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顾玉一次进宫之后, 她先 是和自家儿子打了个照面,确认这孩子在 皇宫的时候也过得很好, 之下, 没有任白广玦的痕迹之后,顾玉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顾 明玉知道自家儿子在有邪神的眷顾之后,整个皇宫估计都不对于自己孩子的滤镜总是比其他够他一只手捏的,可是当母亲的就是这样, 人深厚。 别说逸儿只是邪神的眷属了,就算他的孩子是邪神本身,顾 明玉都能带着800米的滤镜说逸儿弱小无助又可怜。 所以顾玉这个当母亲的, 有些不放心的准备将整个东宫梳理一下。 为翠春基本上都在白异身边活动,除了白广玦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翠春的脸究竟长什么样。 而且为宫内阶级等级相当森严, 这些太监和宫女们在远处只能看到翠春的发型以及衣服颜色, 大致的眉眼和翠春差不多,他们就只会低着头喊着翠春姑姑。 顾玉接过了翠春的身份好好对着东宫训了一番, 这才放下心, 准备去白广玦那里探查一下情况。 “这里真的是许久没见了,没想到还和以往差不多, 宫内的景色真是几百年都不变一。” 顾玉瞧着白广玦寝宫内熟悉的景色,喃喃语道。 不过说是这么说,但顾玉瞧着这些景色还是情绪有些低落,顾玉经过了两年多边关的生活,经没有了刚刚死亡时对于白广玦那冲天的恨意。 即使恨意和怨气还是有的, 可以也没有让她冲昏头脑的程度。 顾玉在边关替顾元帅收集的各地资料时,也让她对于白广玦执政的情况有了大概的印象。 毫不客气的说, 白广玦现在经是强弩之末。 他的才华支撑不起他现在的野心。 但为这份野心买单的不是白广玦本人,而是那些无辜遭殃的百姓。 除了他们北岭关, 剩下其他的地方都被白广玦分派到那里的,根本不适合在那个地方执政的官员折腾的不轻。 那些地方的粮价上涨,各方豪强横行,白广玦的钱包是越来越鼓了,但是那些地方的豪强,钱包也是越来越鼓了。 可百姓却逐渐活不下去了。 顾玉从中嗅到了不祥的味道,而从前几个月江南传来的第一起造反的战报,让顾玉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 ——梁朝可能要完蛋了。 而他们最好的时机也终于到来了,这也是为什么顾玉那么着急,要让顾元帅过来的原。 不过在交代完阿爹要快过来之后,终于有了空闲的顾玉对于白广玦现在的感官十分复杂。 她真的十分怀疑己当初究竟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儿的。 手握北岭关重兵的元帅是他岳父,而己这个元帅之女是他的皇后,己他的后宫打理的整整井井有条,他甚至只要在前朝做一个动作,顾玉就能在后宫对那个大臣的女儿作出相应的合适的行为。 白广玦甚至连继承人都比其他皇帝来的稳固。 逸儿是她这个皇后的嫡子,而且己也不打算给逸儿生一个弟弟,逸儿还聪活泼,甚至过目不忘文治武功一把抓。 ——然而就是这样的天赐开局硬生生的,被白广玦打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顾玉心情复杂的绕过一旁的侍卫,来到了白广玦的寝殿里。 然而一进门,顾玉就觉得己的鼻子好像要失灵了,虽然她的鼻子在她死过一次之后就不怎么灵。 但这个寝殿里的味道实在是过于恐怖了。 腥臭的味道配合上浓烈的想要掩盖这股腥臭味的香料…… 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简直和匈奴人的靴子一样,让人上头。 顾玉也就是不知道生化武器究竟是什么意思,要是知道的,她肯定会觉得这就是生化武器。 ‘我当初坐月子的时候,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啊?’顾玉白那股腥味从哪儿来的,可是她当初的时候也不至于弄现在这副样子。 顾玉捏着鼻子顶着这恐怖的气味,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白广玦现在的寝殿,发现奏折一般都是运到这里来的,毕竟白广玦根本不能下床,所以顾玉很快的就收集到了足够的奏折以及各项情报。 越搜集顾玉越觉得,白广玦最近怕不是疯了,为什么一些那么离谱的命令都敢下。 但……这关顾玉什么事呢?她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复仇的造反分子罢了。 直到她看到了,趴在床上不停呻.吟的那个人形物体。 顾玉甚至都有些不敢认,那个头发油到板结一块,眼下带着青黑一脸憔悴的人,居然是那个在她死的时候还不忘打扮己的白广玦。 她走的近了一些,正好听见白广玦在小声的呻.吟着,仿佛要死了一般的模样。 看得出来,趴在床上的那个人在睡着的时候,也在被身体上那恐怖的感觉折磨着。 