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一下,徐十三蹿出两丈多高!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唐五洋。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呵呵,不用这么激动,我替你答应了一门亲事,过不了两天就会来与你成亲。”
徐十三一把拍到桌子上,简直难以置信。
“唐五洋你疯了吗?”
“哎~跟上司讲话注意些分寸。”
徐十三不管那一套,自己修炼的功法,注定了未到炼神期不可能与人成婚。
难道娶过来,俩人整天大眼瞪小眼,你看我大器,我看你大馍?
稍微把持不住,又要前功尽弃。
再说事关终身大事,连对方面都没见,就被定下了。
好歹提前跟商量下,问问自己意见也行啊!
徐十三将头扭到一边,直接否决了这门亲事。
“我不同意,你爱找谁找谁。”
唐五洋:“可是我都已经答应了。”
“你答应了,关我什么事,司部那么多光棍汉,你随便找一个补上。”
“可我答应成亲的是你,你说关不关你事?”
“我不同意,此事作废。”
“你不同意,可是对方同意了。”
徐十三那个火大呀,第一次感觉唐五洋为何这般胡搅蛮缠。
“她同意是她的事,关我什么事。”
“可她同意成亲的人是你啊!”
“”
简直就是赖皮,徐十三觉得实在跟他没法沟通。
“无论如何,这门亲事我都不会答应,唐大人你自己答应的,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说完,徐十三转身就走。
“站住!”
唐五洋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你小子有点蹬鼻子上脸啊,老子要是年轻十几年,这事能轮到你?
自己看看再做决定吧!”
一张画像脱手而出,甩向徐十三。
他看都不看将画像挡到了一边。
“小子有点过分了啊!”
“咱俩到底谁过份?”
唐五洋见他如此执拗,一时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走到徐十三身边,胳膊搭到他肩膀上,小声说道:
“你知道这女子是谁吗?”
“谁?”
“巡隐阁阁主,唐大人的远房表亲。”
徐十三眉头一挑,质问道:
“什么意思,拿官位压我?
说不通就把你老叔搬出来?
你咋不说她是乐帝亲闺女呢?”
唐五洋见这小子油盐不进,心里也憋了一股火。
“好好好,你小子先是说乐帝退位给你,现在又想图谋皇女,如此大逆不道。
今日若是不答应此事,我定将你绳之以法。”
徐十三轻飘飘回了一句:“随你。”
甩开膀子,大摇大摆向外走去。
“逆贼今日本司便将你擒住,关入大牢!”
唐五洋说完,脚下一动,张开大手擒向徐十三。
随即大殿内便爆发出砰砰啪啪的打斗声。
瞬间几道人影出现在殿外,一看是唐五洋与徐十三两人干仗,又都散了。
第二日一早,徐十三被关进监察司地牢的消息在内部传开了。
监察司地牢属于临时地牢,初步审讯过后都会交由各部机构。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地牢,今日显得格外热闹。
唐五洋也不禁止其他人前去探望。
“徐十三呀徐十三,你这是何苦呢?
老大亲手奉上这等美人,你小子还不收。
你知道外面弟兄们已经到老大那去抗议了,说他偏心,抢着要求与这女子成亲。”
常相衣倚靠在铁栏外,边说边扒拉着门锁。
徐十三则鼻青脸肿的蹲在角落一言不发。
“你就从了老大吧,有了婆娘是件好事,天天有人给你开门多妙啊~”
“刘达,你昨天又去找门了没?”
徐十三开口问道。
“去啦去啦,嘿嘿。”
“找到了吗?”
刘达一脸神秘,把脑袋探到铁栏里。
“一开始没找到,我就在门口来回晃悠。
你猜怎么着?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扶着把我送进去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徐十三嘿嘿一笑,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就是这笑扯得脸有点疼。
徐十三一夜未归,柒晓晓还以为他被派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今早一到,就听说徐十三被关进了监察司地牢里。
这可把她吓坏了,这要是关进去没个早晚,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搞的计划不就全泡汤了。
后来搞清楚了事情原委,她反而有些钦佩徐十三,阳气越足代表着他欲望越强烈,他足的已经快爆炸了,依旧能可挡住诱惑,克制欲望。
能有如此心性,非一般人所能及。
柒晓晓也来到地牢探视,正巧碰上离开的二人组。
“小七姑娘也来探望徐察使啊?”
“是的常大人,徐察使怎么样了?”
常相衣憋着笑说道: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柒晓晓来到监狱外,看见徐十三埋头坐在地上。
她轻轻唤了一声:“徐大人?”
徐十三抬起头,她一个没忍住,噗的笑了出来。
这鼻青脸肿的猪头样,要不是那一身澎湃的阳元之气,任谁也看不出他便是徐十三。
她定了定情绪,轻声询问道:
“徐大人,伤的重不重?你靠近些,小七帮大人看看。”
“不用,身上没事。”
“都说打人不打脸,唐大人怎么专照脸上打。”
小七医官一脸心疼,也不知是真心疼还是装的。
徐十三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可能是我先打了他的脸,让他下不来台了。”
“不过没关系,徐大人阳元充沛,用不了一天便能恢复差不多,还是喜欢徐大人之前的模样。”
“行啦,我没事的,你去忙吧。”
徐十三下了逐客令,这一早来了不下十波人,都是来他看洋相的。
烦都烦死了,实在没心思再附和了。
而柒晓晓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追问着。
“若是唐大人一直不放你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
“不如徐大人就应下这门亲事,不过若是大人应下了,那以后小七有身子有难,就无法请大人相助了。”
说着她幽怨地低下头,令人心生怜惜。
“观你一时应该没有大碍,放心便是。
至于我,正好可以在这里静静养上几天,也算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