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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判(1 / 1)

仙姑组织的阵型很快被牧远风攻击的七零八落,仙姑更是被牧远风挑开了面纱,眼睛一下臃肿的面庞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仙姑几个翻身向后与牧远风拉开了距离,用大袖遮住了自己丑陋恐怖的面容,浑身颤抖着气愤的瞪着牧远风,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

原来面纱下的并不是姣好的面容,那是一张饱经残害的脸,被划开的嘴角留下可怖的疤痕,他们都是采生折割的受害者,现在聚集起来成了收割旁人的操刀者,过去瑟瑟发抖的猎物终将是变成了猎人。

遭遇让人同情并没能博得牧远风的心慈手软,你现在同他们讲道理他们却只想要你的命,被人迫害过也不是现在害人之后的免死金牌,逼向少女门的刀更是朝着命门而去,刀刺入胸腔中手握刀柄的手用力一拧解决的痛苦有悲剧的性命。

眼看着自家姐妹们一个一个痛苦的倒下,仙姑气的咬牙切齿,下定了决心即使打不过也是想再搏一搏,她双手紧握着铁杖,狠以他们为祭的人,更狠现在想要剥夺他们生路的牧远风。

倏然长空一声鹰啸,仙姑抬头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深深的瞥了一眼牧远风,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间。

牧远风没有再追上去的打算,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赶尽杀绝,是怎么找到温故知。

没有了阻拦牧远风一路上顺风多了,虽然路上有一些小插曲,但是还是在城门关闭前赶到了渭洲城中。

还没等到他还没有打听到刺史府的位置,城里便有巡街士兵驱赶着道:“暮鼓已响,禁止出行。”

这城中还实行宵禁,牧远风不得不找了个住下,已经是闭了门他敲了门,开门的却是一个失去双手的孩童,他用手臂灵巧的打开了门栓将牧远风放了进来。

“客官要住店?”孩童声音脆生生的。

“对。”牧远风走进去,却没有见店家出来,只是这个小娃娃在招呼他。

孩童娴熟的翻开账册,小臂末端夹着笔开始在上面登记了起来,牧远风抬起眸子的时候和对方对上了视线,反倒是牧远风对自己探究的目光赶到失礼,而那孩童不惧牧远风的目光,回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正当牧远风要去休息的时候,那个孩童又开始说话了:“客官看你一路上风尘仆仆,是不是还没有用晚膳,我们店厨房中还剩下一些素面,若是不嫌弃我给你端来。”

说起吃饭,牧远风确实出门就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早就是饥肠辘辘的,道:“劳烦了。”

等到那碗已经坨了的素面端上来,牧远风哪里还看卖相,这个时候能填饱肚子就已经不错了,也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那个孩童忙完牧远风这头的事情,继续细起了木盆中的衣物,当真是非常的懂事自觉,看着十来岁的孩子会写字,看着比成年人可靠很多。

牧远风吃了人家的饭也不能不给钱,额外放了饭钱。

孩童赶忙说道:“那碗面不收钱的。”

“你就当赏钱收着吧。”牧远风自是愿意付钱的。

孩童高高兴兴的收到怀里,对牧远风道谢道:“谢谢,客官。”

只不过牧远风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只看见这只有你一个伙计,你们老板呢?”

孩童回道:“老板今晚有事出去了,留着我看店,你找他有事。”

牧远风摇摇头,他只是觉得这客栈的老板竟然这么放心他这个伙计,大抵是眼前的这个孩子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早晨,晨鼓四响刚过,牧远风就打算出门去刺史府搬救兵,还没等他出门一些衙役便冲入,一个个砸开房门查看身份。

牧远风听着门外的动静才惊觉自己的身份文牒,似乎还在原先的客栈中,这要是被他们查出来,自己铁定是会被关进大牢中,到时候又要想办法出来就麻烦了,想了想,他还是推开了后窗翻了出去。

这下他倒是在街上不能随意走动了,就因为自己的面貌太过于与众不同,这下肯定是全城找他呢,如若大摇大摆的出去定是会被逮住,所以他选择绕着偏僻的小巷和别人的房顶走。

记得以前自己也这么在北境城的房顶上走过,只不过被发现后打的半死,现在想起来像是昨天的事情一般,可惜再也是回不去了。

刺史府十分的好找,很快牧远风就摸清楚里面巡逻的规律,找了个空档翻了进去,说来那刺史也是好找,直接朝着最大的主屋寻去一定就是了。

牧远风摸到了窗户下面,放缓了呼吸探出头,见到了自己要寻的渭洲刺史温故知,此时他伏案处理着案卷,时而皱着眉头时而露出微笑,只不过想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负手在房中来回的踱步捋一捋胡子。

