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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1 / 1)

赵凡几人皆是一愣。

还是东方润率先反应过来,道:“我记得大师是在慈安寺出家,此番回都灵城不回慈安寺吗?”

上官涟附和道:“是呀,大师不如回去吧。离开这么久,大师应该想家了吧。”

虽然不知为何,但每每对上臭和尚的眼神她就开始虚了,臭和尚还是快些走了好。

“呵,”了尘浅笑一声,摇了摇头,道:“贫僧并不是在慈安寺出的家。”

!!!

赵雨薛以两人一脸震惊,赵凡与东方润皆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看着他们脸上的震惊与疑问,了尘解释道:“贫僧只是一个无庙无寺的野和尚罢了。只是在佛法上见解独到与静安大师成了莫逆之交,于是在静安大师的热情下在慈安寺长住了一些时间。也不知怎么的就传成了贫僧在慈安寺剃度的了。”

众人皆是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了尘侧目看向一边带着几分失望的上官涟道:“不过小柔施主说的对,贫僧是该去趟慈安寺。说来惭愧,来都灵城多日还未曾去拜会过静安大师,顺道去与他说明贫僧准备还俗的事。”

上官涟:!!!

赵凡几人:!!!

“大师要还俗?”赵凡语气带着几分惊讶。

了尘轻声感叹,而后道:“是啊,说来惭愧,贫僧修行还未到家,染了红尘,在游历时喜欢上了一位姑娘。”

上官涟:!!!

“大师可否说说那是位怎么样的姑娘?”赵雨眼睛都亮了,眼中写满了有故事?我想听,我想听。

赵凡几人也不自觉好奇几分。

了尘回想到与上官涟相处的那些日子,眼神变的柔和。

“她很可爱,长得很漂亮,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喜欢撒娇,怕苦,有点笨,头回洗碗却装做笨手笨脚的样子打碎几个碗,等我去洗时却又在一旁沾沾自喜,全然不知自己的小聪明被看穿了...”

上官涟听到他夸,藏不住的得意,嘴角都压不下去,够了起来,好在赵雨几人在听了尘说话才没人看到。等听到了尘说她故意摔碎碗时又红了脸,又羞又恼。

了尘将他与上官涟的初见娓娓道来,眼中满是柔情宠溺。

上官涟听的时而欢喜得意,时而羞涩恼怒的想要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反驳制止他别说了,羞死了,脸色是红一下黑一下,变了又变。

赵雨听着了尘的故事心神向往,不由瞟了眼认真听故事的师兄,撇了撇嘴,在心中骂道,笨师兄半点不开窍。而后又瞟见了一旁脸色奇怪的小柔。

忽然,赵雨脑中灵光一闪,前些日子小柔与大师的亲密举动,加之她听到大师聊心上人时奇怪的脸色...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小柔喜欢了尘大师!!!

自觉知道小柔小秘密的赵雨眼中迸发出不知名的熊熊火光,片刻后却又像被浇了盆冷水般熄灭。

恰巧这时薛以对了尘提问道:“哪那位姑娘现今在何处呢?”

哎,你说小柔姑娘喜欢大师这个和尚就够可悲了,如今大师还俗却还是为了别的姑娘,惨,太惨了。

上官涟被赵雨莫名其妙同情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往旁边移了两步。

赵雨看着她向大师靠近的动作,眼中同情更盛了,痛,太痛了。

“与小花走散后,贫僧也不知她在哪。左右不知从哪里找起,不如与几位少侠一切游历江湖,没准她很快就出现了,或者已经出现了。”

了尘面色如常,看见他们满脸不解又道:“与小花分离太久,思之若肯,贫僧竟一时之间说了胡话,诸位只当没听见便是。小花若是真的在又怎么可能不与贫僧相认。”

上官涟差点以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小花了,听到他之后的一番话才稍稍将提起的心放下。

