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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票大的(1 / 1)

屋外一群男的各自谈各自的话题,显得屋内气氛怪异极了。

最终鹤丸国永打破了沉静,他问,“主人怎么治疗那么久啊?”

山姥切长义一听这句话就绷紧了脸,猛地回头看向床上的两人。

“许是异世界的伤处理麻烦了点吧。”三日月宗近丝毫不慌地抱着他的茶杯说道。

……说实话三日月你天天喝菜晚上真的睡得着吗?

正在治疗的我抽抽嘴角,缓缓睁开眼睛的同时收起了手里的灵力。

“主人怎么样?”山姥切长义一见我动了立马问道。

我打了个哈欠说道,“没事了……该说不愧是刀剑男士吗?这个伤居然还可以这样治好,长见识了。”

说着我看向不知何时站在那的空,“以前给空治疗的时候都没这么轻松。”

空笑了笑,没有应答,反而将移开步伐将身后的人让开。

“你好~”两个少年走了出来,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拉着另一个少年走出来。

“初次见面,我叫行秋,这位是重云。”

那个被迫拉进来的少年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啊,是你们。”山姥切长义的脸色缓和些,解释道,“主人,他们帮助了我们。”

“谢谢你们。”我笑了笑,不过总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熟悉,难道是之前占卜的时候不经意看到过?

“不客气不客气。”行秋满脸兴奋地凑过来问道,“听说你喜欢行侠仗义?”

我愣了一秒下意识朝空看去,结果就看见一片空气,不免抽了下嘴角,“……准确来说,是空见义勇为,我那是被迫的。”

“那不重要。”行秋抽出一个本子,“空曾经说你有段时间天天去剿灭敌人巢穴,请问你是怎么办到的?”

“额……就、就是冲上前打一顿。”

“那可以拜托你陪我们练功吗?”重云听了来了兴趣。

“好啊……先说好我只陪你们练一会,我还答应了阿贝多呢。”

重云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问道,“听空说你能看见鬼魂并且会驱鬼?”

“嗯。”

“那太好了!”重云兴奋道,“可以请你和我一起去见鬼吗?”

……这孩子脑回路真的没问题吗?

我满脸黑线,虽然重云身上透露着一股子驱鬼方士的气息,但驱鬼方士不是都讨厌见鬼嫌麻烦吗?这、这孩子怎么这么兴奋?

许是看见我被刺激到半天没回答,行秋解释道,“重云因为是纯阳之体的原因从来没见过鬼。”

“哦……”我淡淡回了一句。

原来是因为纯阳之体的原因啊……

等?

纯阳之体???

我惊讶地看向重云,“你拥有纯阳之体???”

重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我憋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里。

很难见到的夜叉我见到了,非常难见的纯阳之体我也见到了。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那么强大的吗???

我吸了一口气,捂脸道,“抱歉让我冷静一下……”

“纯阳之体虽然确实很少见……但也不用那么惊讶吧?”重云迟疑道,第一次对自己的纯阳之体产生了好巧。

我轻咳一声,“确实……但和其他的凑一起就不正常了。”

重云和行秋听后皆是一脸茫然,见审神者没打算深说,便自觉转移话题。

“他们为什么叫你主人?”

我将身边山姥切国广的本体拿起来指了指,“因为他们是刀剑所化之人,而我是刀剑的主人。”

“这样啊。”行秋摸着下巴说道,“虽然我见过很多奇怪的事物,但刀剑化灵还是第一次见。”

行秋说完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山姥切国广。

这时山姥切国广忽然动了动手指,撑着脑袋就要坐起来。

“别动!”我急忙说道,同时抓紧床边。

山姥切国广虽然一脸茫然但还是照做了,于是他弓起身子,用他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主人?”

“嗯。”我撑起身子将他按下去,“伤员就好好躺着别起身了,免得把我挤到地下去。”

“噗。”行秋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我红着脸转过身,却看见门口多了一个绿色的人。

“哦呀,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呢。”

“你是?”

