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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醉鬼话展昭(1 / 1)

“我说小谢青,你这腰怎么这么软?”白玉堂看了看自己的手,伸手又在谢箐腰上捏了一把,“好软。”

谢箐赶紧拍开白玉堂还想来捏的手,面不改色:“五爷你就会笑话我。咱又不是习武之人,哪里能像你和展大人腰上都是肌肉,自然是硬的。弟弟我缺乏锻炼,腰上自然是软软的肥肉。”

“真的?”白玉堂瞅了瞅自己的腰。

“比你是男人还真。”谢箐说起鬼话来眼都不眨。

“说得有道理。”白玉堂点点头,“放心,等哥哥空了,带你天天绕开封府跑十圈,保证你长得硬硬的。”

“咳咳,”谢箐差点呛到自己,“要那么硬干啥,软肉挺好的,睡觉不咯床板。”

绕开封府跑十圈?要她的命啊,他知道开封府一圈有多远不。

白玉堂又趁她不注意,偷捏了一下她的腰,随后又再次捏了下自己的腰:“我怎么觉得软的捏起来更好玩,行了行了,不用跑了,这样就挺好。谁敢因为你软软的要欺负你,来找哥哥。”

说完,又捏了一把,叹道:“真软。”

随后又在自己腰上捏了一把:“真硬。”

“知道了,有事找哥哥。”谢箐一下闪开,脑门上直冒冷汗。

要命啊,这个白耗子怎么回事。捏了一把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把。

不过,由此看来,貌美如花的白玉堂,自诩风流倜傥的白五爷,居然如此纯情,实在是有点意外。

谢箐觉得,如果是在女人堆里混过的,经验丰富,自然会知道男女手感的不同。他能相信她的鬼话,说明压根就没和女人混过。

不觉又拿展昭对比了下,觉得白玉堂虽然很容易就被糊弄了,但是至少还知道好奇。

那展昭好像真的是只傻猫,那天托他上马,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是压根就不知道女孩子身上是软的,比白玉堂还不如。

一个比一个呆。

不过,谢箐觉得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母胎单身,至今未谈过恋爱。没办法,所有桃花都被她那个保护欲极强的哥哥给挡在门外了。

楼下本欲离开的展昭,听到屋顶两人的对话,差点一个趔趄。

这两只!这两只!他是都认识了些什么怪胎?

忽然想起今日托谢青上马,还有共乘一骑时候那种软软的感觉,展昭心里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来了。

原来不只他感觉到了,这白耗子也感觉到了。

忽然地,展昭就有些生气,头顶上这两只,捏来捏去成何体统,这要被别人看见,实在是不妥。

犹豫了一下,展昭将剑一收,背靠凉亭栏杆而倚,一向不屑于偷听的正人君子展昭,忽然就不想走了。

“不过,你的腰比五爷我还细,不应该有很多肥肉啊。”白玉堂再次发出疑问。

“来来来,喝酒喝酒。”谢箐赶紧举了举手里的酒坛子,转移白玉堂的注意力。

“好,喝酒。”心眼实在有点大的白玉堂立马被带偏。

两人并排在屋顶坐下来,扯开盖子,就开始对饮。

“小谢青,哥哥先提醒一下你啊,这桃花醉可不比普通的酒,你少喝点,小心喝醉。”白玉堂不放心地提醒谢箐。

“放心,小爷也是千杯不醉。”谢箐毫不脸红地吹牛。

“我是说真的,给你说啊,展昭喝这酒就醉过。”

白玉堂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特别张扬,“小谢箐,我给你说啊,那只御猫喝醉了好有意思的......”

白玉堂压低了声音。

倚在栏杆上的展昭,眼皮跳了跳,很想跳出去封住白玉堂的嘴。

院子里,只听见蛐蛐儿的叫声,和白玉堂时不时的笑声。

展昭揉了揉眉心,脸色很是精彩。

“哇,真的吗?展大人喝醉了如此萌萌哒?”谢箐大开了眼界。

这反差,实在太大了。好想看一看。

“下次你去灌醉他就知道了。”白玉堂紧张地看了一下四周。

敛了呼吸降低存在感的展昭:“……”

两人肆无忌惮地说着某只萌萌哒的猫猫。却不知正主正在现场。

聊着聊着,两人直接躺了下来。

酒很美,星空也很美。

“对了,你这两日在忙什么?也没见你来找我。”白玉堂和谢箐碰了一下酒坛,“大嫂说让你没事就去汀兰水榭玩。”

“忙着呢,这两日出了两起凶杀案,你没听说啊。”谢箐喝了一口酒。

白玉堂诧异地看她:“听说了,只是,你这新手也参与?”

