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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专心(1 / 1)

孟清然的情况不好,很显然是被下了药。

因为是新晋小花,孟清然即使头脑不算清醒,也还在一直强调不要报警,也不要去医院,很显然是想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安竹顺着当事人的意愿,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孟清然开了药,让她平稳睡过去,等一觉醒来药效退去。又指使周聿白把死猪似晕过去的王复给拖进了隔壁房间。

然后让辛苦的小助理回去。

“辛苦你了,熬这么晚,明天在家好好休息。”

小助理开心的点头,脚步欢快的离开了。

周聿白双手抱臂:“回家?”

“唔——”安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抬头望着酣睡的孟清然,决定好人做到底,和周聿白商量:“太晚了,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吧,杜同开了挺多房间。”

周聿白没什么意见,点头说好。

安竹刷了房卡进屋,疲倦的瘫倒在床上,今天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在消耗她的正向情绪。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周聿白在洗澡。安竹迷迷糊糊间回想起孟清然如秋水般的眸,想起她撒娇般的声音。

那声音在对周聿白说:“学长,我难受。”

安竹很不痛快的皱起眉。

梦里张尔瑾又对她说:“初恋加白月光,你懂的,是个人都忘不了。”

周聿白出来时,见安竹侧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着,睡得并不安稳。

他晃了晃安竹,把安竹叫醒:“不洗漱?”

说着指尖点到安竹的上唇,轻轻一拈,便粘上了安竹唇上的口红,周聿白低笑:“妆都不卸?”

安竹慢腾腾睁开眼,鼻尖是周聿白刚刚用的,薄荷味的洗发水,很清爽。

安竹双手揽着周聿白脖子,在他颈侧嗅了嗅,薄荷的香味让她清醒,安竹把乱七八糟的梦压下去,低低“嗯”了声,准备起身洗漱。

管他过去怎么样?反正周聿白是她的,谁也抢不来。

安竹正挺腰要下床,却被周聿白一拽,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安竹迷茫的睁大眼,看着周聿白眸色很深,欲色在一点点升起,随着周聿白在她身上乱窜的指尖游走,他声音平白的哑了几分:“接吻吗?”

周聿白的手如同一尾游曳的小鱼,灵巧的从腰间钻入她的衣衫,然后一点点向上,在某个位置停下,调情的的打了个转。

周聿白倾身,刚要吻下去,就被安竹推了下:“我,嗯,我没刷牙。”

周聿白心不在焉的嗯了声,继续要吻。

安竹这方面很洁癖,很坚定的拒绝周聿白:“不行,我还喝了酒,没刷牙。”

周聿白很不开心的叹了口气,像是没得到糖果于是耍脾气的小孩,埋在安竹肩颈处,在安竹肩膀上留下一小拍牙印。

手退出来,抱着安竹不松,他的短发不扎人,柔软的挠着安竹。

安竹因为肩膀处轻微的刺痛下意识“嘶”了声。

“周聿白。”

安竹喊他,周聿白才不太情愿的移开身子,让安竹下床。

安竹双脚落地,整个人放松下来,踩着拖鞋去洗漱。

周聿白也不着急了,反而双手抱臂,懒洋洋的跟在安竹身后一起进了浴室,而后靠着墙壁,透过镜子看扎了头发洗漱的安竹。

浴室的顶光铺洒下来,照在人身上,安竹也在透过镜子看身后的男人。

周聿白肤色白,穿着深色的睡衣,在灯光下的明暗反差非常大,他眉眼依旧锋利而清俊,松软服帖的发丝低低垂着,将将遮住眉眼,反而显得有些乖顺。

安竹的目光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看到滚动的喉结,他肩背宽阔,体态又好,衣领领口也松,身上的腹肌若隐若现。

“好看么?”

周聿白微微歪头,挑眉问。

安竹坦然点头:“好看。”

她找着了卸妆水,干脆利落的卸了妆,原本明艳有攻击性的脸变得清纯而干净,除了脸颊上的婴儿肥随着年岁褪去,和高中没什么两样。

周聿白从身后靠近,两只手臂搭在洗漱台上,将安竹圈起来,安竹看着镜子里的周聿白,他笑起来,原本被藏起来的攻击性又露出来,问:“洗漱好了?”

