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小芽那边老孙头的死。
9号病房里面的监控完整，足以证明小芽的清白。
但是姜霄这边就很尴尬了。
他的推理或者说他的猜想听起来似乎没啥毛病。
但事实证明院长并不是凶手。
而姜霄又满足了完成犯罪的所有条件。
尤其是指纹，姜霄的拳头可是在那俩人的身上留下不浅的烙印的。
一旦被检测出来，那可真就是黄泥烂裤裆，不是粑粑也是粑粑了。
此时已经有病人自告奋勇的要把姜霄和杨桃这两个凶手，啊不对，目前应该说是两个犯罪嫌疑人押去检测指纹了。
杨桃急得辩解了几句，但是反而引来更多人的怀疑。
犯罪三要素。
人物、时间、地点。
目前显露出来的人证物证，几乎已经把杀人犯的罪名钉死在姜霄的脑门上了。
没得洗.
如果自己“被坐实”了这个杀人犯的名头，将会有什么下场？
姜霄皱着眉头，思考着要不要稍微暴力一点，干脆把这些人全部干掉拉倒？
但同时又觉得非常有意思.
毕竟作为一个品德兼优的社会主义青年，姜霄明白暴力杀人不可取。
既然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院长夫人和厨师，那肯定会有什么把柄留下。
青山精神病院里面就有一个连环变态杀人犯。
名叫老淮。
此人杀人手法之精妙，犯罪逻辑之缜密。
就连青山的一众精神病都觉得老淮这个精神病实在是太过于精神病了。
嗯。
该说不说的，姜霄好歹也是听着老淮的故事长大的。
想到这里，姜霄把目光看向了小琴。
有没有可能是她？
但是也不太像啊。
毕竟小琴离开的时候食堂的时候，姜霄和杨桃都是看着呢。
而且监控也能证明。
小琴离开食堂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去。
嗯？
“既然如此，我倒是好奇一件事了，都说我和杨桃是最后进入食堂的，那么这两具尸体又是谁发现的呢？”
“是我。”秦寿医生如实说道。
中午饭点来了台小型手术，他没来得及去吃饭，做完手术才来食堂，一来就看到了两个人已经没了气息。
“这点小琴可以证明，就是因为手术来的突然，所以我才打电话把她喊到病房。”
姜霄点了点头，难怪当时小琴护士拿着饭盒急匆匆的往住院部那边赶。
秦医生这么解释的话，倒也还算合理，就算有嫌疑，也没自己和杨桃俩人的嫌疑大。
“从我们离开，当你发现尸体，大概间隔的时间有多久？”
周围的病人已经开始略有不满了。
这都人赃并获、人证物证俱在了，他们只想快点让凶手伏法，不想听他啰哩吧嗦的。
而秦寿医生反倒是认真回想了起来。
因为他和小琴想的一样，这种富哥，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众所周知，有钱人想弄死一个普通人，眼睛一翻就有几十种方法，何须亲自动手？
或者说，真正的有钱人都不屑于和普通人扯上什么恩怨。
可以，但没必要。
“按照监控来看的话，从你们离开到我来到食堂，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