“在下白术,是不卜庐的医师。”

他说道,脖子上的蛇有些不安分的动了动,白术挠了下白蛇的头,带着考究的眼神看着我。

我站起身,“原来是白医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别那么客气,我只不过是拿人钱财□□,倒是我家七七受你关照了。”

“白先生。”七七听话地站在白术面前,被他揉着头,“椰奶,好喝。”

白术溺爱地说道,“好,等会带你去买。”

我伸出手臂让三日月宗近抱起了我,“关照可谈不上,只不过碰巧买了几杯罢了。”

“山姥切还需要在此修养一些时日,这段时间就请白医师关照一下了,医药费我会给的。”

“那是自然,不过医药费就不用了。”见我疑惑的眼神,他指了指旁边的行秋,“这位小少爷帮忙给了。”

我正开口说我还你,行秋像是预见了一样打断我说道,“还钱就不用了,就当是我们两的练功费了。”

好吧,大少爷就是有钱任性,医药费可是比练功费要贵好多。

不好薄了行秋的好意,我想着要不教他们一点阴阳术好了。

“主人……”山姥切国广不甘心地说道,“我伤已经好了。”

“不行这是命令,给我好好休息。”我满脸写着不可商量。

山姥切国广听见绝对的命令有些失落,山姥切长义于心不忍道,“主人,我留下来陪他吧。”

看了看山姥切国广失落的样子,有点不忍心留他一个在这。

“好,若是有事直接来找我就是,近日我就停留在璃月了。”

山姥切长义点了点头,我这才指挥三日月宗近去找空了。

“空。”我微笑着,手下却拿起了剑。

空被我危险的语气惊得一身冷汗,连忙把派蒙拖在面前挡住。

“喂!空!”派蒙紧张地缩成一团。

“能否解释一下,你究竟都给他们讲了些什么呢?”我每说出一个字派蒙就抖一下,让我有些怀疑这个应急食物是不是要坏掉了。

像是看穿我的心思一样,派蒙心下一横说道,“我全都招!!空他把你所有的事都说出去了!!!”

空连忙去捂派蒙的嘴,然而晚了一步,派蒙已经说完了。

“额、这,听我解释。”空涨红了脸。

“好啊,那你解释吧。”我非常有耐心地说道。

空轻咳一声,不敢看我,“我没说你以往的事……就、就说了些能体现你很强的事情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我直觉告诉我有猫腻。

“那还不是怕你拉着我去打一架。”抱歉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把你卖了吧……

“打一架不好吗?”

“不好,和你打一架这几个月我们都别想从床上起来。”

“那我下手轻点呗,再不济我们一起围攻达达鸭也行啊。”

“达达鸭是什么外号啊,你这让公子听见了不得气死。”

“气死就气死吧,谁叫他是愚人众执行官!”

“就目前看来,这个公子于其他执行官并不相同。”

“嗯确实,比其他执行官还傻。”只见过女士和散兵的审神者如此说到。

“这点我同意。”同样只见过女士和散兵的旅行者如此说到。

背后跟着的达达利亚突然打了个喷嚏,钟离顺手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眼神里满是对小孩子的关心。

达达利亚却没看见,他只知道钟离先生看他着凉给了他钟离先生的外套。

哦,看这傻傻的达达鸭啊。

正和空拌嘴拌地开心时,一个小男孩猛然冲过来将我撞倒。

速度快到,距离我一步的空都没反应过来。

我吃疼地抬起手臂,一看,哦咯出血了。

身后赶来的三日月宗近看见我手臂上的伤口,连脸上的笑容都变得阴森恐怖的,他拿起身侧的刀。

那撞到我的小男孩本想道歉的,但一看我身后黑着张脸的三日月宗近和旁边怒气冲冲的空,吞了口唾沫,想起自家妈说的话,硬气道。

“你、你走路不长眼的、吗?”

男孩本来想吓唬他们,但三日月宗近的气息太过吓人,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正坐在地上的我:……

“谁?!谁欺负我的孩子?!!”

这时,一个老妇人冲过来,抱着男孩左看右看,发现没伤就松了口气,拉起男孩正打算离开。

鹤丸国永不爽地拦住了他们,“这位阿姨,您的孩子撞倒了人,您就打算这样离开?”

老妇人瞪了他一眼,“谁看见我孩子撞人的,啊!”