话是问句,但他语气肯定。

安竹被人转了个身,她正对上周聿白,微微抬起眼,而后笑了下,伸长胳膊又一次揽上周聿白脖颈。

周聿白双手卡着安竹的腰,微微使力,安竹便被放到了盥洗台上,原本漆黑的眸子似乎更深了些。

周聿白拦着安竹的后颈,低头接吻。

周聿白的唇瓣温热,在安竹唇上一下又一下磨着,而后牙齿轻轻咬了下安竹下唇,像是个信号,舌尖探了进来。

安竹在□□上毫不灵光,她牙齿还是紧合着。

周聿白倒是习惯,原本在后颈的手移了移,转而捏她的耳垂,周聿白稍稍退开些许距离,直视着安竹,声音很低:“张嘴。”

而后那片温热又覆盖过来,她又感受到那种没有办法忽视的,横冲直撞的热。

安竹揽着周聿白的胳膊下意识收紧,她还睁着眼,能看到周聿白闭上的眼,纤长的睫毛不时扫过她的面颊。

周聿白很了解安竹的反应,为了照顾安竹这个笨学生,周老师每次都会停顿一小会儿,让安竹适应习惯。

每一次都带着沾染□□的,简短而低哑的指令。

“闭眼。”

周聿白的手滑过她眉骨,而后微微向下移,安竹顺势闭上眼睛,感觉睫毛被轻抚过。

“换气。”

她腰间被人按住,安竹下意识换气,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没力气,只能将对方作为自己的着力点。

“专心点儿,你。”

周聿白咬她耳垂。

周聿白总是爱在亲吻时咬她,力道很轻,在她不在状态或是愣着没换气的时候咬,有时是耳垂,有时是锁骨,有时是肩颈。

开始和结束时她的下唇也会被轻轻咬一下,那像是一种无声的示意,告诉他,该做什么了。

不知道周聿白在哪儿学来的,这种轻咬,像是惩罚,又像是调情。

安竹总是会在周老师的一步一步引领下进入状态。

很难不迷糊。

安竹被周聿白抱起来,忽然腾空,她下意识双腿搭在周聿白腰间,防止自己掉下去。

周聿白似乎笑了声,将安竹放到床上亲。

安竹被亲的迷迷糊糊,她原本穿着咖色休闲西装,外套被扔在地上,内搭的雪纺衬衫被揉的皱巴巴不成样子,领口白皙的皮肤上带着几片微小的红印,在洁白柔软的床上,仿若是刚被摘下来的,一朵开的极盛的桔梗花。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身上一轻,安竹慢腾腾的睁开眼:“怎么不继续?”

周聿白亲她额头,还在平复呼吸:“你不是累?今天不折腾你,睡吧。”

周聿白的话如同打开了开关,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安竹点点头,把自己塞进被窝里,转瞬陷入睡眠。

周聿白仰头,喉结动了动,起身去了浴室。

——

翌日,孟清然从外面的敲门声醒来,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如同电影般从她脑中走马观花而过。

孟清然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冷战,外面的敲门声十分规律,三下一顿,而后又敲,声音并不恼人:“谁?”

外面的人开口:“我是安竹。”

听见声音,孟清然放下警惕,起身开门。

安竹进来,打量了她几眼:“我来看看你,应怎么样,还好吗?”

孟清然乖巧点头:“没事了安总,昨天真的谢谢您。”

安竹摇摇头,坐到床边:“没事儿,我看王复也不顺眼。”

孟清然苦笑了下,安总看人不顺眼,可以直接教训,她却只能战战兢兢不敢得罪。

安竹看她神色,就猜出来孟清然在想什么,很善解人意的拍拍孟清然肩膀,让她坐在被子里,声音很温柔:“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孟清然双腿曲起,抱住双膝,沉默着,看起来很憔悴。她将头埋起来,安竹看不清她神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房间内空旷又整洁,四面都是陌生的气息,因为是早上,空气中还有些冷意。

孟清然还穿着昨天宴会的裙子,白皙而柔软的四肢裸露在空气外,在外面冻久了而有些发麻。

安竹很有耐心,并没有催促。

良久,孟清然抬起头,朝安竹笑了下:“谢谢您,接下来就让我自己来吧。”

安竹被她侬丽的笑容晃了下眼,而后点头说好,就准备离开。

但她自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停了步子,做出好奇的样子,随口问道:“我听说,你是周聿白初恋?”

安竹没什么停顿的补充:“传说中的白月光?”

孟清然眨眨眼,眼里划过几分狡黠,她勾起唇角,声音如同叮咚作响的泉水:

“大家都这么说。”

安竹很感兴趣的“奥”了声,微笑着离开。

门被关上后,孟清然的神色便冷了下来,她仔细回忆昨天晚上所有的细节,想要从中发现她中招的罪魁祸首。

烟。

孟清然眼睛微微眯起,她昨晚出去透风拿出来的烟——被调包了。

床单倏忽收紧,被揪成一团。

她的好经纪人,想拿她,给手下其他的艺人换资源。

孟清然眼里浸满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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