谢箐骄傲地一抬下巴:“我现在是展大人的小跟班了。厉害吧。”

楼下的展昭翻了个和自身稳重形象很不般配的白眼。

“瞧你那点出息。”白玉堂一敲她脑袋,“来,给哥哥说说这两起案子。”

谢箐将酒坛盖上,挑重点给他说了下情况,还说到了今日把那曾凡春错认成死者的丢脸事件。

白玉堂乐了:“我说小谢青,你这胆子比姑娘家还小。”

已经喝得有点高了的谢箐,很不服气地踹了白玉堂一脚:“谁说我胆小?白五爷,我给你说,我连展大人都敢调戏。我告诉你,展大人脸红的时候好可爱哦。”

楼下的展昭额角跳了挑。

白玉堂不屑地看她一眼:“大惊小怪的。哥哥已经调戏展昭十年了。”

展昭:“.......”

很想原地消失。

谢箐脸上的八卦之色更甚,妈呀,难道猫叔CP是真的?

“来,给我说说你和展昭第一次见面是怎样的?”谢箐又喝了一口,脑子已经有点冒浆糊了。

“不告诉你,”白玉堂破天荒地没有有问必答。

谢箐诧异地看他一眼,呵,还有啥秘密不成。不说就不说,总有一天她会知道。

都喝多了的两人,懒洋洋地躺在房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嗯,醉鬼之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题。

谢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神经却极度亢奋,指着天上压根不存在的月亮:“白五爷,我给你说,那里就是我的家。”

白玉堂顺着她的话说:“嗯,你是从那上面飞下来的。”

已经喝醉了的谢箐,突然有点想嘘嘘,早就忘记了身在房顶,往前就走。

然后,就一个跟头倒栽了下去,吓得白玉堂吧酒坛一扔,一蹦而起,跟着往下跳想去捞人。

地面,谢箐被展昭稳稳地接住。

看见展昭,白玉堂吓得岔了气,直接从半空栽了下去。

“我说展昭,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玉堂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一脸惊吓地看着展昭,“我说猫儿,你该不会是一直在这里吗?”

展昭没好气地道:“从头到尾。”

白玉堂吓得双眼都大了一圈,脸色越来越精彩:“展昭,你究竟听到了多少。”

展昭脸色挺黑:“一字不漏。”

白玉堂:“......”

完了完了,展猫猫会不会也把他的糗事告诉谢青?

被展昭接住的谢箐,眼神迷蒙地看着展昭,头一偏,靠在他胸前睡着了。

刚想把她扔下来的展昭:“........”

这小狐狸难道是被抓了现场,故意装睡?试探了下呼吸平稳度,发现还真不是装睡。

展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犹如抱了一个烫手山芋。

“那个,展猫猫,小爷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

白玉堂直接溜之大吉,趁展昭发怒前,走为上策。

没等展昭回应,白玉堂直接施展轻功,遁了。

展昭张了张口:“......”

不过,不到几秒,白玉堂又掠了回来,将什么东西往展昭手里一拍:“这个是给谢青的,麻烦等他醒了后交给他啊,对了,小爷我要去陷空岛几日,明日天不亮就出发,你帮我给谢青说一声啊。”

陷空岛那边出了点事,他得和三哥四哥回去看看。今夜本就是来给谢箐说一声的。另外,顺便给她送个好东西,他从韩二哥那里抢来的。

照样不等展昭表态,白玉堂又溜了。

看着怀里完全睡过去了的醉鬼,展昭脸皮隐隐抖了抖,最后只好认命地将她给背了回去。

总不能抱着回去吧,两个男人,要被开封府的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明日又有什么大八卦出来。一想起四大金刚的八卦能力,展昭抖了抖。

好不容易将这家伙弄回她的厢房,给她脱掉靴子,再把她往床上一扔,展昭长舒了一口气,准备走人。

睡梦中的谢箐却一把抓住展昭的衣角:“呜呜呜,展大人你别走。”

展昭一怔,见她仍然闭着眼,知道这小子是神志不清在说醉话,只得掰开她的手:“你好好休息。”

床上那只死不松手,扯着他的衣角说胡话,声音听起来很是可怜巴巴的:“呜呜呜,我要回家,我想我妈妈了。”

展昭一愣。

这小子究竟在说什么?妈妈是什么?是他特别亲近的什么人吗?他查过这家伙的身份信息,知道他从小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的。

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再看看那眼睫毛上似乎还亮晶晶的,展昭突然就有些不忍心去掰他的手了。

“展大人,我怕,你别杀我好不好?”