看来得尽快将和尚解决...还是将他早些支走,免得耽误接下来的计划。

翌日,赵雨三人与薛以出了门在都林城游玩,上官涟以祭奠父亲为名没有跟着去而是独自离开。

了尘独自一人出了城,前往慈安寺拜访静安大师。

从慈安寺出来时,正是艳阳高照,无人的小道上树影斑驳的撒在他的脸上。

林中静谧,清分徐过,吹散秋日的燥热。

一只麻雀落在树稍,摆着头梳理着羽翼,刚要叽喳几声,便被几道身影惊飞。

几个土匪打扮的大汉从树后蹿出,手握刀枪棍棒,一脸凶恶带着奸笑,脸上写满了来者不善,向了尘缓缓靠近。

“打劫,将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

了尘见此,面色一沉,乖顺的将手伸入袖中,作势要掏银两。

树冠高处,隐藏许久的上官涟,看着几个土匪的眼神如看死人般冰冷。

只是不待她出手,底下的了尘估算着距离,屏住呼吸,从怀中掏出药粉洒向土匪。

土匪们被药粉糊住了眼鼻,辛辣的感觉让他们吃痛不以。

未着道的漏网之鱼持刀向了尘杀来,却被了尘一击击倒,下了同样的药。

几息过后,所有的土匪统统丧命。

“阿弥陀佛。”了尘叹息的摇了摇头,从他们怀中摸出所有钱财。

说来虚伪,比起拿刀剑杀人沾的满手血,他更喜欢用毒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至今手染鲜血也只那一回罢。

藏在树冠的上官涟先是震惊后麻木的看着他利落的处理好尸体,不留一丝痕迹。

惊讶嘛,有点,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知他不是什么正紧和尚,下手还真是干脆,毁尸灭迹做的干净利落。

未曾习武的了尘并不知道,树冠上还藏着人,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

某处僻静娴雅的宅子,外表低调,院内满是温馨别致,低调奢靡。

书房内,男子拱手弯腰道:“师父,收到消息李无远死了。”

坐在书案前的中年男人正值壮年面容亲和,只是在听到男子的消息时眉心微皱,原先的平易近人化作不怒自威。

“怎么死的?何人所为?”

“被枭首而死,尚不,不知是何人所谓。”男子心惊胆颤道。

男人停下手中的笔,桌案上的宣纸写着上一个静字,笔锋刚劲有力,暗带戾气,不似其人般平易近人。

一滴墨落于纸面,晕染了静字,毁了整张纸。

“啧,可惜了我这上好的宣纸,这歙州的徽墨。”男人语气带上几分不耐。

男子脸色骤变,头低的更下了。

“罢了罢了,毁了便毁了吧,拿去处理干净吧。”男人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的眉心,抬眼飘了眼一旁的男子,“接下来的事若再有差错就莫怪为师手下不留情了。”

“是!”男子应声跪俯。

男人撇了眼他,道:“还跪着作甚,还不快起来将这纸烧了。”

“爹,忙完了嘛,来陪卓儿玩——”

房门猛然被推开,一个四五岁的稚童推门而入。

男子早在听到声响时便站了起来,男人也是温和可亲的站了起来,将稚童抱入怀中。

“爹忙玩了,这就陪我们卓儿玩。”男人轻哄着怀中的孩子,走出书房前朝男子使了个眼色,便抱着孩子出去了。

男子心领神会,将纸处理干净,出了书房。

都灵城内。

了尘独身一人与人群擦肩而过。

“相公——”

熟悉的声音于身后传来,了尘一顿,回首看去,那人于人海中,垫着脚,满脸欣喜的朝他挥舞着手。

“相公——我在这——”

人群中的少女一袭鹅黄衣裙,娇俏灵动,仿若他们从未分离。

“小花...”了尘失神片刻,缓缓转身,似是不确定,而后朝女子奔赴而去。

过往行人驻足观望,一光头似和尚的少年与少女相拥。

一旁酒楼楼上雅间的上官涟将一切尽收眼底,手渐渐收紧,手中的酒杯被握碎,酒杯碎片散落满地,酒水打湿衣襟,染湿一片深色。

上官涟摸了摸有些难受的胸口,明明是自己的计划,为何心里会那么不痛快...

了尘却是在要抱上少女之前察觉出了异样。

他没有武功行走江湖,坑蒙骗多年,最不缺的便是眼力与警惕心。

面前的少女虽然与他的小花有十成像,却在细致之出看得出她与小花的不同,先是在身高上差了些不明显。

其次是挥手时,可看出她手上的茧也不同,虽都是习武,可习刀,与习剑,手上留下的茧却是不同的。

何况真的小花不是已经在身边了吗,想来她搞出一个假的小花,是想将自己引走,好与赵凡花前月下好不快活啊。

了尘被自己的想法气笑了,面上却是不显。想来她定在那个地方看着呢。

了尘放开虚抱着的‘小花’关切的询问着她这些日子去了哪,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饿到冷到。

内力深厚,耳力过人的上官涟,听的心里不是滋味。

‘小花’记着教主的命令,敷衍的回答后,便想着办法让了尘与自己离开。

却都没了尘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说她都瘦了,还要带她去吃饭。

说着便将她拉进一旁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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