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官请坐。”笑着客气对狄仁杰道，转移视线对秘书小晨道，“倒茶。”
“是，董事长。”秘书小晨退出去了。
“厉焉，你先忙去吧。”华夏支走经纪人厉焉。
“等一下，我们也有事问厉焉经纪人。”元芳道。
“行，我留下。”厉焉看了一眼华夏，坐到了华夏身边。
怕别人怀疑她和华夏的关系，她又起身换了个位置，这次离华夏有一大段距离。
“你们要问什么？”
“你公司签约的女明星史燕……她死了，你们知道吗？”
华夏并不吃惊，因为他刚才看到了新闻。
厉焉把耳边的碎发挠到耳后，咳了一声。
华夏抬起眼皮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说话。
“知道。”华夏点头，翘起二郎腿，表情复杂，“她死了关我什么事，难道你们怀疑人是我杀的？”
不愧是久经影视行业的的大老板华夏，是只聪明的老狐狸。
说不上狡猾，但他对史燕死的这件事似乎不动容。
罢了，华夏这嘴巴封得严实，从他嘴里恐怕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于是，他把话题转给了厉焉。
“厉焉，你是史燕的经纪人，你认为公司里谁跟史燕最有仇？”狄仁杰问。
厉焉没有直接回答，又将目光看向华夏。
华夏不动声色地喝着手里的茶。
对厉焉看过来的目光视若无睹。
厉焉很紧张，手指不停地抠着裤身。
“我……只是她的经纪人，又不会对她生活上留心观察。所以，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
“那你恨史燕吗？”
狄仁杰再一次的问题，厉焉明显僵住了。
她脸色惨白，手上动作的幅度加快。
她迟疑道：“谈不上恨，顶多是……其实，我们关系很好的，毕竟我是她的经纪人，她是我一手带火的。”
“她火我脸上不是有光嘛。”
她到最后还补充了一句。
“那，华夏董事长？对于这次命案，你怎么看？”
正在品茶的华夏，突然听到这一句，嘴里的茶喷了几滴出来，他有些惶恐。
“啊，我不知道啊。”华夏似乎被吓傻了。
还没进入到状态里。
他眼里藏着怒气目不转睛地看向狄仁杰。
“史燕的事跟我无关，我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哦？是吗？那监控显示你昨晚九点出现在洱桐公园，你怎么解释？”
“怎么……怎么可能。我昨晚一直盘龙酒店，跟我太太一起吃烛光晚餐。”华夏嘴唇打颤，不是很明显，但被元芳都收尽眼底。
狄仁杰：“那昨晚出现在洱桐公园里的男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我，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史燕的男朋友？”
“她没有交男朋友。”元芳进击。
这倒是华夏没想到的，他说：“她有没有男朋友，你怎么知道？”
“况且她这么有名的明星，怎么会没富二代追呢，没有男朋友说出来我都不信。”
元芳：“这不重要。”
华夏顿时吃瘪。
他防不胜防，不知所措。
狄仁杰起身：“今天就先这样，如果想到什么就告诉我们。”
“好。”华夏起身，打算送。
“请留步，不用送。”狄仁杰道。
“等一下，警官先生，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厉焉喊住他们。
狄仁杰、元芳同一时间转身，“什么事？”
“跟史燕最近有恩怨的是李倩。”
“李倩是？”元芳问。
“李倩也是我公司签约的女艺人。”华夏答。
“那她现在人在哪？”狄仁杰问。
“嗯，今天休息，应该在家。”厉焉说道。
——
走出办公室，元芳问：“难道是李倩杀的？”
会不会是她杀的？
狄仁杰摇头，“我觉得不大可能。”