被三日月宗近抱在怀里的我:哇,好不要脸~

鹤丸国永被气笑了,扬声道,“大家伙评评理,这到底是她家孩子撞了我家主、小姐,还是我家小姐撞了她家孩子?”

一些看不下去的群众说道,“我看见了,就是她家孩子撞的别个女孩!”

“你看她身上还有伤!”

老妇人见群众渐渐朝不利的地方偏过去,她一下子坐在地上,哭闹道,“你们就是看我没了男人好欺负!你们就帮着一群外人来说我孩子!”

我抽了下嘴角,把头埋进三日月宗近的怀里,眼不见为净。

那老妇人看见我的动作,瞬间指着我骂道,“就是你个小贱人!想来讹钱!”

三日月宗近伸手将我护着,老妇人看见他的眼神似是个不好惹的,又说道,“他就是个孩子你们跟他计较什么?!”

我切了一声,拉开三日月宗近的手,从三日月宗近的怀里跳下来,一步步走向老妇人。

“你、你干什么?!”

我站定在她面前,笑道,“您不是说他是个孩子吗?”

老妇人以为我是来道歉的,不屑地说道,“哼,还有点眼见——”

我一脚将那男孩踢飞出去,“那巧了,我也是个孩子。”

老妇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在地上疼的打滚的男孩,然后张牙舞爪地朝我抓来,嘴里还骂着不堪入目的话。

三日月宗近沉着张脸将我护在身后,将本体拿到手上挡住了老妇人的去路。

“杀人了!来人啊!杀人了!”

老妇人歇斯底里地哭道。

周围群众却没有一个人出来为她声张,老妇人瞧见了又开始原地泼妇一样的哭闹着。

“发生什么事了?”三个千岩军闻声而来。

老妇人一见,立马跑过去扒着人家大腿哭诉着。

但千岩军半天没有理他,周围也异常的安静,老妇人察觉不对正打算抬起头看个究竟。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老妇人魂差点吓飞。

这些千岩军的后面跟着的——显然是七星中的凝光、刻晴,以及甘雨。

老妇人扭眼一想,反正自己都丢完脸了,不然审神者付出点代价她就不甘心,于是她站起来朝凝光摔去。

凝光似乎知道老妇人想干什么,脚步一抬巧妙地躲开了老妇人的袭击来到了我们面前。

我拉着三日月宗近的衣袖偷偷看着她。

璃月七星,看上去都好有钱的样子。

“很抱歉让各位贵宾受惊了。”凝光大方地说道。

贵宾两字一出,老妇人面如死水地摊倒地上。

迟来一步的琴团长皱眉,上前一步说道,“没关系,我们才要道歉。”

凝光笑道,“此事说什么都是我们的错,我欠了你们一个人情。”

“在璃月境内出现此等事情乃是我们的差错。”刻晴说道,“此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这下老妇人听闻当场晕了过去。

我可惜地摇了摇头,再次望过去时,却见他们都看着我。

……不是你们看我干什么?

“璃月七星的补偿可是很金贵的,离奈你想要什么?”派蒙兴奋地说道。

“哦。”

派蒙瞪大了眼睛,“哦是什么鬼啦?!正常人听见难道不是很高兴吗?!”

“你都说了是正常人的嘛。”

派蒙被气得翻了个白眼。

我清了清嗓子,正面迎上凝光的眼神,“补偿我就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啊?!”派蒙打断道,然后被空捂着嘴巴丢进空间里去了。

“这句话我也想问。”刻晴无视了空的小动作,好奇地看着我说道。

“我要了也没用啊。”我直白的话语让刻晴不免抽了下嘴角,“琴团长应该给你们讲明白事情的缘由了吧?”

“是的。”凝光点了点头,“既然不要那就算了吧,可否请各位移位群玉阁?”

“群玉阁不是炸了么?”

凝光的步伐一顿,空无奈地扶着额头说道,“还请别理她。”

然后他拿起我的手臂戳了下血淋淋的伤口。

疼痛让我忘记刚才的问话,气鼓鼓地说道,“嘶——疼死了!空你干什么?!”