他瞅了个机会直接就那么翻进去,只不过这刺史的书籍也是多的惊人,牧远风直接就踩到堆砌在地上的书,脚下不稳也就摔了出去,窗边的一摞书全部倒了一地。

还没反应牧远风就和温故知对视无言,他没叫,牧远风也就没说话。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我……”

“我……”

这温故知真是与旁人不同,要是换成其他人可能已经将衙役唤的满屋子都是。

牧远风起身先温故知一步将自己怀里的信递给了温故知,温故知疑惑的打开,看了的东西后皱着眉头问道:“他们两人现在在哪里?”

牧远风道:“在城外的道观,只不过要通往道观的路上有一些被埋伏的杀手,那些杀手大概率都是采生折割的受害者。”

“怪不得到最后安排生计的时候少那么多人。”温故知像是搞明白了什么事一般。“只是这事情还是有古怪,现在还不能去救。”

牧远风还以为是温故知不相信这事,解释道:“宋使和段少卿确实还在道观里面困着。”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紫云观那个地方闹过鬼,现在肯定无人踏足很安全,只是我现在还弄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谁控制着,冒然去救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危险。”

难怪那个道观现在连个人都没有,原来是被鬼怪这种流言蜚语困扰着,只不过闹鬼也是凑巧,这仙姑出现的时机恐怕也就是这期间出现的,只不过能走乡穿村,口碑如此之好,细细想来确实要不是有人撑腰,这些人怎么可能兴风作浪还没有人管。

牧远风将他们遇到的一些古怪的事情挑拣了一些给温故知说了,温故知全程的脸色越来越沉,牧远风想他大概是个好官,只不过下面有事瞒着他,估计他也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过我这路上遇到了一件怪事。”

“什么?”

“昨天我与他们交手了,只不过没能杀了我他们就那么撤退了,但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今天晨鼓刚响便是有衙役到我住的客栈查房,我的身份文牒还在别处,没有办法只能这么见大人你了。”

这么一说谁想治牧远风死地,温故知心里已经有了名单,他气愤的将拳头重重的锤在了案头。

“我刚刚叫渭洲通判曹杰来这里商讨一些事情,这会儿快要到了,你先藏起来等我应付过去再与你商量对策。”温故知已经对身边的人有些怀疑自然是不敢用了,只能叫牧远风自己藏起来。

牧远风点点头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将自己缩在了阴暗处,温故知有点担心的在牧远风藏身的地方还仰头转了转,确认看不见之后才放下心。

没过多久曹杰便走了进来,满头大汗的看起来是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匆匆赶了回来。“温大人你找我。”

“曹大人一大清早忙什么看累的。”温故知佯装不知道问道。

曹杰眼睛瞄着温故知看,一来是心虚二来是观察温故知的神态,好做出行动,道:“今早听说有什么夷狄人来我们渭洲,这不是北境刚出了事情,我便有些担心的查问了一下。”

“那人有带回去登记问话?”

“没有,听说不知怎么的早就已经跑的没影了,我让加大力度搜查了,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终是隐患。”曹杰严肃道。

温故知像是如往常一般随口一问,然后对曹杰说了请他来的目的道:“苏家商铺的小公子死了的事情你知道吗?”

曹杰转了转眼珠子道:“稍微了解过一点,毕竟是在咋们渭洲的苏州富商小儿子,温大人这事怎么会传到你的耳朵里面,不是说是因为赌钱输了喝了酒不小心失足跌死了吗。”

温故知表现的一脸头疼,道:“苏家的夫人已经托人把话递到我这里了,说是苏小公子的死有蹊跷,不能那么草草结案。”

曹杰愤然道:“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妇道人家懂什么,仵作已经验明是就是意外而死的,这是说我们睁眼说瞎话不成?都和他们一样的闹非把意外说成有人构陷那还得了。”

温故知迷了眯眼,他可没有说是被人构陷的,而且现在想来这两年已经有好几起,家境富裕的人突然暴毙的例子了,现在想想绝非偶然。

牧远风在房梁上听着两人对话,越看越觉得这曹杰不像什么好人,就短短几句话不是抓眼挠腮的,小动作就多的让牧远风看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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