顾玉捏紧了鼻子,她实在不想闻到这样恐怖的气味了,虽然她的鼻子经失灵了,但她不想让己的鼻子更加失灵。 不过顾玉终于白那些看上去像是白广玦喝多了写的奏章究竟为什么会出现了。 就白广玦现在这副样子别说只是在奏章上面发一些风,顾玉都觉得白广玦现在没有提刀砍了他周围的所有人都经算白广玦的涵养好了。 毕竟大男人坐月子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本人来说是肯定是一种折磨,不过对于外面围观的人,尤其是顾玉来说…… “这简直太大快人心了吧,不愧是我儿子。”顾玉怕己笑出声来赶紧咬着手指喃喃道。 白广玦之前对她放狠的时候多么光鲜亮丽,衣服他以后的人生就是一片光灿烂的模样。 但看看他现在吧,别说光灿烂的人生了,他还有没有以后的人生还两说呢? 顾玉想起当初为毒药只能趴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看着白广玦的模样,又看着白广玦现在连躺着睡觉都无法做到的样子,只觉得心中一阵的畅快。 “……趴着睡觉的原是后面挨了一刀好像,不然现在让整个梁朝震动的那对龙凤胎,恐怕还没有那么顺利就产下来。” 顾玉咬着手指越发用力了,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上一句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趴在床上的白广玦本来就睡得不好,稀稀疏疏的声音让白广玦从睡眠中惊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冒着冷汗一抬头,配合上外面投入房间的月光正好和一双眼睛对上了。 那是熟悉的,顾玉的眼睛。 白广玦在前几年就经经受过这双眼睛的惊吓了,他甚至有些惊讶的发现己居然还没叫出声来。 不过等到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而那双眼睛的主人直接卖到了月光下的时候…… “阿广,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恶心啊。” 有着顾玉脸的头颅,正在凭借着几根细细的树枝飞在半空中,而她的手还冲他挥了挥,只不过连接跟头颅连接的不是肢体。 ——也是几根细细的树枝。 “啊啊啊啊——!” * 熟悉的夜晚,熟悉的惨叫声以及熟悉的命令,要不是陛下现在还躺在床上坐月子,恐怕陛下早就逃到了其他地方了吧。 侍卫首领麻木的在心里腹诽道。 两年前也是样的场景,样的尖叫声,以及样的命令,只不过那个时候威阳侯子还是坐在他现在这个位置上,且挨了几十大板。 不过现在估计是换他来挨这几十大板了。 侍卫首领面上面无表情,实际上内里经开始给己默哀了。 “……你们整个皇宫给我查个遍!记住每个角落都不要给我放过,包括东宫!” 侍卫首领看着陛下咬牙切齿的说着,有些时候用力过猛还能听到陛下为身后伤口被扯到而斯哈吸气的声音。 不过就这么完了,没有把他拖出去打几十大板的意思? ‘这不像陛下的风格啊。’侍卫首领想着。 ‘难不是为在生下皇子和五公主之后,现在孩子的影响下,开始变得心软了?’ 侍卫首领脑海中不由的冒出了这个想法,随后就被这个猜想恶心的抖落了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 一旁的侍卫们看着首领仿佛突然一下子抽风的模样,有些怀疑首领,怕不是突然被陛下宫里的那个邪祟附身了? 好在侍卫首领也就冒出来了,这一下想法随即便认真的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而在侍卫首领顶着黑眼圈,终于结束了这一.夜加一上午的搜索,但却没有发现任的奇怪的地方,侍卫首领正打算负荆请罪觉得己逃脱不了那20大板的时候,陛下最新的命令又传了过来。 顿时让侍卫白己这20大板,估计不用挨了。 ——为陛下剥夺了兰贵妃的宫权,且交给了久居深宫经许久没有出来的太后。 侍卫首领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但兰贵妃可就没有侍卫首领这么好的心情了。 兰贵妃死死的咬着嘴唇,她那艳红的白广玦最喜欢的嘴唇,被她深深的咬出了血痕。 “你们说,白广玦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 兰贵妃对着一旁的两个忠心耿耿的宫女说道。 她的声音很小,近乎于气声,而兰贵妃对己现在的音量相当信。 门外的人根本听不见她说的。 至于会不会有暗卫扒房顶……兰贵妃了解白广玦,她这个属于白广玦的所有物,是绝对不能被任其他男人看见的。 兰贵妃进宫两年了,除了大哥,甚至连侄子都没有见到过,还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和在宫外的侄子搭上了线。 