点捏成粉末，然后情绪肉眼可见地从气愤变成了失落。
“我知道他必须隐藏他的身份，我能理解这个，毕竟我也是有秘密身份的人。但是他平时逢场作戏就算了！为了蝙蝠侠出没的时间不会和他自己消失的时间重合，他甚至都要和那些...那些女士们真的来一场！然后给人家下药，等夜巡回来再躺回去假装一晚上都和她们睡在一起！他怎么能这么做！”
超人的表情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可怜极了。
“所以你在生气他给别人下药？你知道他一向乐于使用这些小手段的。”莉莉歪歪头，“而且，你似乎不应该知道的这么清楚，听墙角可不太像超人会做的事情。”
超人委委屈屈地看了莉莉一眼：“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担心他，就听一下，结果总能听见不该听见的。”
莉莉受不了超人的狗狗眼，立刻举手投降：“我的错，我不该问这么多。”
“我没有怪你...”超人低下头，“我只是...有点难受。”
莉莉察觉到了点不对劲：“呃...你是难受他和那些女士......”
“不是！”超人条件反射一样地抬头说。
然后他又用出了狗狗眼攻势：“我也说不清楚，你就别问啦。”
莎莉赶紧点点头：“嗯嗯，我不问了。总之都是蝙蝠侠的错。”
“对！”超人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险些打出个音爆，“都是他的错！”
超人振作起来，莉莉也开心了：“需要我去找他麻烦给你出出气吗？”
“当然不用。”超人摇摇头，“B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可不能找他麻烦。莉莉，现在这样就很好。”
超人沉默了几秒，重复了一遍：“现在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