展昭再次一怔,疑惑地看着谢箐。这小子都在说什么话啊。他怎么可能会杀他。

瞅着被抓得紧紧的衣角,展昭有些无奈地搬过旁边的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靠在床头,也闭上眼。

......

汴梁城一连两日连续发生命案的事,被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迅速像风刮过一般,很快闹得人尽皆知。

老百姓说,那包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因为一般发生命案,官府都会封锁消息,尽量不造成谣言和恐慌。也不知是哪个小衙役回家说漏了嘴,造成了消息外泄。

又过了几天,街头巷尾开始了新的谣言。

“你晓得不,那杀害孙老二媳妇儿的凶手和杀害曾凡一的据说是同一个人。”

“啊,为何这样说?”

“嘘,我听在衙门谋生的堂兄说,那凶手是被曾凡春撞破了杀人现场,想灭口才杀了曾凡一的。哎,那曾凡一本不该死的,据说是凶手看错了人,本来是去杀他弟弟曾凡春灭口,结果错杀成了他。”

“啊,这么歹毒啊,好可怕。照你这样说,那曾凡春岂不是知道那凶手长啥样,那为啥这开封府这么久了还没抓到凶手,连张通缉犯画像都没贴出来,吹牛吧。”

“嘘,小声点啊。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啊。”

“你放心,我保证不得说。”

“我给你说嘛,那曾凡春听说本该死的是他,硬是活生生地给吓傻了,整天痴痴傻傻的,神志不清,到现在都没清醒过来。那开封府的人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派了几个老大夫去给他看病了,就等着他清醒了好描出画像缉拿凶手呢......”

发誓绝不说出去的人,回头就告诉了家里婆娘。婆娘又偷偷告诉了隔壁大婶,大婶又悄悄说给了对门的小媳妇儿听。

于是,这被开封府藏着掖着的事,就这样被私底下传开了。

……

又过了几日,听说开封府抓到凶手了。

茶楼里的八卦,又开始了。

“高,实在是高。”茶楼掌柜扔下算盘,“开封府这招叫欲擒故纵,请君入瓮。”

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可不是嘛,故意透露消息给凶手,让凶手慌了,跑去杀曾凡春灭口,被一直潜伏在那里的捕快们逮了个正着。”

“包大人这下放心了,终于能结案了。”

“......”

茶楼里众人沸沸扬扬地谈论着,说得唾沫横飞。

街头巷尾小道消息满天飞的时候,开封府内,八卦也开始满府跑。

“晓得不,白五爷找谢青喝酒,展大人不高兴了,找白五爷打了一架。白五爷被打回陷空岛了。”

“展大人还和谢青同塌而眠了。”

“啊呸,不可能,展大人才不会这样,展大人明明和白五爷最配了。”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那天我起来嘘嘘,看见展大人将谢青背进去,到天亮我又去嘘嘘,又看见展大人一脸困意地从谢青房里出来了。”

“不是吧,难道展大人移情别恋了?他不是和白五爷天生一对吗?”

“我看白五爷压根不是被打回去的,白五爷是吃醋离家出走了。”

“......”

“......”

开封府人人在八卦,除了快班的人。

只因为快班的兄弟们压根没那个时间。自从第二起凶杀案后,他们就被派了很多任务。

有去孙老二家执勤的,有去曾凡春家守护的,有去继续走访的。

还有整日在全城秘密调查嫌疑人线索的。黄捕头让他们去查城中有咳嗽症状的年轻男子,以及和所有可能引起肺部疾病的相关从业人员,并让他们记录这些人的脚的尺寸,鞋子尺寸和身高等等。

另外,展大人还派了一队人马没日没夜地守在城门口。

所以快班的人哪怕想参与八卦,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至于开封府八卦的主角之一谢箐,对这些八卦是完全不知晓的,此刻的她,正准备去茶楼继续发布新的老百姓版谣言呢。

刚踏出开封府大门,就见值守孙老二家的陈雨满脸焦急地跑了回来。

“谢青,不好了,孙老爹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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