而这一甚至都不属于雄性对于己领地里的雌性的占有欲,而只是一个己的东西,不能给其他人看到的反应。 “娘娘应该不会的,陛下要是知道了,恐怕您现在在的不应该是这儿啊……” 两个忠心耿耿的宫女里,其中一个眼睛比较大的用气声说道。 看来大眼睛只是眼睛比较大,说却有些过于耿直了。 不过现在兰贵妃经被扎心习惯了,之前养着这个大眼睛宫女也只不过是为了她的忠心,以及偶尔她说耿直,其他后宫妃子的相处说出来,很容易让白广玦对兰贵妃起怜悯之心。 “那她夺走我手里的宫权是为了什么?”兰贵妃实在是想不通,昨天晚上也没有任奇奇怪怪的地方。 除了白广玦大半夜的发疯让侍卫们搜查所有宫殿以外,简直一派正常,和之前的那些晚上没有任不,甚至东宫那边都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该不会……” 兰贵妃虽然在谋略上有不太聪,但是在揣测人心上,尤其是在揣测白广玦的心思上,这位绝对是一骑绝尘。 “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一件事情,让白广玦觉得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估计是刺客,可是白广玦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找到那个刺客,且迁怒到我的头上,觉得我没管理好后宫……” 兰贵妃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才是有可能的,而一旁的两个宫女也被兰贵妃的说法给说服了。 “陛下这……”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陛下怎么跟她在乡下时输钱,就觉得是她这个女儿带坏了他的运势的亲爹一样。 这简直是……大眼睛贫瘠的形容词实在想不出来,应该怎样形容这样的陛下,或者说应该怎样不冒犯陛下的时,精准地形容陛下现在这样的行为。 可惜大眼睛实在没有办法在不说贬词的情况下,形容白广玦现在的行为。 兰贵妃也知道己那两个宫女现在看上去欲言又止的模样,肯定是在想着一些比较冒犯白广玦的词汇,兰贵妃挥挥手让他们暂时憋住,还是别说了。 ——骂人的声音太大,让外面的人听见有不太好。 “……只要陛下觉得舒心就行,我现在也不是在坐月子嘛,我坐月子时也确实不能劳心费神,陛下这也是在为我着想。”兰贵妃终于恢复了正常音量,说道。 她看着外面侍卫忍不住晃了晃的身影,接着拿起己对陛下情深意重,被伤害了,也无反顾的扑上去的痴情女人设说道。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有太后在,那可是陛下的亲娘,陛下应该会更加舒坦吧。” * 舒服个屁! 白广玦一次后悔己,为什么要把太后请出来? 而顾玉那根本不是兰贵妃的错,他的心肝宝贝爱妃也不可能抵抗顾玉这种显是鬼魂一样的生物。 他迁怒她又有什么用呢? 勉强出了口气? 之后呢? 图一时爽快,结现在看看他落到了什么田地? 他快被太后给逼疯了! 白广玦原本坐月子的时候,在他的寝殿之内除了那些产婆以及太医商量出来必须要做的那些事情以外,剩下的情况都是他想怎么舒服的来就怎么舒服的来。 如不是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过于丑陋,以及兰贵妃是导致他怀孕的罪魁祸首,白广玦甚至还会把兰贵妃喊过来。 但现在…… “儿子把这鲫鱼汤喝了补身体的,虽然你也不需要喂奶,但你这身体生了孩子之后肯定是大亏,这个汤说是下奶,但也有补身体的功效。” 太后一边举着满满一碗的鲫鱼汤靠近坐在床上的白广玦,一边说道“你前几天不是说喝鸽子汤喝腻了,现在正好换换口味,换鲫鱼汤也不错?” 白广玦看着那满满一碗的甚至还能隐约闻到腥气味儿的鲫鱼汤,整个人恨不得大跨步的后退三步,可惜他在床上,而他的身体也不足以让他进行如剧烈的运动。 “阿娘这个汤就不用了吧,儿子现在不用这些汤也可以啊,太医开的药就经足够儿子补身体了。” 白广玦僵硬着一张脸说道。 “是药三分毒,太医的药常吃也不好,要不是你这孩子死活不愿意给孩子喂奶,太医的药我早就让你停了。” 太后说到这儿就来气,她那养尊处优的手把碗往白广玦床头旁边的柜子上一放,就数落道。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要不是前几天你终于受不了你己身上的味道,过来喊我,恐怕等你出月子了我都不知道。” 太后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这对于你皇位的稳固性也有好处,那两个孩子是你生的,可谓是嫡出当中的嫡出让三皇子辅佐这两个孩子也是正常的,毕竟三皇子可是其他女人生的比不上你这两个你亲生的。” 白广玦听到太后说的这些就感觉到一阵窒息,太后提起这件事情经许多了,她想要白广玦生的那两个孩子的真实身公布出来,这样的让那两个孩子继承皇位也会更加名正言顺。 