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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工作问题(1 / 1)

韩母自然能看出阎解旷是故意这么说的,但她已经拒绝了两次,要是在拒绝,就真的是在撵客人了。

无奈之下,只能收下东西。

“你这孩子,以后想吃什么就过来,再来可不许拿东西了。”

阎解旷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韩母拎着肉去做饭了,留下韩春明跟阎解旷在屋里聊天。

“你看你来带什么东西啊,就你那酒跟肉加起来得十几块了。”

韩春明现在是真把阎解旷当成朋友了,他本身就是那种你对他一分好,他就回报你百分的人。

阎解旷主动跑来看他,还带着那么多东西,在韩母面前给他挣足了面子,心里自然十分开心。

阎解旷却不以为意,笑着回应:“这有什么,一会儿陪我好好喝一点。”

韩春明也是一个好酒的人,他还没喝过茅台呢,听到阎解旷的话,连忙点头。

“好,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刚才我在门口听大妈的意思,你刚插队回来,还没工作?”阎解旷笑着问道。

只见原本还笑容满面的韩春明,瞬间就没了笑意。

耷拉着脸,不甘的说:“是啊!都回来这么久了,一直没找到工作,我们家也没什么关系,就把事情托给了后院的一个发小,他爸是国家干部,人脉广。”

获得一个工作名额对韩家来说,确实难如登天,但对阎解旷来说却极为简单。

他这些年可没有蹉跎光阴,凭借着手中的猎物,还有出手大方的特性,现在满四九城都是朋友,欠他人情的人数不胜数。

就连原剧中,韩春明工作的义利食品厂,也有人脉关系。

他并不准备打乱韩春明原本的生活轨迹。

只有被程建军背刺几次之后,韩春明才能看出他的本来面目。

也正是在食品厂这段时间的经历,让韩春明更快的成长起来了。

但这个工作名额的人情,肯定不能再让程建军得到了。

“这样吧,我在四九城还有些关系,这几天帮你问问看哪招工。”

韩春明听到这话,明显十分意动,但转念还是皱眉道:“你不用为我操心的,要是有工作名额还得先紧着你自己。”

“大家都是刚插队回来,有份工作不容易。”

阎解旷听懂了,这是把他也当做刚插队回来的知青了。

确实,按照年龄来算也应该是这样,要不是刚毕业就参加了工作,阎解旷肯定也得插队去。

于是笑着说:“你误会了,我没插过队,都工作十年了,第三轧钢厂听过没,我在那上班。”

听阎解旷都工作十年了,韩春明明显不信。

“你才多大啊,就工作那么多年。”

“肯定比你大,我今年都25了,你得叫声大哥吧。”阎解旷笑着打趣。

韩春明也没多想:“确实,您比我大两岁,我今年刚23,但这个年龄的人不都去插队了吗?”

对于韩春明的疑惑,阎解旷解释道:“我初中刚毕业就托人找了份工作,那会儿下乡还没有那么严格,所以就错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一会儿的时间,韩母就做好了饭菜。

阎解旷尝了一口,味道不说多么好吃,但很有家的味道。

“孩子,大妈做的饭菜合你的口味吗?”

韩母一脸慈祥的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则是连连点头:“嗯嗯,很好吃,看来以后我要经常找您蹭饭了。”

听到阎解旷这么说,韩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好,你什么时候想来都行。”

这顿饭几人吃的很满足,阎解旷跟韩春明也喝了不少酒。

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是清醒的,这一世阎解旷的酒量十分大,还从来没喝醉过。

等回到南锣鼓巷,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本,这里面记得都是他的人脉关系。

找到一个电话亭打起电话:“喂,王叔,我是阎解旷啊。”

阎解旷口中的王叔叫王天福,是义利食品厂的副厂长。

前几年他儿子结婚,当时还是一个车间主任的王天福,根本找不到那么多肉。

但孩子结婚又是一件大事,不能草草了之,就经人介绍认识了阎解旷。

阎解旷在了解一番他的为人和做事风格之后,也没有提什么要求,就按照正常价格,偷偷换给了他半头野猪。

后来每到过年的时候,都会走动拜访一下,现在他们关系很不错。

“哦,是你小子,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王天福知道,阎解旷肯定是有事求他,要不然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

“是这样的王叔,我有一个朋友,这不刚插队回来还没工作,就想问问您那食品厂还有名额吗?”

阎解旷说完,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要是别人问肯定没有,现在工作名额那么紧张,但是你问了,我挤也得给你挤出来一个啊!”

王天福并没有拒绝,一个是当初欠的人情得还。

再一个这么多年接触下来,他感觉阎解旷虽然年轻,但做人做事很有章法,以后肯定会大有作为的。

他并不想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万一要是有什么事求到人家呢,他可是多少清楚点阎解旷人脉网有多广的。

阎解旷听到对方答应了下来,心里也是松了口气:“那就谢谢您了,改天找您喝酒去。”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阎解旷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里,就看见老两口坐在桌子旁商量着什么:“他爸,置办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啊!”

阎埠贵的脸上满是心疼之色,但还是强忍着说道:“我跟殿臣都四十多年没见了,人家第一次过来,咱们不能准备的太寒酸了啊。”

说完之后又叹息一声:“哎,当初怎么想着请他到家里来了,我应该去他那啊,这样只要拎瓶酒去就行,咱们还能吃回来点。”

阎埠贵口中的殿臣就是破烂侯,全名叫侯殿臣。

看着老两口肉疼的样子,阎解旷非常想知道,他们究竟要准备什么,才能心疼成这样。

走上前去,拿起桌子上的草稿纸,看了一眼之后,差点没有惊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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