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圣的背后一下子升起了一阵冷汗。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自己和陈兄的相遇,真的是安排的好?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身边的赵铭,眼神中满是疑惑。 如果是,陈兄是何家特意安排好的,那么赵兄呢? 赵兄是不是也是自己家族的长辈安排好的? 如果是的话,赵兄又来自什么实力,对何家有什么好处? 他的心里涌现出了无数的想法。 然而,最终这些想法,都融合成一个想法。 “我一定不会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背叛陈兄和赵兄的!哪怕是自己家族长辈安排的好的又如何?我绝对不会利用是他们兄弟的身份,来影响他们做任何的决定。” 在心里说出这个想法之后,何文圣的目光坚定了起来。 而赵铭看到何文圣突然坚定的目光,疑惑的问道:“何兄,你怎么了么?” “没事儿,我就是疑惑,我们何家的人,怎么没有来?” 赵铭听到这句话,也知道,何文圣已经承认了,他是何家的世子。 这让他有几秒的愣神,随后,他的目光也跟着何文圣的目光像四周看去。 两个人看了大概有十秒钟左右,没有发 现任何何家的人之后,何文圣说道:“算了,赵兄,我们继续登塔吧,陈兄都已经登到二十层了,我们虽然追不上他,但也不能跟他差太远吧。” 赵铭点了点头说道:“好。” 接着,他们两个人,同时走入了通天塔的第六层。 ……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何家的人,在收到太老的消息后,第一时间来到了,这个地方,只不过,他们隐藏在暗处,没有现身罢了。 “大长老,你说文圣,他能登上通天塔第六层么?”一名老者问旁边的白发老者。 何家大长老点头说道:“应该可以吧。” 听到大长老的话,另外两名老者,全部都看向了大长老。 大长老凝重的说道:“我看他现在体内的灵气很疯狂,比之前还要疯狂很多,我想他是有心的突破了。” 听到大长老的这句话,所有人都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看来我们家世子,要重回道韵境了。” 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笑了,有释怀,有激动。 在他们笑过之后,又有人问道:“大长老,您说文圣能把陈河图劝到我们何家这个阵营么?” 大长老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我有 点看不透这个陈河图。” 听到大长老这句话,所有人都诧异道:“难道陈河图的实力已经接近您了么?” 大长老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我也不知道他的实力现在到底有多恐怖,但我觉得太老说的没错,陈河图这小子,一定可以登上通天塔。” 说完这句话之后,何家大长老,仰望天空,感叹道:“通天塔怕是要从此消失了,陈河图将会成为唯一一个登上通天塔的顶端的修炼者。” 大长老身边的那些人,全部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看向了画面之中的陈河图。 “他真的有那么强么?” …… 此时,陈河图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在他吐血之后,他调动体内的灵气,压住胃里的血液翻滚,对着自己面前的人像吼道:“你不是在模拟我么?来吧!有什么手段你就使用出来吧,我全部都接着!” 他的声音如龙吟声,传遍了整个第二十层空降,震耳欲聋。 就连通天塔外的那些修炼者都受到了影响,一些实力低的修炼者,体内血液翻滚,仿佛要吐出来一样。 那些隐世家族和宗门的长老们见状,立马大喊道:“调动灵气,压制血 液翻滚。” 他们急忙按照各自长老所说的去做,这才没有当众吐出来。 而陈河图在吼完之后,对面的人像手中的剑终于用了出来。 一剑出。 龙吟声响起。 “嘶!” 地动山摇。 陈河图瞬间头脑发昏。 不过,他还有一丝理智。 “咦,这龙吟声,跟我的龙吟剑发出的简直一模一样啊!” 感叹完之后,陈河图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然了,他也仅仅是失去了一秒。 在人像出剑的瞬间,陈河图早就调动了体内所有的灵气运转。 然而,就失去了一秒意识,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被控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绝对领域!” 这一刻,陈河图的脸上流露出了,此剑果然无敌的表情。 是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绝对领域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的时候,他立马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此剑招的强大。 只是,他刚感叹完,九层剑气和剑势,瞬间刺了过来。 “去死吧!”模拟人像开口道。 而,陈河图依然无法做任何的动作。 通天塔外的所有修炼者,看到这一幕,忍 不住的摇头说道:“可惜了,陈河图终究还是要失败了!” “是啊!他虽然比普通的道韵境修炼者要强一些,但终究面对与自己实力一样的自己时,失去了先手,必败无疑!” 此时,所有人都觉得陈河图要输了。 就连太老,也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这一刻,时间仿佛要静止了一样。 陈河图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不慌不忙。 然而,留给他的反应时间根本不多了。 “刷!” 模拟人像手中的剑,刺了过来。 刺到了陈河图的胸口,刺破了陈河图的护体灵气。 不过,这个时候,陈河图还是忍不住的感叹道:“不亏是一往无前!这剑招,深得我意!” 他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仍然在感叹着他自创的这个剑招有多强。 看到陈河图毫不反抗的样子,通天塔外的一些修炼者忍不住的出言说道:“狂妄!他这个行为简直是在找死!” 这句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附和。 “是啊,陈河图这厮实在是太狂妄了,若是当时他没有强行收剑,也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现在,他想反抗已经晚了。” “他必败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