可己的亲娘己清楚,白广玦知道太后说这是好心,就是为了帮他摆脱白逸这个三皇子。 己之前去太后宫里诉的那些苦,在这时候也起到了作用,在太后心中,白逸这个三孙子经变了从边关来就是为了抢夺他父亲皇位的不孝子。 如不是白广玦强行拦着太后,加上白广玦确实经不能生了,恐怕太后能仗着己奶奶的身份去东宫训斥一番白逸。 白广玦拦住太后之后只觉得心有余悸,天知道一国太后,突然老蚌怀珠,怎么想都觉得恐怖。 不过显然太后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现在白广玦亲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太后顿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过太后虽然对白广玦十分关心,而且也对朝堂有一定的敏锐度,可是对于久居深宫的太后来说,现在朝堂上的风向她还是有些把控不住的。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段,如强行公布那两个孩子最真实的身,恐怕等来的,不是太后所想的那样整个朝堂上的大臣立刻对那两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奉为太子。 更有可能的是对着白广玦辱骂他违背阴阳,且觉得那两个孩子是老天对白广玦的惩罚,那些老究甚至有可能那两个孩子定为孽种,甚至是怪物。 为在他们看来只有阴阳结合,女性生出来的孩子才是正常的孩子,而男性生出来的孩子恐怕对于那些老究来说是一种怪物附体的表现。 虽然这两个孩子是他这个皇帝亲生的,可是在切身利益的阻拦下,那两个孩子必须不能顶着嫡出中的嫡出这样的身份。 谁让三皇子除了对他这个父亲不怎么尊敬以外,在其他地方简直优秀到恐怖的程度呢。 更况三皇子手里还有对付这些朝臣的杀手锏。 那个树枝神像虽然很有可能也让男性怀孕,可是对于族的延续来说,那个树枝神向前只是他们可遇不可求的珍宝。 所以对于太后的想法,白广玦一直都是持阻拦态度,他甚至一直拦着太后不让他和白逸见面。 可惜白广玦即使掰开了揉碎了这些倒给太后,太后却依旧觉得皇室的身份,尤其是这嫡出中的嫡出的身份比什么都重要。 白广玦要不是还是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帝,恐怕太后早就下懿旨了。 不过在政治上的事情,太后还不算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则是太后对于他坐月子的态度。 太医说可以的事情,太后偏偏要反对,而太医反对的事情,太后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反对的。 白广玦顶着每日疼痛的身体,还得哄着亲娘白广玦简直要被逼疯了。 然而最最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 白广玦在僵硬着一张脸喝完了那碗原汁原味还带着腥味的鲫鱼汤之后,看着己的亲娘手里拿着的那一个小铜盆,白广玦真的恨不得死了算了。 然而不使用还不行,他现在只是羞愤的想死,而使用的,就是真的疼的想死了。 为那个小铜盆。 ——是拿来装两个小崽子永远喝不上的口粮的。 而单单只是把那个玩意儿挤出来,也不至于让白广玦兴奋到这个程度,然而…… 太后似乎忘记了他儿子还是有一种叫羞耻心的东西的,每一次在他挤出来这些东西的时候,太后会毫不客气的盯着他看。 甚至一旁的宫女太后也没让人走,生怕他挤的不干净似的,还会让这些宫女来帮忙。 只要白广玦反抗,太后就会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然而白广玦却觉得这种事情恐怖至极,不由得他想起了在后宫中为他生儿育女的那三个女人。 他们当时也是像现在这样仿佛一个物品似的被摆弄吗? 白广玦麻木着双眼想道。 * 等到白广玦终于养好己浑身上下的伤经是第二年的新年了,白广玦终于从他坐月子的寝殿里出来。 为介于孩子疼的原则,太后硬生生的让白广觉坐了双月子,要不是白广玦不出来朝廷会有所动荡的,恐怕白广玦会被太后按在那边做三月子。 而为这坐月子的事情,白广玦对于他生出来的那两个孩子心情十分复杂。 甚至开始避而不见的两个孩子,就算太后抱着孩子来找他,他也会为公事而躲出去,然而光靠这个顶多拖两个月。 两个月之后的白广玦终于找不到理由来避开这两个孩子了。 于是白广玦想出了一个天才般的主意。 “……诸位爱卿,可愿与朕一去春猎?” 白广玦瞧着下面大部分都生完孩子的朝臣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于时,京城之外的乱葬岗中。 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