空白了我一眼,“你还知道疼啊。”

他从空间里熟练地拿出绷带、碘伏、药膏,再熟练地给审神者缠上去。

一看就知道这个动作做了很多次都成习惯了,身后站着的三日月宗近心里很不是滋味。

十分钟后。

我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将被裹成粽子的手臂放在膝盖上无聊地拔着须。

空在一旁劝导温迪别再喝酒了,另一旁是达达利亚和钟离在谈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坐在我们对面的众人,激烈地讨论着接下来的方案。

毕竟两国的神都变成小孩子,此事不能潦草处理。

刚开始凝光是怀疑愚人众的,但看见达达利亚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他们再怎么惹人讨厌,残害自家执行官这种事应该是办不到的。

而他们发现这等异变的罪魁祸首乃是一颗很久以前死掉的人的命之座时,凝光他们想要解决此事可就难了。

最关键的、处于话题中心的各位却没有半点自觉。

两国的领头人为此颇为头疼。

刻晴实在是看不下去我们这么悠闲了,她当下桌子一拍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作为当事人的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停下残害手上的绷带,“我没什么要说的,反正迟早会变回来。”

“我也没有~”温迪抱着酒杯醉醺醺地说道,“这样的、嗝、生活真是太好了~”

“你少喝点。”空哭笑不得地把酒拿开,然后认真地说道,“虽然没什么危害但这幅样子有时候很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早点复原。”

“然后在起早贪黑地去刷任务?”我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想你半夜猝死。”

空张口还想说什么,我直接以一句“你还想活着见你妹妹就老实点”给他堵住了。

钟离则是平平淡淡地说着“这样也不错”之类的话,然后就被达达鸭扯过去聊有关于切磋的事了。

得到四人答复的刻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们是不是太放松了?两国的神因为不明原因变小了,这时候最喜欢趁热打铁的愚人众肯定会来搅合,而且还有其他对璃月、蒙德虎视眈眈的人,你们有想过后果吗?”

“有啊。”我说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那就等着他们来进攻吗?”刻晴严厉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笑道,“何必等他们来进攻呢?先不说蒙德,璃月的岩神已死想必早已传到他国去了,而你们又有能对抗远古魔神的力量——又何必在意他人会来进攻呢?”

“这、你说的虽然没错……但蒙德那边?”

“蒙德那边就更不用管了,先不说温迪从来没管过事,但论蒙德总体的战斗力我想也没好多人想来就范。”

刻晴想了想,一屁股坐了下去,“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吗?”

“哪能呢?”我笑了笑,“如果没你们要做的事我们才不会这样大费周章的过来商盟呢。”

“商盟……”凝光嘀嘀咕咕道,然后眼前一亮,“所以你们只是打着意外事故的幌子和我们商盟?”

“这也是一部分嘛~最重要的是深渊教团和愚人众那边,毕竟想要获得好的情报,作为商贸之地的璃月——想必是很容易获得情报的吧?”我将温迪捧起来放到钟离面前,“而将温迪变小的信息加工一下传递出去,我想应该会有一些小鱼儿会上钩的。”

钟离严肃的眼神让温迪酒醒了一些,他踉踉跄跄地飞起来,“嗝……小奈说的没错,虽然是一步险棋但能获得重要的消息倒也不错。”

凝光将询问的目光扔给了琴等人,只见琴团长笑着叹了口气说道,“自家神明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也就只能照办了。”

“虽然这个计划很危险,不过我喜欢,就让我来帮你们添盐加醋吧。”迪卢克说道。

凝光见蒙德的领头人都同意了,“好,我也同意。”

“我也来!”达达利亚摇晃着他本来就不存在的尾巴,“陷入事件纷争的中心,想想就兴奋!”

“喂……坑的可是你自己的人哦?”我提醒道。

“那只能证明他们太弱了。”达达利亚无所谓地说道,看上去真是一个为了部下着想的上官呢。

“哦?那,就委屈你一下了?”我坏笑道,不知道达达鸭知道我将他被我们绑架的事传出去会作何感谢呢~

“哈哈!尽管来吧!”达达利亚什么都不懂的同意了。

为此我默默在心里为他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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